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動,是我?!?
被捂住嘴的司午靈睜大眼睛剛想掙扎,便聽到對方在她耳邊小聲說話。
而這個聲音明顯是井信的。
她立刻放松了身體點點頭,然后井信松開手沒有再說話,而是做出了一個跟他走的手勢。
臺上,還在進行著所謂的洗禮儀式,二人趁著所有人注意力都在臺上的時候,悄悄地離開了地下室。
“你怎么會在這里?”離開鎮(zhèn)ZF小樓后,井信立刻開口問道。
“夜里有些悶,我開窗時發(fā)現(xiàn)有幾個人穿著你這衣服往一個方向走,好奇就跟過來了,你呢?為什么穿成這樣?”
司午靈被求生直播鍛煉出了謊話張口就來的本領(lǐng),面對井信的詢問絲毫不慌,還有心思反問。
“…其實這一次……”
猶豫了一下,井信將人拉到角落,說出了實情,事到如今,他完全可以確信司午靈與這鎮(zhèn)上的人并非一伙的。
所以他不怕泄露秘密,說出事實也有助于讓其了解事態(tài)的嚴重性,免得好奇害死貓。
“……所以現(xiàn)在我們偷偷回去,你不要露出異常,為了安全明天一早你就離開吧?!本耪f完自己的真實來意,然后規(guī)勸道。
“什…什么?祥和鎮(zhèn)是一個龐大的邪教組織?怪不得。”司午靈裝作驚訝萬分,隨后又變得堅定,“那我更不能走了,我可以幫你,一同揭發(fā)這里,免得更多的人誤入歧途?!?
她表現(xiàn)得像個十足的‘新時代女性’,覺得有義務(wù)有責(zé)任為祖國添磚加瓦,為更美好的未來出一份力。
面對這副模樣的司午靈,井信只有滿滿地?zé)o奈,別看對方年紀比他大,但到底是有錢人家的小姐,太過單純了些。
“我做的這件事是很危險的,一旦被發(fā)現(xiàn),為了不將鎮(zhèn)子里的事泄露出去,他們甚至?xí)苯訙缈?,會有生命危險的,你……”
“那我更要參加了?!彼疚珈`打斷了井信的規(guī)勸,“這樣的話,如果你被發(fā)現(xiàn)了,我可以幫你甚至救你啊?!?
“放心吧,我會些拳腳功夫,也懂得危險性,所以不會參與你的事情,只是作為你的后盾,為你提供方便?!?
司午靈拍了拍胸脯,表示道理她都懂,也不會一味的冒險送死,只是在后方配合他的工作罷了。
見司午靈極其堅持,井信覺得與其攔著導(dǎo)致對方自行涉險,還不如同意下來,讓對方在他的掌控范圍內(nèi)做些沒有危險的事。
“那好吧,不過安全起見,你必須聽從我的安排,以免節(jié)外生枝?!?
“當然了?!?
見其點頭,司午靈自然表現(xiàn)得非常的配合。
二人趁著夜色回到了旅館。
原來之所以二人沒有碰上,是因為旅館的后門其實并沒有鎖,井信是從后來出來的。
身上的黑斗篷也是在后門的雜物間看到,本想著掩人耳目,卻發(fā)現(xiàn)大家都這么穿,倒是省去了暴露的危險。
為了隱藏好自己,井信所攜帶的相機并沒有閃光燈,也表明在夜晚根本拍不清楚。
畢竟這個年代的照相機還沒有先進到帶也是功能,回到井信的房間,他拿出膠卷看了幾眼,無需沖洗便能夠看出拍的十分的模糊。
不過也剛好。
畢竟那里的場面就算清晰的拍出來,也沒有辦法印在報紙上。
“明天我會找機會以采訪鎮(zhèn)長的名義去到ZF樓,剛好你跟我過去,想辦法拍一下那間地下室。”
有司午靈幫助,井信卻是會省事不少,他將帶閃光燈的另一臺相機交給對方,吩咐道:“若是上鎖了便算了,我們還有別的機會,免得被發(fā)現(xiàn)?!?
司午靈拿過照相機擺弄幾下,感覺操作很簡單,便點頭起身回到自己的房間中。
“好了,時間不早了,都睡覺吧,大半夜開黃腔也不怕上火?!敝車鷽]了其他人,她才有機會開口說直播間的觀眾們。
白液洗禮什么鬼?
真是一個比一個污,她脫了外衣上床閉眼,來了個眼不見為凈。
她還是純潔的孩子好嗎?嗯,心理上的。
閉上眼,司午靈卻有些睡不著。
一是因為她本身就是夜貓子,今天又沒有累到什么的。
二是腦海中無法揮散在鎮(zhèn)ZF樓地下室內(nèi)看到的那一幕。
不是有什么黃污想法,她只是疑惑于所謂的洗禮是為了什么?還有那鎮(zhèn)長所謂的母系社會指的具體內(nèi)容是什么。
絕對不可能是真正的原始母系社會的意思。
因為心中有事,司午靈一覺睡得渾渾噩噩很不踏實,在旅館后院養(yǎng)的雞打鳴的時候,便第一時間醒了過來。
讓店小二打來了水,她簡單的洗漱了一下,便和井信結(jié)伴下了樓,由于打算吃完早飯就去‘采訪’鎮(zhèn)長,司午靈特意將照相機也拿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