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驚覺自己下體又泌出水來,她開始又緊張不安了,他一手已松開她的下巴,大掌接住她已柔弱嬌軟的身軀,另一手則開始不安份的在腰臀間上下游移——如果水濕出了下方襦裙,被他發(fā)現(xiàn)該怎么辦?
她心神不寧的想站穩(wěn)并推開他,但身體突然像騰空般橫浮起來。
“中原——”她驚呼一聲,看著又把她橫抱起來的馬中原。
只見他眼底布滿了情欲的異彩,她從沒見過他這樣的表情,就好像——他要對她做出什么奇怪的事,且是比親吻更逾矩的事......
她的眼眸不敢迎向他炙熱的目光,一顆心七上八下,但內(nèi)心又感覺甜甜軟軟的,所以把羞紅正熱呼的粉臉輕輕貼在他的胸膛。
馬中原知道她不抗拒,嘴角揚起一抹耐人尋味的微笑,他望向溪流的另一端,有著一處小山洞,便抱著她走入了溪流,他的衫褲都被溪水弄濕了,小憐擔憂的看著他:“中原,我們?nèi)ツ哪???/p>
雖然不論他去哪,哪怕有毒蛇猛獸的地方,她也都愿意跟隨。
他只是將她緊緊穩(wěn)穩(wěn)的抱在懷里,越過了溪流,攀上了洞口,推助著小憐先爬進去,自己也鉆進了洞穴。
洞穴里有著層層石板,下方的石板還浸在淺淺碧綠的水中,中原目光火熱的看著小憐,抱著她到最上方干爽的石板上,自己也躍了上去。
他雙手輕抓她的肩膀,讓她躺了下來,并直接覆上她柔軟的軀體,像著魔似的吻著她,粉雕玉琢的臉蛋早已暈染上一層淡淡的紅霞,輕柔的吻如雨點般不停落在她細嫩的肌膚和清秀的五官,最后再次含吮并撬開她的小嘴,與她的丁香小舌濕纏一番。
她知道自己的下體已是泛濫成災。為何隨著中原的吻與貼身的接觸,她小小的穴兒就越發(fā)騷癢,汁液越來越多呢?而中原腹下堅硬的男根如此溫熱的不停摩擦著她蓋著襦裙的腿,但是,她好喜歡他這樣摩擦著她呢!
濕熱搔癢的下體令她不安的蠕動著身子。
馬中原抬起了臉,眼眸深情的端視著她秀麗的容顏,初嘗情欲使她一臉懵懂未知的清純與羞澀,他嘴角揚起微笑,小憐看到他笑了,心想他不生她氣了吧?也沒有看不起她了吧?于是被吻得紅腫濕軟的嘴唇,也咧開笑了,微露出下排的貝齒,這像是純真的孩童才有的笑容。
馬中原見她如此憨傻,哼哼的低笑出聲,視線又慢慢移轉(zhuǎn)到她的胸前,惹得小憐無措的收起笑容,更是心跳加速,胸脯跟著緊張而高聳起伏。
“可以嗎?”他欲望的目光更加深重了,再次看向她,溫柔的問道:“讓我解開......看看......?”
她垂下眼簾,咬著嘴唇,羞答答的點了點頭。
他抽開她上衣的綁帶,攤開她胸前的對襟,鵝黃色繡著粉嫩色彩花朵的抹胸,將她嫩白的肌膚襯托得更為嬌美可愛,他迫不及待的解了開——終于見到他無數(shù)次自淫時,想像里她的一對大香乳——這簡直比他幻想中的更令人驚艷,兩團大而飽滿的胸雪上,綴著兩顆粉嫩的沁紫葡萄,玉潤珠圓的,令人好想品嘗。
這亦是他第一次見到女子的胴體,過往都是獨自閱賞著淫書畫冊,如今見著了小憐如此誘人的身子,這千百回他向往神游的嬌軀,他一顆心是如此歡快又緊張的跳動著,下方立挺著的粗大肉莖也跟著在褲里彈動著。
“讓我摸摸好嗎?”看著她低眉垂眼的嬌羞樣,興起一絲玩味,逗著她問。
她黑白分明的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又偷偷看了他一眼,方才咬著的嘴唇松了開,又咧嘴傻笑的點點頭。
他也咧嘴笑了,一顆心瞬間繽紛飛舞,這是他深愛的女人,如此純真,而他如今能夠獨享她為他所綻放的純真。
目光回到她一片酥胸,一雙大手慢慢伸觸過去,輕輕的抓起無法完全掌握住的巨大玉乳,將它們掐了掐、掂了掂,惹得它們白晃生波,上頭的粉嫩碧玉也跟著輕舞,呈現(xiàn)一番瑰艷春色。
他一對鷹眼目光如鉤的鎖著眼前美景,深色的瞳孔透著深不可測、讓人無法捉摸的幽光。
小憐悄悄看著他,他沒有再做什么動作,表情又肅穆的緊盯著自己的胸乳,她又開始不安起來,沒自信的想著:是不是她的乳長得不夠好,是她太胖了嗎?
