099.姚雙鳳大家主(微H)
(0版-2021-1128)
姚雙鳳回到農(nóng)家小院后,跟莫儒孟說了尤金與溫泉山莊的事情。
彼時莫儒孟正坐在桌前理清賬本等文件,他說:“如果妻主想要溫泉山莊,侍身可以讓妻主名正言順地入手?!?/p>
“沒關(guān)系的,我也想看看尤金這個人是否真如他所說的勢在必得;說大話誰都可以,但能做到才是不簡單。你的能力很強,應(yīng)該用在正當?shù)牡胤?,沒必要的能不用就不用,誰知道這里面有沒有因果業(yè)報呢?還是多行善積德吧!除非你認為房家很有必要拿回那座別莊,那我們就去拿。”
莫儒孟漾出溫文爾雅的笑容:“妻主說得是。溫泉山莊是可有可無的,目前得到的賠償也與房家全盛時期差不多了,就是人死不能復(fù)生……”說著說著他又形色黯然。
姚雙鳳走到他身后,環(huán)抱坐著的他:“別難過了,以后有我呢!”她把頭埋在莫儒孟頸間,閉眼嗅著他身上清新的檀香。
男人的大掌包住她的:“若不是遭遇那些,我也不會遇見妻主……”
“嗯……我們都要過得好好的,連著其他人的份一起幸福。”她再抱緊了些,希望可以給他力量。
身前的男人默默拭去兩滴淚水,問:“妻主……侍身……可以要個孩子嗎?一個真正屬于我的血脈……”
姚雙鳳睜開眼,沉默半響,才道:“可以,不過得再等幾年。”
“妻主想等幾年?”
“……再等三年吧!”
“再三年……我就快四十了……早就是應(yīng)該做祖父的年紀……”他本來也有三個可愛的小孫兒……
姚雙鳳嘆了口氣,側(cè)坐在莫儒孟腿上,讓他抱著自己,看著他的眼說:“我這具身體,實際年齡才十五歲?!?/p>
“什么?”莫儒孟僵硬了一些,驚訝的看著姚雙鳳,他本以為姚雙鳳二十五歲,與自己尚未差一輪,沒想到竟是相差二十二歲!這樣說來她身形瘦弱并非發(fā)育不良而是……正在發(fā)育?
“你有你的過去,我也有我的苦衷。儒孟,我想等身子長開點再生孩子……之前生過一次,痛死我了,我想等臀部再長開些……你可能體諒?”
“不、妻主、這……”莫儒孟突然有點不敢抱她,早已硬了的下體頓時有些萎,一種比搶了兒子妻主更難堪的心情充滿他,雙鳳甚至比房琉蓮──他的長女年紀還小!懷中人從妻主變成女兒的感覺……
反而是姚雙鳳強硬地將莫儒孟的手扣回自己身上,故做生氣道:“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
莫儒孟收緊臂膀,慌忙道:“就是、就是、覺得自己……老牛吃嫩草了……”他的臉整張都紅了。
姚雙鳳咯咯笑了一陣:“老什么呢!我就喜歡你這樣的,挺有味道?!?/p>
“什么味兒?”他抬手嗅了自己一下:“不、不對,雙鳳你爹爹呢?你爹多大年紀?”
“你傻啊!我怎么知道自己的爹是誰?我只知道我娘已經(jīng)死了?!?/p>
這個世界的嬰孩,若是男孩則種族從父方血緣,女孩從母方血緣,因此女人生下來的女兒,種族只會與自己相同,通常很難判斷是誰的女兒。
“那你娘多大年紀?”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彼庹哪?,直視他:“儒孟,我們都是要向前看的人,對嗎?”
“嗯?!?/p>
“你發(fā)誓不會把我的真實年齡說出去?!彼阶?。
莫儒孟笑彎了眼:“嗯,我發(fā)誓?!彼吭谒呡p訴:“是雙鳳你教我活了下來、又給了我從未奢望過的生活……雙鳳,儒孟此生必不負你?!惫芩哪?!有什么能比他搖著屁股求肏還難堪的?將來過得好就好了,什么狗屁人倫,見鬼去吧!
