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對宋憫善而言已然是最后底線。
只可惜周凝不吃這套。
他沒回話,只長吁了一口氣,那狂暴的香氣退了不少,周凝額角全是汗,「趕緊出去?!?
宋憫善愣了愣。沒回話。
「我自己打出來總可以吧?」他又道。
宋憫善認(rèn)識周凝也算有一陣子了,就沒見過他這種表情。
他不曉得自己為何走不開,邁不開腿,他離不開周凝。
是因為信息素嗎?
因為自己的跟他的都亂得可以,所以走不開嗎?
宋憫善突然想起陳雪。
那是他未婚夫。是個O。他們未來甚至可能結(jié)婚。
但他卻離不開這間病房,縱使他明白留下來會發(fā)生什么。
宋憫善湊了過去,含住了周凝的性器,周凝渾身一震,眼角逼出了潮紅。
「啊……」他按住了宋憫善的頭。
宋憫善一直是不冷不熱的樣子,話不多,表情不多,冷冷的。
周凝低頭看著他。可眼前的宋憫善,那張沒好話的嘴被撐開,肉棒填滿了他的口腔,他只能不停吞嚥口水,每一次喉嚨收縮,都包覆著龜頭。
周凝爽的要死,也不是沒風(fēng)流過,就沒遇過比宋憫善還能含的。
這都上哪學(xué)的?
喉結(jié)上下滾動,反覆幾次,宋憫善的嘴又小又緊,軟熱濕潤。
他跪在床下,如膜拜般虔誠吞吐著,一手探到了自己后穴,Alpha不似Omega會分泌濕潤方便承歡,若讓周凝就那么進(jìn)來肯定要見血。
那東西大的幾乎含不住。
周凝身上那香氣又躁動了起來,他一旦散發(fā)那香氣,宋憫善便也難以把持。
這太奇怪了。
他分明不應(yīng)該被這種來路不明的信息素影響,也不應(yīng)該留在這里替他含,甚至一邊開通自己。
宋憫善只當(dāng)自己被那氣味催眠了。
他也發(fā)情了,精蟲也許佔據(jù)了大腦,所以變得混亂,無法靈敏思考。
滿腦子想著做愛。
哪怕他把后穴摸軟了,周凝進(jìn)來時依舊很痛。
宋憫善哭了出來。
「好痛……」他喊著痛,肉棒卻沒萎,爽的成分還是有的。
那周凝畢竟閱人無數(shù),經(jīng)驗豐富,很快就讓宋憫善的眼淚變了味道。爽都能爽死他。
其實周凝內(nèi)心也是感念宋憫善的。不有那么一句話嗎?兄弟就是在你沒有女人的時候,當(dāng)你的女人。
他以后肯定會對宋憫善好。他暗自想。
宋憫善被操的舒服了,滿臉潮紅。后穴漲得要命,整個人被塞得滿滿的。
他只覺得自己活像隻感恩節(jié)烤雞,從屁股被塞了滿肚里都是東西。
淚眼模糊視線,宋憫善只能看見周凝的輪廓。他皺著眉,像巴不得想把自己整個人都塞進(jìn)宋憫善身體里。
宋憫善的呻吟氣要比聲音還多,他像是缺氧,不曉得自己到底是被操清醒了還是更加模糊。
他想著自己到底在干嘛?又想著明天還得見陳雪。隨后他想到,以后該怎么面對周凝跟楊悅呢?
宋憫善射了出來,所有思緒似乎也被他從體內(nèi)噴出,再然后,周凝又把一切煩惱一股腦全灌進(jìn)了他腹里。
啊啊……宋憫善想,他跟周凝真他媽上床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