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發(fā)現(xiàn)自己喝醉了,坐著的時候沒感覺,一站起來就覺得宛如踩在云朵上,五光十色的射燈晃得他頭暈,震耳欲聾的混音曲吵得他頭痛,他扶著墻跟著洗手間的指示牌慢慢走去。
經(jīng)過一條走廊時走過幾間包廂,其中一間門沒關(guān)好,敞開了一條縫隙。
亮眼的火光從縫隙透出,照亮了昏暗的走廊,楚思好奇地看進去。
滿桌子的香檳瓶插著煙花,爆出星星點點的火光,房里煙霧彌漫,充滿一種奇異的焚燒青草的味道,與香煙不同。
里面正在進行一場狂亂的派對。
到處倒著醉爛的人,衣衫不整的男女一邊吞云吐霧,一邊親吻,撫摸,甚至更進一步。
楚思被這勁爆的畫面嚇得倒退一大步,正要逃離,余光卻瞧見眼熟的蝴蝶圖案,他定眼一看。
只見一個穿著黑色小背心的女人坐在沙發(fā)上,棕色曲發(fā)束成馬尾,光滑的肩膀和纖腰都露了出來,雪白的腰肢上印著栩栩如生的黑蝴蝶。
是她!
雖然看不清她的臉,但那蝴蝶刺青他不會認錯。
她深深吸了一口大麻煙,嘴里含著煙霧印上男人的唇,她的吻熱情如火,好像要把對方的舌頭吞下去。
男人的手在她線條漂亮的大腿上來回摩挲,她的衣服掀起了一半,胸罩脫落,里面的東西被男人寬大的手用力地搓揉,半邊雪乳蹦了出來,一看就知道彈性極佳。
楚思不由得想象那豐滿的肉團在他手里會是怎樣的手感。
昨夜的畫面一下子在腦海浮現(xiàn),她的皮膚是火熱的,滑膩的,充滿誘惑。
前所未有的緊致,溫暖,濕潤,將他緊緊包裹,把他帶上天堂,耳畔還繚繞著她銷魂的嬌喘。
他知道自己不該再看下去,可是目光怎么都挪不開,幾乎是貪婪地黏在那個婀娜多姿的身影上。
不過一會兒,胯下已經(jīng)硬得發(fā)疼。
他看得出神,沒注意到有人朝門口走來。
門突然打開,一個濃妝艷抹的女人上下打量他一眼就把他拉了進去。
“秦姐!你點的人來啦!”
女人把楚思推到秦夙面前,秦夙一轉(zhuǎn)過頭就看見楚思那張清秀的臉,微微一怔。
還未等她說話,就有另一個女人焦急道,“哎呀這不是我們店的人!他是客人!快把人家送出去!”
楚思全程都是蒙的,手臂被人一扯就跟著出去,但目光直到門被關(guān)上那刻都停留在秦夙身上。
秦夙推開湊過來索吻的男人,放下煙站起來說,“你們繼續(xù),我出去一下”
一打開門就見楚思摸著墻壁腳步虛浮地走向洗手間。
她跨步到楚思面前,“喂”
楚思擡起迷離的眼眸,本已經(jīng)發(fā)燙的臉再熱上幾分。
他腦海里那些旖旎的片段還未散去,此刻見秦夙就在他眼前難免浮想聯(lián)翩。
他別扭地曲了曲腿,嘗試矯個角度隱藏下身突起的地方。
秦夙一看他欲蓋彌彰的姿勢馬上明白過來,她目光下移,不偏不倚地落在那凸起的布料上,調(diào)侃道,“喲,看硬了?”
她意味深長地瞇起眼睛,銳利的目光讓他無所遁形。
楚思的臉像熟透的蝦子一樣紅,“沒,沒有!”
秦夙見他這副窘迫的模樣就想逗弄他。
“沒硬?那我?guī)湍闩菜?說完,她的手就覆了上去,不輕不重地揉了一把。
楚思剎那間腦袋一片空白,血液都往下面涌去,身下的觸感那么清晰,他能感受到她每一根手指的移動。
心跳聲撲通撲通仿佛直接撞在耳膜上,甚至蓋過了酒吧音量極大的音樂。
秦夙拉著他走進廁所,砰地將門關(guān)上,把他壓在門板上。
她拉下他的褲鏈,手靈活地探了進去,將整根東西都握進手里,規(guī)律地動起來。
秦夙上身前傾,舌頭撬開楚思的牙關(guān),豐潤的唇熾熱柔軟,帶著青草的味道,情場老手的吻技很快就令初嘗禁果的楚思失了神智。
她的手從楚思的衣擺伸進去,準確捏住胸前突起的那一點,又拉又彈。
楚思的喘聲一出口就被秦夙的舌頭堵住。
她上下其手,節(jié)奏漸快。
快感一波一波疊起,楚思覺得靈魂都從身體飄了出去,他幾乎站不穩(wěn),只能靠后背倚著門板才沒有滑下去。
眼看就要到達高峰,她卻偏在最后一刻松手。
強烈的欲望得不到釋放,難受得讓楚思發(fā)出了哽咽。
秦夙退后半步,咧嘴盯著他,眼神戯虐。
楚思喘著氣,拉住她的手往下帶去,按在他腫脹不堪的地方。
他半瞇著的眼睛泛著淚光,無聲地哀求著她。
秦夙心頭悸動,然后做出自己也難以置信的行為。
她蹲了下去,眼睛凝視著楚思,表情是那么的妖媚。
楚思意識到她將要做什么,呼吸越發(fā)急促。
她輕輕握住那紅得發(fā)紫的東西,前端的小孔被逼出晶瑩的液體,可憐兮兮的。
粉嫩的舌頭從根部緩緩舔上去,在前端打了個圈,舌尖帶走了水珠,接著嘴巴張開。
然而還未含進去,就感覺手里的物件一抖,滾燙的液體噴了她一臉,還糊住了眼睛。
楚思不知所措,喘著氣道歉,“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秦夙愣住了,她從未被人這么對待過,她舔了舔沾在嘴角的液體,味道是濃濃的荷爾蒙,并不討厭。
她抽了張紙巾把臉上的黏稠抹干凈,然后對著楚思嫵媚一笑,“明明昨天才泄過,怎么還有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