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悅愣了愣,吐掉了那顆嘴里的特效藥。
管他的,反正這傢伙隔天就忘了吧……。
即使我操了他,替他緩解了發(fā)情的難受,他也可能轉(zhuǎn)眼就忘了,如同我解救他在公司后門被圍毆,他也一樣忘了。楊悅這么想著。
可卻沒想到,這一次,他被上官愿牢牢地記住了。
轉(zhuǎn)眼都要見家長了。
楊悅一直沒答話,上官愿很快就沒了耐心:「你有在聽嗎?」
「有。你家有傳宗接代的壓力嗎?」楊悅問道。
「那倒是沒有……可我哥哥有被催促,我父親好像很想抱孫子。但我哥很討厭小孩子,說他們不懂規(guī)矩,是披著童真的惡魔。我想他大概是鐵心不生了,畢竟他強迫癥很嚴重,應(yīng)該是受不了家里有孩子。」上官愿說著:「如此一來,感覺繁衍的問題就落在我頭上了。」
「那你也不怕啊,跟我在一起,你一樣能生,不是嗎?」
「……我生?」
「當(dāng)然。不然我有生殖腔嗎?」
上官愿跳了起來:「那不行!都說好不讓我爸媽知道我身體有變化了!怎么可能我還生娃??!」
楊悅笑了:「你果然想跟我求婚?!?
「我!!你??!」上官愿深知自己上了圈套,氣得說不出話,只聽楊悅像非得氣死人那般又道:
「趕緊去把新的筆記本拿出來,我告訴你那里騰上我名字最合適?!?
「氣死我了!」上官愿氣得直跺腳,轉(zhuǎn)身便直奔冰箱喝了兩大口柳橙汁,這波操作更是逗樂了楊悅,他走了上前,一把將他揉進了懷里:「上官?!?
「干嘛?」
「不然先別說那些那么久以后的事了,我們聊聊眼前?!箺類傇谒叺吐暤馈?
「眼前是什么?」
「嗯……比如說,」楊悅輕輕咬了一口他的耳朵,上官愿渾身一顫,楊悅的信息素來得突然,他腿一軟,被楊悅一把抱住了:「比如說,你汲汲營營在新官上任的第一天就約我回家,是想要安排什么事呢?」
上官愿支支吾吾的,只心想,我到底為了什么事,你楊悅會不知道?
不過他同時又很清楚,這種事就算心里明鏡似的,楊悅?cè)允菚阑钛b作不知道的。
「我想著……我們很久沒見了的感覺?!?
「嗯,是很久了,好幾個禮拜呢。所以呢?想跟我聊聊近況?」楊悅的手慢慢地撫上了上官愿的腰后,緩緩地往下揉著,揉出了那人細微且惹人憐愛的低吟。
聊你媽的近況。誰他媽會一邊揉人家屁股一邊話家常?
上官愿壓下了脾氣:「當(dāng)然不是……你非得逼我說嗎?講出來多不浪漫……」
「說出來是不浪漫,不過我們現(xiàn)在誰也沒發(fā)情,不是嗎?」
一直以來他倆的性愛都是建立在其中一個人發(fā)情了,才開始的。
當(dāng)然多數(shù)時候上官愿是被他強制發(fā)情的??煽倸w也是發(fā)情。
像這樣如此清醒便要滾上床的經(jīng)驗簡直等于零。
上官愿被他這么一問倒噎著了,委屈的感覺一下子涌了上來,語調(diào)也拉高了一些:「難道沒發(fā)情你就不想碰我嗎?」
楊悅一把將他扛了起來,真的就像搬大米那般扛在肩上:「不,我只是除了你發(fā)情以外,不敢妄想能有其他可能抱你。聽見你主動求歡,一高興就得意忘形了?!?
這段話要能在搭配更浪漫的動作應(yīng)該會好些。
上官愿心想著,他扭過頭看了眼楊悅的后腦勺,卻只見他雙耳微微泛紅。
「我操……」上官愿掙扎著,楊悅抓不住他,只好把他抱到前面。
「又不是待宰豬,你掙扎什么?」楊悅低頭問,卻換來懷里那人兩眼放光:
「楊悅楊悅!你是不是害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