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后,倆人之間似乎鬧僵,她照樣每天在澤蘭館忙碌,唯一能喘口氣便是上中原書房的時刻,可彼此沉默的氣氛也尷尬的讓她戰(zhàn)戰(zhàn)兢兢。
他不再對她熱訴相思,也不再抱抱她,吃著飯、喝個茶、捧個書看,都是心神不寧,時而偷偷注視著她的一舉一動,看著她忙進忙出。
他的心里多少有些嘔,為什么她明明說過只要能每天見到他,她就很滿足了,可是她卻突然說變就變?不管怎么問也問不出原因,就是要刻意和他保持著距離。
她到底在不滿他什么?
難道她對他生厭了,想離開馬家,卻說不出口?
劉芙歡不是傻子,看到中原一副悶悶不樂,上澤蘭館的次數(shù)也逐漸減少,便知這倆人肯定是鬧得不愉快,心生了嫌隙,這讓她反倒痛快。
除了上書房打掃整理,中原較少來澤蘭館了,有時去書房里,也不見他人影,她心里很孤獨、痛苦,很想念他,卻無處寄相思,總胡思亂想:他是不是又上那些秦樓楚館去了?
但每天知道中原還是都睡在書房里,她心里又安穩(wěn)了些,搞得自己患得患失。
若是見到他,又慌忙埋首工作里,就怕與他對上視線。
中原見狀,知道她在躲避他,心中無奈,可又莫名生起氣來,卻也無處宣泄,想見她,卻又怕她不想見他,只好有時在外兜個幾圈才回去。
一日午膳,中原又沒回澤蘭館,小憐心里又落了空,惆悵失望的頻頻看著門口。
劉芙歡與王雪晴去酒樓看戲,臨走前交代她許多雜事,可劉芙歡與幾個女使不在,她心里輕松多了,悄悄步到書房,開啟了房門──中原果然不在里面。
嘆了口氣,闔上房門后,她又繼續(xù)步行,突然想到書房建筑后方,她都還沒去過,便從長廊繞去后方瞧瞧。
長廊繞過去后便是一個庭園空地,她驚見中原正在練劍。
午后烈陽當頭,他練得滿頭是汗,可卻英姿煥發(fā)、氣勢逼人,小憐看得著迷,悄悄退到屋柱后偷看著......
中原好厲害??!他高大威猛又俊朗神氣!
她像個小傻瓜戀慕不已,能這樣看著他的機會根本微乎其微,她貪婪的注視著,想將他這認真專注的模樣牢牢記在腦海里。
中原看似舞弄著劍,卻是把一肚子悶氣宣泄出來,力道比以往練劍時更為猛烈。
突然他一雙冷峻鷹眼像捕捉到了獵物──看到小憐正躲在柱后癡癡的看著他。
她和他視線對上了嗎?她一時呆愣住,直到他氣勢洶洶的走來,她才確定他真的發(fā)現(xiàn)了她,急忙忙轉身就要走。
“站?。 彼浪懶?,卻故意大聲喝止住。
她又想逃?
小憐打了個哆嗦,無措的轉過身,心虛的面對著他,低頭不語。
“你在這里做什么?”他步到她面前,高大挺拔的身軀仿佛籠罩在她頭頂上空。
他的語氣冰冷陰郁,聲調(diào)沉著。
剛剛她那迷戀的眼神都被他捕捉到了。
“我......少夫人出去了。”她不敢抬頭,囁嚅道:“我該回......回去做事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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