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緊緊攀著楊悅的脖子,一張嘴老老實實的浪,楊悅扯掉了自己的制服,胸膛全是汗,上官愿一口咬了上去。
疼痛似乎讓楊悅更加興奮,他抱起上官愿,將他壓到了沙發(fā)上。這下上官愿酸軟的要總算得到了救贖。
顯然楊悅根本聽得見他在說什么,只是沒空理他罷了。
楊悅的吻落了滿身,留下了遍佈全身的吻痕,分明三天兩頭都得上他,可楊悅?cè)允菍α粝掠∮涍@件事樂此不疲。
對此他的說法是,「我要讓每個覬覦你身體的人都看了就萎?!?
上官愿聽了只是笑,他想起當(dāng)時黑影家族把他抓回去的時候,在場沒半個A想碰他。
由此可見,楊悅留在身上的味道有多么張揚且侵略。
一絲一毫無一不宣示主權(quán)。
反覆標(biāo)記,反覆留下痕跡。
孜孜不倦,反反覆覆,總想讓人一接近就知道上官愿是誰的。
「我的……」他低聲道,話語如同自喉頭滾了出來,低沉沙啞,卻特別醉人。
他的低喘,他的汗水,全如同他的吻一般纏綿,落在身上,滾燙了肌膚,捲起了顫抖與呻吟。
旖旎似無邊,融入了夜色里,沉醉了一整片夜空。月亮星星看起來都要比以往曖昧。
楊悅的背上全是爪痕,被上官愿撓出了印子,他看不見,可他肯定喜歡。
他今天比平時粗魯多了,被他抓過的地方都紅了起來,麻麻的,倒是不痛。
身上全是斑斕,上官愿彷彿跟楊悅打了一架。
歡愛過后是排山倒海般的疲倦與飢餓,楊悅解開了手銬,檢查著上官愿纖白手腕是否留下痕跡。
「痛嗎?」楊悅問道。
上官愿搖搖頭:「餓。」
楊悅笑了,他抱著上官愿進了浴室:「站得住嗎?自己能洗嗎?」
上官愿死死抱著他,死活不肯下地。
「你真是越寵越嬌。以后我就真的管不動了?!箺類偀o奈道。
清洗完畢以后,倆人隨便微波了冰箱的冷凍食品,將就了一餐。
「你今天跟平常很不一樣?!股瞎僭傅?。
「噢?哪里不一樣?」
「就……你瞧,你平時不太這樣的?!股瞎僭干斐鍪?,前臂上有個手印子,怵目驚心:「雖然不會痛……」
楊悅愣了愣,自己也有些尷尬:「就……」
「什么?」上官愿嗅到了即將迎來情話的味道,精神都來了。
「突然就沒克制住。只要想到那天你面對楠楠時吃醋的樣子,我就想吃了你?!箺類傂α耍骸肝疫€以為你會更冷靜。沒想到你想都沒想就衝了上去。我也是一樣的啊……總想著要讓別人都知道你是我的。」
上官愿笑了:「談戀愛可真降智。我們這下跟怕喜愛的玩具被搶走的孩子也沒什么兩樣了?!?
「狗也好,孩子也好。他們都不會隱藏自己對心愛事物的慾望。骯臟的成年人才會那么做。與其說是降智,倒不如說愛讓我們都變得純真。在彼此面前不再偽裝隱藏,赤裸裸的敞開自己?!箺類偩従彽馈K苍S是累了,聲音分外溫柔,替夜色染上了幾分濃情蜜意。
「你可真浪漫?!股瞎僭竿嶂碜樱p靠在他肩上。
愛讓人純真,重獲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