“嗯,我也不會負你?!?/p>
兩人越說越近,最后雙唇相貼,口舌纏綿;姚雙鳳把莫儒孟壓在椅子上,把屌剝出來之后就扶著美莖坐了下去,對著他肏了起來;后來她腿酸了,躺在一桌子地契賬冊上,讓莫儒孟站在桌邊伺候她;莫儒孟扛著她一只腿,雙手撐在桌上,低著頭挺動腰枝;紙卷和墨跡的氣味充斥周遭,農(nóng)家的桌子不甚牢靠,吱呀聲響了許久才止息。
姚雙鳳把在古意郡的待辦事項寫信給蘇碧痕了──雙胞胎拿回了房家的宅子與店鋪,要等張家人搬走并清點財物。莫家主夫曹峨入獄,家主莫曉媚鎮(zhèn)不住底下的人,莫家大亂,雞鳴狗盜之事層出不窮,莫儒孟要趁機掌控莫家,正游走各產(chǎn)業(yè)拉攏人心;有久叔的幫忙,加上莫儒孟的以往的人品,一些老掌柜和宗親很快就站到莫儒孟這邊,只是還須花點心力調(diào)理。
姚雙鳳自己在古意郡有新生意要談,等溫泉山莊的事情告一段落后,才會回到平川城與蘇碧痕團聚。她把尤金送的扣子轉(zhuǎn)送給蘇碧痕做衣服。信末還寫了一些相思之言,畢竟安撫老公,甜言蜜語多少是要的,又附上了穿過的小衣,希望蘇碧痕能開心些。
房家平反,張家被抄,當年被霸占的房家宅子和產(chǎn)業(yè),都歸還給主夫莫儒孟和嫡子房顧妹,而莫儒孟把房家事務(wù)都交給雙胞胎。
等到位于落陽鎮(zhèn)的房家大宅,收拾好一部分的時候,因為那里更加舒適宜居,所以姚雙鳳和雙胞胎先搬過去住。莫儒孟因為還要在古意郡收購莫家的礦產(chǎn)和鋪子等等,仍留在農(nóng)家小院。
莫儒孟有意將農(nóng)家小院買下,畢竟地點在古意郡和落陽鎮(zhèn)中間,偏僻靜幽,住了一段時間覺得不錯,買下后再整修一番,也是個恰當?shù)穆淠_處。
房顧妹和房盼妹,自幼在莫儒孟的培育之下,本來就有與姐姐房琉蓮一同經(jīng)營房家事業(yè)的經(jīng)驗,加上母親房月娘幾乎不管事,房家可以說是莫儒孟撐起來的;因此兄弟倆接手萬丈匠坊和打理房家各處宅院的事情,駕輕就熟。
只是畢竟也離開了三年,物是人非,兄弟倆要花大把精力去整頓,姚雙鳳身邊伺候的人就空了,只剩初四一個。
顧妹盼妹沒有做過主夫,伺候妻主不像蘇碧痕和莫儒孟那樣妥貼,他們只把姚雙鳳的住所安頓好,就忙得腳不沾地,各處去收拾爛攤子。
好在姚雙鳳是個個性獨立的人,她不擺架子,也不知道怎么擺。住在房家的時候,肚子餓了就去廚房蹭飯,下人們看見她的男裝服飾比其他人精貴,又有初四這個高馬尾長發(fā)的貼身侍奴在側(cè),在這青黃不接的時期,只當她是不能得罪的貴客,她吩咐想吃什么他們就照做。
至于房家大宅院內(nèi),偌大的屋舍、庭園,還有來來往往的仆人們,姚雙鳳只當是因為宅子大、需要很多人打理。而且這里本就是顧妹盼妹長大的地方,她只把這里當別人家,即使住在寬敞豪華的屋舍里,她也感覺像住在飯店作客,并沒有自己是家主的自覺。
等到雙胞胎把以前的一些心腹家仆找回來,房顧妹主外、房盼妹理內(nèi)時,姚雙鳳早就自己混得順風順水了。
陸武總是在姚雙鳳移動時出現(xiàn)護送,其他時間不是鍛煉自己就是訓(xùn)練護院。陸武很得人心,尤其是男人們的;受過他訓(xùn)練的護院,幾乎每個都對他崇拜得五體投地。陸武也很擅用人,他挑選出幾個能帶人的護院,升格為領(lǐng)長,代替他去訓(xùn)練新人。
要用護院的地方越來越多了:平川城姚宅、兩間藥膳鋪、妙手發(fā)廊,落陽鎮(zhèn)妙手發(fā)廊分店、房家大宅和萬丈匠坊,農(nóng)家小院,還有古意郡的蘇記藥膳火鍋店,以及莫儒孟慢慢收購的莫家產(chǎn)業(yè)也需要人馬。
