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上官愿很想大聲吐槽他是個有牌流氓,可那渾身渴望的東西終于填滿了自己,他突然有些感動,眼淚就這么掉了出來:「好舒服……」
渾身的騷癢難耐全得到了平息。
男人笑了,握住了他兩隻腳踝,肉棒操的更深,操開了上官愿的生殖腔。肉棒上的結(jié)擠了進(jìn)去,上官愿叫了一聲,緊緊抓住了床單。
可他突然想起自己現(xiàn)在是半個O,沒準(zhǔn)會懷孕。
「不可以……」他的聲音被操得奶聲奶氣,軟綿綿的,「不要……」
男人湊了上去,侵略的本能讓他靠近他的后頸。牙齒輕輕地咬住了他的腺體。要是咬破了,就結(jié)番了。
一想到這里上官愿便著急的躲了開來,他想找個東西堵住那男人的嘴,雙手慌忙的在床上摸了半天,摸到了一個棒狀物,他連忙抓了起來,擠進(jìn)那男人嘴里。
男人一臉茫然,垂眼一看只見自己嘴里被塞了警棍。他沒說什么,也沒法說什么。上官愿的味道太香太甜,幾乎讓人失去理智。
他想抽出肉棒戴上套,上官愿的小穴卻緊纏著不放,吸吮著他,他拿掉了嘴上的警棍皺起了眉:「真想生寶寶就儘管咬著?!?
上官愿一聽嚇得連忙放松了身體。
就著昏暗的燈光,他能看見男人低頭咬住了衣襬,姣好身材一覽無遺,腹肌塊塊分明,他撕開了保險(xiǎn)套戴了上去,上官愿吞了口口水,他知道那東西即將再次劈開身體。
「啊啊……等一下、慢、慢一點(diǎn)……」上官愿顫抖著,呻吟被他撞得粉碎。
「嗯?你說什么?太慢?」
操,去他的。
男人的下腹撞擊著他胯下,撞得生疼,他又湊了上來,難以克制想標(biāo)記他的佔(zhàn)有本能,上官愿慌不擇路,連忙扳過他的臉吻了上去。
舌頭像要被他一口吃了,上官愿悶哼著,渾身舒爽不已。
「嗯肉棒……啊……警察哥哥、啊啊……里面好舒服……」
單薄的病床吱呀呻吟得像是快要散架了一樣,上官愿的肉棒流著水,精液爬滿了他自己雪白的肚皮。他不曉得到底過了多久,也不曉得自己到底高潮了幾次。
漸漸的,只覺得眼前一片漆黑。等他再次醒來,已是隔日早上,他渾身清爽乾凈,身邊坐著的是他朋友梁覓。
梁覓低著頭飛快地發(fā)著訊息,沒留意他醒了。上官愿環(huán)顧著四周,卻沒見到昨夜那如同鬼魅般的男人。
直到梁覓抬起頭,才驚覺他醒了,「我操。上官愿你也真能折騰?!顾婚_口就沒好話。
上官愿有些慌,他根本還沒想好怎么跟梁覓開口其實(shí)自己是個混血兒,卻只聽梁覓又道:「上吐下瀉一整個晚上,你怎么不早點(diǎn)告訴我?我去照顧你也可以,你知道我既沒伴侶也沒有興趣嗜好,下了班就是只知道滑手機(jī)的廢人?!?
梁覓是個中規(guī)中矩的Beta,從上官愿高中時代就認(rèn)識的鐵哥們。
上官愿愣了愣:「我上吐下瀉?」
「對啊,你是腦袋也吐掉了是嗎?那警察大哥都跟我說了,說你在路邊吐到印堂發(fā)黑,他送你來醫(yī)院的?!沽阂捰值溃骸改蔷炜烧嫠麐寧浄耍穷佡|(zhì)直接出道都不是問題。又有責(zé)任心,還送你來醫(yī)院?!?
上官愿一臉茫然,梁覓在說的那位,不會是指昨天摁著他狂操的那位吧?
只聽梁覓還喋喋不休:「為了以后向他道謝,我把你聯(lián)絡(luò)資訊給他了。改天你也好好請人家吃一頓好的?!?
上官愿一聽不得了:「小妖精你在惹事!造孽!」他驚叫。
「?。俊沽阂捒聪蛄怂荒芾斫馑绱藙×业姆磻?yīng),上官愿開了口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沒有辦法解釋自己為何不愿意跟那么正直好心的警察道謝。最終他只得無奈的搖搖頭:「沒,我就是太高興了,昨天都沒能好好謝謝他?!顾а狼旋X道。
「不客氣?!沽阂捙牧伺乃募绨颍骸笇α耍愕某鲈菏掷m(xù)警察大哥也替你辦好了,說是你醒了就可以走了?!?
上官愿點(diǎn)點(diǎn)頭,卻不能理解那男人為何替他保密?甚至……他想自己昨夜的一身狼狽恐怕也是那位熱心的人民保母替他清理的。他有何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