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莊的所有奴仆一聽到步練師回來,所有人都歡天喜地的恭迎孫權抱著步練師回歸府邸。
尤其蘭心和無明兩人早就跪在房內等著步練師,兩人一看到她忍不住哭了!
孫權一把步練師放到溫暖床上,就粗魯抓著蔓露,導致蔓露掙扎的開始用攪亂踹和掙扎的發(fā)出尖銳叫聲。
“我來、我來,它看陌生人都會這樣?!濒妹綮o傻住的看著粗魯抓鳥的男人,她心疼的接過蔓露,然后蔓露無辜的鉆進她懷中,她摸了摸蔓露的頭說:“來,這邊是你的新家?!?/p>
她讓蔓露看了環(huán)境,蔓露一雙銳利大眼戒備的看著新環(huán)境。
孫權溫柔的望著對幼梟有耐心的步練師,再看著她美麗倩影帶著幼梟繞房間幾圈后,由蘭心拿著籠子過去說:“夫人,這幼梟先住這吧。”
“好,你們抓蔓露的時候不要讓它看著你們,要讓它看籠內再把它放進籠子,不然它會飛出來。”裘敏靜一個示范,才把蔓露放進去,蔓露整個一倒仆街的臉撞籠子底,讓她笑出來的說:“蔓露,你是喝酒醉喔?”
蘭心和無明看到幼梟頭朝下一倒嚇一跳。
蔓露立刻振翅的回頭一瞪,一整個火大的跳上準備好的架子上。
“它生氣了,受不了它耶,蔓露啊~”她笑不停的把籠子一關,看著一直瞪她的蔓露。
孫權不知道那只幼梟怎么了,但是他知道靜兒很開心的笑著,他就會忍不住跟著一起笑,他已經不能沒有這女人,打從找不到這女人他就瘋了一樣的想找她,不僅吃不下、喝不下就連睡覺都在找她。
徐依企圖殺了那個傻妞斷絕他找靜兒的機會,本來他要人全力搶救那傻妞,但是靜兒回來了,就不必救了,因為那傻妞會玷污他女人的清譽。
裘敏靜笑不停的走向也帶著微笑的落魄男人,她一靠近就踮起腳抱緊他的頸開始撒嬌的說:“好想你,但是我知道我不能回來,所以就打算跟子龍哥浪跡天涯?!?/p>
不知道子龍哥有沒有好好吃飯?那男人很照顧她,一定傷心壞了!
希望兩人還能再見一面!
“子龍哥?”孫權臉色一變的瞪著她,這女人才離開他幾天,就叫別的男人哥了?
這女人到底有沒有把他放在心上?她可知道打從她不見了,他就寢食難安?
他無時無刻都憂心她會遇到危險,沒想到這女人倒好,要去找別的男人游山玩水是嗎?
“將軍……?!濒妹綮o發(fā)現這男人心情一整個晴時多云偶陣雨,她有些緊張的看著他恐怖的臉色。
這男人是干嘛?月經來?不然怎么會變的這么暴躁?
“你叫我什么?”孫權臉色更為難看和鐵青的把她整個人往床上一甩,暴躁的壓在她身上,用著疑神疑鬼的表情沉聲的問:“你到底……是不是靜兒?”
半個月前,她只會叫他仲謀,怎么半個月后,她改口叫他將軍?
她是變心了?
還是根本不是她?
面對面目猙獰又一副被騙怕的男人,裘敏靜發(fā)現他真的很敏感的望著他說:“我也想問你是不是仲謀?我的男人才舍不得這么丟我,更舍不得讓我在櫻楓林看著紅葉斷氣……?!?/p>
徐文則、徐依這兩叔侄,她絕對不會放過這兩人!
竟敢燒了她家又殺死紅葉,真的是好大的膽子,她絕對會要這兩人血債血還!
“你跟趙云到底怎么回事?”孫權面色稍霽的望著身下的女人,她是靜兒沒錯,但是他就是莫名不安,因為他感覺她的樣子不太對勁。
裘敏靜看著孫權神經質的模樣,發(fā)現這男人很沒有安全感。
這家伙屬于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的類型是嗎?不然怎么會一直問東問西,雖然問是人之常情,但是這男人很慌的模樣,很影響她的心情。
他一聽到男人的名字就翻臉,足可見他在愛之中很沒安全,那么唯一能安慰他心靈的是……性愛嗎?
如果這樣可以勝過千言萬語,她覺得比較干脆!
于是,她不說話的推開他,走到鏡子面前摸著自己的臉說:“被徐文則這么一搞,我都不知道我自己是誰,我真的是步練師嗎?還是我是裘敏靜比較好?”
這男人這么疑心,恐怕不是解釋可以消弭的。
所以她必須換一個方式!
孫權心浮氣躁的走過去拉了她的手腕,覺得這女人在逃避話題的逼問:“說來聽聽,你跟趙云怎么了?能言善道的你,怎么不解釋了?”
“你是將軍,還是孫仲謀?”裘敏靜感覺得出來孫權很愛她,不然不會一直糾結在一個忌妒的關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