有些護院是從張家(房家大宅)或莫家接手過來的,但也得重新訓(xùn)練;陸武一個個盤問調(diào)查過他們之后,重新鍛煉并打散他們的分組,不只是武力編制,就連人心這塊也在陸武考量之列。陸武做得超出姚雙鳳預(yù)期的好。
在這當中,初四是個微妙的存在,陸武對初四很是恭敬,連帶的其他護院也都覺得初四地位比陸武高;即使初四根本不介入他們的訓(xùn)練,也與他們幾乎沒有交集;但偶有幾個護院在初四經(jīng)過時,會不由自主腳軟想跪,于是初四的傳聞在護院之中也是眾說紛紜。
席子和鄧子幾乎隱形了一樣,姚雙鳳偶爾會看到他們倆,有時候似乎是被莫儒孟使喚,有時候似乎是幫雙胞胎或陸武跑腿,如果去尋找他們,能發(fā)現(xiàn)他們忙碌的身影,卻不太清楚他們究竟職掌如何,只知道老是被使喚來使喚去。
由于家里男人個個都太能干,合作無間,姚雙鳳真的無所事事,就是有時候要去官府登錄一下新轉(zhuǎn)移到她名下的奴隸們。不知不覺間,她名下的奴仆和護院等奴隸已經(jīng)超過百人;這還不包括那些—沒那么確定要留用,只有憑賣身契在莫儒孟、房顧妹手上的那些莫家與張家的奴仆們。
姚雙鳳此時已經(jīng)是地方上一大勢力的家主了,只是她本人沒什么自覺,除了外出的馬車從租用變成自家的、更精致舒適一點外,除了外出時的護衛(wèi)從兩名變成四名外,她還是穿著幾套舊舊的男裝、穿穿雙胞胎的衣服,頭上簡單插根玉簪。
100.想男人想男人(H)
(2版-2021-1213)
趙刺史判完房家案件,又審查了近年稅賦,風風火火的趕去別處了。他沒有收莫儒孟道謝的禮物,只說是職責所在,收了就變賄賂了,因此婉拒。
另一頭,因為身邊幾個老公都有事業(yè)在忙,姚雙鳳白天沒人可以調(diào)戲,然而多出來的空閑時間,她多半在想尤金。
尤金給人感覺神神秘秘的,明明五官那么正點,卻總有些小瑕疵而更讓人印象深刻。比如他的眼睛明明不小,卻因為長睫毛和臥蠶堆擠,使得眼睛遠看剩下一條縫,像是個滿肚子黑水的腹黑瞇瞇眼;但他的言行舉止卻又磊落光明,不貪心、不使小手段。
他的鼻梁細挺,鼻頭有點勾,鼻翼略收,正面幾乎看不見鼻孔。臉色蒼白卻有著嬌艷欲滴的紅唇,很像是剛吸完血的德古拉公爵;他的唇棱角分明,唇峰與唇珠明顯,尤其是上唇中央那個,有點尖尖有點下壓,很想被他含住……
他的腰間有配戴香囊,但姚雙鳳被他抱住的時候,卻是聞到像切削鐵屑的金屬味,并不是血腥味,就是只有前頭那種金屬味,但沒有后段腥味的那種感覺。
穿著古裝可能看不出來瘦,但尤金的身上很硬;他的手骨節(jié)分明,時常摩擦或轉(zhuǎn)動食指上的金屬戒指。
而且姚雙鳳不知為什么很喜歡他,是因為摔倒時被他抱住,產(chǎn)生了”吊橋效應(yīng)”嗎?
她本來還有些慶幸自己穿越到了尊弼國,想著也許可以多收一個老公了。
但尤金卻說自己是外國人,而且向往一生一世一雙人。
雖然是外國人,但中原話講得很好,還會用成語,可見不只是會說本地語言,連書籍都有研讀過。
他俐落地將一頭烏黑的秀發(fā)全部收攏在頭頂,用玉冠套著,再插入玉簪。他不像其他男子把頭發(fā)當成魅力的一部分,沒有過多的裝飾。但可以想像那黑亮的長發(fā)放下來的時候,發(fā)質(zhì)應(yīng)該是很柔順的,不知道他的頭發(fā)究竟有多長呢?好想看看他披散頭發(fā)時、凌亂失去克制的樣子啊!
