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練師雖然眼角受傷、半張臉微腫又嘴角瘀傷,當她靜靜坐在一張溫暖又柔軟的豪華大床上,絲毫沒有讓人覺得她很難看,反而讓人以為在看一幅美人沉思的唯美畫。
她呆呆的坐在床上,正在沉思要怎么捅徐文則的時候,紅葉快步的來到她身旁,對著她小聲地說:“小姐,徐文則家失火,燒到只剩下主宅,其余院落都焦黑不堪居住,還有陪著徐文則的歌姬和舞姬,成了禍水妖姬都交給徐氏當家徐琨就地正法,不只如此,徐文則大腿有很重的劍傷,還好沒有傷到筋肉,差點就不良于行了。”
這……不會是孫權(quán)干的吧?
這男人問都不問直接過去放火和砍腿嗎?她就說他是8+9吧!
他還真的是耶!
雖然聽了是滿可怕的,但是她的委屈都還沒申訴,她一定要狠狠地抱怨一番,哪怕推徐文則下地獄一秒也好。
竟敢恐嚇她要讓她當浮尸?還提議她開腿比較香,好啊!
她等等就開!
大大的開,她就來看看徐氏一族該怎么應對?
突然,一名年輕的武將闖入房內(nèi),看了我見猶憐的步練師一眼下令:“把妖女帶走?!?/p>
“你們敢!”紅葉馬上拿出匕首擋著步練師的大聲斥喝那票男人。
步練師眼見這狀況,猜想一定是徐氏一族準備抓她,于是,她先梳了自己的長發(fā),穿著一件單薄的衣服,就越過紅葉對著眼前要抓她的男人們說:“帶路!”
年輕武將看著很有膽識的美艷絕倫女子,對著她比了門外。
她挺起腰桿,隨意拿了一只木發(fā)簪綰起長發(fā),就赤著腳走出房間直接上了一頂豪華的轎攆。
當轎攆一停在將軍府大門,她由紅葉攙扶下轎攆,守門的士兵第一次看到這么貌美的女人,看的眼睛都直了。
她無懼身著單薄和赤著腳,就挺直腰走進人滿為患的大廳。
她看著滿屋子的嚴肅老少,無懼的向坐在主位的吳太夫人和臉色鐵青的孫權(quán)行禮說:“民女步練師,拜見諸位大人,不知深夜時分,各位大人有何要事?”
吳太夫人瞇起眼睛看著纖細柔弱又美艷無雙的女人,發(fā)現(xiàn)這女人即便半臉微腫、眼角和嘴角都有傷也不減其艷麗,反倒增添她一種嫵媚的風韻,這讓身為女人的她,看了都忍不住多看幾眼,更何況她兒子?
徐依震驚于步練師的美貌,卻忍不住心生忌妒的決定先安罪名給她的指著她罵道:“好你個蕩婦淫娃,真沒家教,竟然衣著裸露又不穿鞋子的來見江東之主!”
“民女不知江東之主竟有夜半傳召的喜好,現(xiàn)在民女是知曉了,日后就寢前必定衣著正裝,如同瞻仰遺容一般正式?!辈骄殠熇浜叩膽械每茨莻€尖酸刻薄的女人一眼,她一臉覺得很不可思議的看著在場所有男人。
此時,川越客棧的賬房先生柴霖趕忙入內(nèi),看到步練師一身狼狽的模樣,就忍不住的對著孫權(quán)和吳太夫人發(fā)難說道:“敢問大人為何隨意夜審客棧商人?這是在故意羞辱商家嗎?為何各位不白天召見,非要選擇夜深人靜之時?”
這些古代人也太過分了吧?說帶人就帶人,請問是犯了什么法嗎?
太扯了吧!
全場的男人沒有一個人敢講話,即便是吳太夫人也不知道要說什么,只能用力拍桌子的教訓步練師說道:“蕩婦,今日老身抓你,就是為了你勾引煽惑江東之主之罪?!?/p>
“呵呵,捉賊要捉贓、捉奸要捉雙,民女冤枉。”步練師對于那個老人家相當沒有好感的笑起來就開始喊冤。
“給我拿下!”吳太夫人火大的下令。
“娘!”孫權(quán)忍不住的一吼。
步練師瞬間被人給抓住的逼迫一跪,她臉色難看的看著孫權(quán)的娘親一眼說:“江東之主的母親想必是聽信讒言,民女冤枉,民女絕對沒有跟江東之主有任何風流艷事!”
“這是在干什么?”柴霖覺得這個家庭根本不能待,對于步練師要色誘孫權(quán)一事,覺得憂心的大聲斥喝抓著步練師的人。
徐文則由人攙扶,直接就對著所有人提議的說道:“蕩婦休想狡辯,立刻把這女人拉下去驗明正身,若是她非處子即刻絞殺!”
“徐文則!”步練師和孫權(quán)兩人異口同聲的對徐文則咆哮一吼。
全場頓時之間鴉雀無聲,所有人都看著步練師和孫權(quán)兩人。
吳太夫人看著這兩人這么有默契,立刻手一揮:“依徐大人之言?!?/p>
“放開我,你們??!”步練師被人拖到一旁的小房間,立刻尖叫。
“夠了!”孫權(quán)火大的怒瞪跟著起哄的母親。
徐依冷笑的看著著急的孫權(quán)一眼,就得意洋洋地對著所有人說:“像這種低三下四的商賈女,打死都不為過,竟然假借步練師的名義狐媚禍主,當然得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