娘就曾經(jīng)說過她一對乳長得太大了,女人家應該是小巧些才好的。
就在她垂下眼簾胡思亂想的時候——中原突然邪惡的抓揉起這兩團白胖胖的大雪兔,時而施加力道的掐揉、把玩,豐滿的乳肉都快溢出了指縫,慘不忍睹的變了形,引得她害怕的搖著頭,可憐兮兮的哀求了起來:“嗯——不要、不要嘛......”
他像入魔般無法停止,抓乳的雙手各伸出食指,戲弄的來回挑動著頂端兩顆嬌艷的小葡萄玩,它們只得無辜的快速顫抖著,看起來傻氣又好欺負。
“中原——”她害怕卻又舒爽的嬌吟著:“嗯......不要了,癢——”這挑逗讓她酥癢到上半身不停的顫抖,下方小穴又不受控制的騷癢至極,越癢則越多汁水滲出。
馬中原見她如此敏感,暴漲的大雞巴持續(xù)跳動著,他興奮的用力抓掐住這對玉乳,使它們高高聳起,張嘴含住了其中一顆蓓蕾,另一手則持續(xù)以食指挑逗著另一顆蓓蕾。
被含住的蓓蕾瞬間濕熱引發(fā)她眨眼驚呼,另一乳的蓓蕾則持續(xù)發(fā)癢,不同的情挑方式卻同時進行,導致她一邊發(fā)抖著一邊呻吟著:“嗯——哈啊——中原,嗯——不要......”千萬只的小蟻不僅啃咬著她的小濕穴,在馬中原熱呼濕滑的舌尖挑勾、拍打蓓蕾的時候,小蟻好像也涌上了乳暈打轉(zhuǎn),跟著輕輕啃咬著奶頭,這酸麻的酥癢讓她心慌,而當他以舌瓣如孩童吃著糖葫蘆般舔舐與含吮它時,她又無法自制的嬌吟了起來。
她明白自己愛上了這被馴服的滋味——她期待并心甘情愿任他玩弄、品嘗著自己的一對玉乳。
他不停的吸吮著已興奮硬挺的乳果,時而恣意的用舌瓣貪婪的舔弄,又用舌尖去壓劃乳暈......愛極了這些滋味,她的身子怎么能如此美味誘人?
他曾無數(shù)次有過惡念,想直接哄騙誘拐她共赴云雨,等生米煮成熟飯就能把她娶到身邊,在想像的情境里他瘋狂的肏她,但每當冷靜下來后,他就會怪責自己對純潔、高貴的她有著邪念......在他的眼中與心里,小憐是最珍貴的,他深怕一不小心讓她破碎,但又恨不得能肏她到對他求饒.......。
如今,他這樣算不算是實現(xiàn)了邪念,又算不算哄騙誘拐她呢?
火熱的大雞巴隔著衫褲不停磨蹭,接著又顧上另一邊的乳果,吸舔吮弄一番。
小憐全身酥麻的抱著他的頭,臉蛋潮紅著,眼神迷蒙、小嘴微張的喘息與嬌吟著,表情盡是享受與舒服。
他看著如此媚骨淫蕩之色,粗喘了口氣,起身解開了腰帶,外衣頹散而開,露出了一大片潔白對襟衫,并從開襠褲里掏出了自己已蓄勢待發(fā)的粗長玉莖,頂端大蕈菇般的龜頭正興奮的跳動著,小憐瞪了眼又急急舉起雙手遮住了自己的臉,完全不敢直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