雖然尊弼國有不成文的規(guī)定──以男子的頭發(fā)長短來判斷該男的地位高低。但尤金身旁的仆人頭發(fā)很長,已經(jīng)過腰,而身為那位仆人的主子,地位當然更高,所以他自己就沒必要將長發(fā)披散,而是選擇最俐落不易弄臟的方式把頭發(fā)都收起來。
“這樣夏天好像比較涼快啊……?”姚雙鳳這樣想著,決定也來梳一個跟尤金一樣的發(fā)型。反正初四的高馬尾那~么長了,旁人看她也不會把她視作低階的奴隸。
“初四初四,我想要梳成像尤金那樣的發(fā)型~”
初四俐落的幫姚雙鳳換了發(fā)型,只是沒有玉冠,所以外部用發(fā)帶纏起,橫插了一根簪,發(fā)帶垂落背后,雖然不是頭發(fā),但比頭發(fā)還長,兩條在那晃蕩來晃蕩去也蠻好。姚雙鳳留了紙條在桌上,開開心心出門去了。
她給雙胞胎留了言,說要去莫儒孟那住幾天。
實在是因為待在落陽鎮(zhèn)太無聊了,妙手發(fā)廊分店穩(wěn)定后,賈藤櫻就回平川城了,尤金也多在古意郡活動,雙胞胎每天幾乎不見人影。她去古意郡晃晃,說不定還能有多一些碰到尤金的機會。
雖然不能收做老公,但意淫意淫總是可以的吧!不要對尤金出手就好了。
她心里這樣想著,很有自信能控制自己的感情,抱持著一堆幻想,搭著手靠在馬車窗邊,享受微風拂過臉頰上細毛的舒暢。
今天晚上,莫儒孟回到農(nóng)家小院睡房時,意外的在床上看見他心愛的女人。
他趕緊小聲使喚下人去燒水,之后洗了個澡,弄得干干凈凈香噴噴的,才悄聲上床,將女人摟在懷里睡下。
姚雙鳳早上醒來時,右腿有點麻,迷迷糊糊中挪動了身體,才發(fā)現(xiàn)被莫儒孟抱著,腿是被他的晨勃頂迫到。
早上的莫儒孟仍舊好看,白色的發(fā)絲反射陽光,映出金色光輝,濃墨俊朗的眉不用修就很英氣,睫毛整齊清俊,鼻梁挺直,鼻頭微微有些油光;讓人想吃一口的紅唇緊閉,唇上和下巴冒出些許青黑胡渣,增添了許多男人味。
姚雙鳳用手指按住下巴的胡渣,對著那唇親了一口。
“……嗯…?雙鳳……?”白發(fā)美男悠悠轉(zhuǎn)醒,眼睛還半瞇著。
“寶貝早??!”
莫儒孟定定地看著她,然后才閉上眼道:“你才是寶貝呢!”并將她摟緊了點。
“在我眼中,你就是我疼惜的大寶貝?!边@女人一早就撩男人。
莫儒孟哪受得了這個,他堅強了一輩子,從來沒有人對他說過這樣的話,他不是被督促著要幫襯哥哥、就是要撐起一大家子,從來都是他讓別人依靠,沒有人會疼惜他。
姚雙鳳雖然年齡比他小很多,但就是不經(jīng)意流露的這些細節(jié),讓他覺得姚雙鳳是可以依靠一輩子的良人。
莫儒孟睜開的雙眼炯炯有神,他立馬翻身將姚雙鳳壟罩在身下,落下數(shù)個帶著吸力的吻,從嘴唇到臉頰到耳垂到脖頸到下巴再回到嘴唇,又順著脖子正中央往下吻,雙手緊抱姚雙鳳的背,像是要把她揉入骨中一樣的擁著。
女人被男人吻得氣息不穩(wěn),胡渣增強了親吻的觸感;她的睡袍已經(jīng)解開,莫儒孟吻到了胸口,又將她貼著抱緊,兩人口舌交纏,吻得難分難舍。
美男子是不會有口臭的,莫儒孟嘴里的味道就像青草上的露珠,有時會帶有清淡的檀香,而今不過濃烈些而已,晨吻的感覺是很美好的。
姚雙鳳脖子上的項鏈,鑰匙早已垂落床上。她拿起鑰匙,暗示莫儒孟可以解開貞操環(huán)了。
莫儒孟的眼神透露出男人的急切和侵略性,只是當中還有著對姚雙鳳濃濃的愛意。
他親吻姚雙鳳拎著鑰匙的手:“是時候給妻主換條金鏈子了?!比缓笏砷_自己的衣衫,跪立在姚雙鳳上方,在妻主眼前,解開美莖上的銀制貞操環(huán)。
莫儒孟的粉艷美莖從下往上看,依舊直挺美觀,他的陰毛是黑色的,但不多,只有莖體根部長著一些,囊袋的部分沒有毛,之前玩弄他后庭的時候,那處也是粉嫩透凈。
莫儒孟解開貞操環(huán)便連著那串鑰匙擱在一旁,趴下身體舔弄她的腿間。
“嗯~等等~早上我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