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忘了嗎?我的人生都是被你給毀了,這所有一切本來都應該是我的,但你卻讓爸硬是休了我母親,改娶你進門。”
刀片刺入第三只腳趾頭,鮮血像破裂的水管,恣意地往外噴射,腥紅的血液,將潔白的大理石地板染上一片艷紅。
“啊啊——啊啊啊———你———”婦人痛到不停抽搐,她扭著身體想離開男人的壓制,卻怎樣都逃脫不了。
“多少年了?你有那么一刻對我或我的母親感到歉疚?”
“沒有,你沒有,你心安理得的過著你的生活,我呢?我母親呢?”婦人還在慘叫,但蕭容玥卻充耳不聞,自顧說著話。
男人還在繼續(xù)手上的動作,指甲已拔到第四只腳趾,蕭容玥雙目布滿血絲,齜牙咧嘴地對婦人笑著,她猶如至高無上的審判者,她冷眼望著眼前的婦人,看她對自己的罪行贖罪。
“我母親死前最后一點心愿就是讓爸去看她,結果你卻纏著爸不讓他過去,所以到底誰才是惡魔?”
“還有我這些年,被你們母子逼到日子過得比狗還不如,爸的遺產,全部都被你們拿走,那我呢?就只能分些你們撿剩的房產?!?/p>
“你......你......”婦人氣弱游絲地看著蕭容玥,她因疼痛一句話都說不完整。
“是不是痛得不行了?還有這么多指頭還沒拔呢,你可要好好撐住??!”
婦人右腳腳趾慘不忍睹,被強制拔起的軟肉,早已變成一坨噴血不止的爛肉,蕭容玥站起身,指示要這兩名男人將她架起,并替她松綁雙手,蕭容玥拿了幾份協(xié)議書攤在婦人面前,那是公司經營權轉讓書。
蕭容玥隨后又拿出手機開啟錄影,對著婦人拍攝,痛到都快失去意識的婦人,全身虛軟地任由男人抓著她的手,按下印泥并蓋上指印,而轉讓書上的一名見證人字段早已簽上名,上頭簽名的是,蕭淵。
拍攝,蓋章,關閉鏡頭,動作行云流水,不拖泥帶水,三分鐘就完成數(shù)間公司轉讓手續(xù),婦人意識不清的搖頭晃腦,身體像是中邪般頻頻抖動。
蕭容玥笑著伸手拍了婦人臉頰:“別裝死,這點傷還死不人了?!?/p>
“你......”
“密碼多少?”
“......”
“小姐,夫人她痛到休克了。”
蕭容玥不滿地嘖了一聲,她抬起穿著尖頭細跟鞋的右腳,重心全放在右腳跟,奮力往婦人的下腹踩了下去,細跟鞋的鞋跟就這樣陷入婦人的小腹,只見婦人就像是被電到一樣,身體猛地蜷曲起來。
一腳又一腳往腹部猛踩,每踩一次婦人身體肌肉就抽搐一次,最后一下,蕭容玥使勁全身力氣往下一刺,這次鞋跟不只陷進腹肉,而是直接刺穿小腹,跟鞋刺穿下腹,此刻婦人就像條蟲一樣,倒在地上用著惡心的姿勢在蠕動,腹部開始從小孔噴出鮮血,弄得高跟鞋濕漉漉的,蕭容玥也不將鞋子拔出,反倒是直接將腳上的鞋子脫掉,讓那只跟鞋繼續(xù)插在她的下腹。
悠揚的鈴聲突然響起,蕭容玥從包里拿出手機。
“淵爺爺抱歉,路上還在塞車呢!”
“晚點我買些您喜歡吃的東西當作賠罪?!?/p>
“那么晚點見?!?/p>
蕭容玥掛上電話,收起臉上笑意,側頭對兩名男人說:“沒死就繼續(xù)逼問密碼,死了就把尸體直接處理掉。”
“知道了?!?/p>
蕭容玥赤腳踩著地上的鮮血,嘴角止不住地上揚,全身沾滿鮮血的她,哼著小曲從客廳上了樓,半小時后,蕭容玥將身上的血漬清洗干凈,她又換了另一套雪白的洋裝下樓,完美的臉蛋,甜美的笑容,活脫就像落入凡塵的天使。
蕭容玥瞥了眼地上的婦人,鮮血像是泛濫成災將客廳地板弄得一蹋糊涂,但蕭容玥卻一點都不在意。
“死了?”
男人點頭。
“幫我處理掉尸體,晚點我再找鎖匠來開鎖?!?/p>
語落,蕭容玥戴起耳機,按了一首她喜歡的音樂,腳步輕快地往門外走去。
今日,是她最愉悅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