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書真跟Ema用Line聊了起來,兩人相互聊一下近況,還說起丹青集團(tuán)的廣告說要協(xié)助女性復(fù)仇,這個(gè)讓她覺得很好奇。
當(dāng)她點(diǎn)開連結(jié),就很想去填寫資料,但是她一想到夏懿桓是東龍集團(tuán)的總經(jīng)理,要請臺灣的丹青集團(tuán)是復(fù)仇,這可能有些難度就作罷。
可是她又忍不住想要尋求幫忙的又填了資料,卻遲遲無法按下傳送鍵。
此時(shí),女保鏢青青對著韓書真說:“夫人,三個(gè)小時(shí)候我們要回去啰?!?/p>
“這么快!?”
“金永秘書訂的機(jī)票?!?/p>
“好,我把東西收一收?!?/p>
韓書真快速把奶奶的照片、日記本給放入行李箱,然后她收拾好行李,就告訴Ema她要回去北京,所以傘可以不用還她。
當(dāng)她一回到夏家,管家就對她和所有物品都徹底消毒一遍。
她不在意夏家嚴(yán)格執(zhí)行防疫,但是管家和助手們把東西噴酒精噴得太多了,尤其奶奶的日記本,她很害怕東西被弄壞,就忍不住的說:“這個(gè)不要再噴了,這是我奶奶的日記。”
“少夫人,這是夫人的意思,所以每一頁,我們都要噴過酒精。”
“可是噴了字跡會掉吧?”
韓書真很傻眼的阻止管家打開日記本,這讓所有人都面面相覷,管家也不管違抗夫人意思,只好先通報(bào)夫人的女秘書。
很快的,管家收到通知,對著韓書真說:“請少夫人拿著日記本去夫人面前。”
韓書真一聽到要去見婆婆,就感到一陣壓力的拿著日記本走到婆婆的書房,她一進(jìn)入書房,就看到一大面墻上畫著夏娃的美腿和身體都被一條蛇纏著,而夏娃手拿著善惡樹的果實(shí),正在端詳著蘋果,仿佛猶豫要不要吃。
身穿黑色連身長洋裝的梁若茵,一邊喝著咖啡、一邊瞪著剛從臺灣回來的韓書真,這個(gè)死ㄚ頭竟敢違抗她的命令。
韓書真拿著日記本走了過去,才跟梁若茵打招呼,就被梁若茵扇了一耳光,然后被大聲斥責(zé):“你知道現(xiàn)在還有Covid-19吧?你難道不知道防疫之下要做好自主健康管理嗎?”
被扇了一耳光的她,紅了眼眶,不敢回答。
梁若茵怒瞪著她,對著身旁的女秘書命令:“趙秘書,把那日記給我燒了!”
這臭ㄚ頭跟夏懿桓一樣,都非常討人厭!
韓書真一聽到要燒了日記,立刻拒絕的看著梁若茵說:“媽,這是奶奶留給我的遺物,里面是奶奶留給我的回憶,絕對不能燒!”
“你奶奶都已經(jīng)死了,只要你記好她不就得了?如果記不住就自己想辦法記住,難道事事都能如你所愿嗎?”梁若茵再狠狠給她一耳光的一搶。
“媽!”她立刻上前搶。
“你這個(gè)ㄚ頭,趙秘書!”梁若茵怒瞪著她的一吼。
女秘書立刻上前拉著韓書真,但是韓書真死死抓著日記想要搶回來,就在搶的時(shí)候日記本被撕一半的掉出一張照片。
梁若茵傻眼的瞪著討人厭的韓書真,看了地上的一張嬰兒照,她整個(gè)僵住的彎腰撿了起來,就火大的拿了日記本怒扇韓書真三下的嘶吼:“你從哪里拿到的照片?是不是夏懿桓給你的?你去臺灣干什么了?”
這是她女兒青蘿的嬰兒照,為什么會在這個(gè)該死的ㄚ頭手上?
難道夏懿桓找到她的女兒是嗎?
所以這女人不是去臺灣處理后事,而是幫著夏懿桓調(diào)查她女兒是嗎?這個(gè)奸詐狡猾的死ㄚ頭!
韓書真被梁若茵打的臉腫還被日記本給刮傷臉,而且她嘴角還流血,她不解婆婆為什么要這樣排擠她和針對她,讓她很激動地推開趙秘書,快速撿起奶奶的破碎日記哭起來說:“這是我奶奶留給我了,你為什么要這個(gè)樣子?”
“你奶奶?你說謊!你奶奶怎么會有這張照片?是不是夏懿桓把這張照片給你的?你這個(gè)該死的ㄚ頭!”梁若茵不相信是韓書真奶奶給的,就拿著女兒照片情緒激動著用力抓著她的衣襟,面目猙獰的嘶吼。
“這真的是我奶奶留給我的!那是我媽媽的照片,請你還給我!”她痛哭流涕的緊緊抱著奶奶日記本的殘頁痛哭出聲。
“什么?你剛剛說什么?”梁若茵一陣呆滯地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