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伊爾西一進房門就看見自己的老朋友被白榆單手懟在墻上。少年歪著頭,一遍遍問道: “你把我的伊爾西搞哪里去了!”
“伊爾西,你趕緊……”雖有雄蟲沒有用力,但是米達爾還是連忙對著比他更蒙的伊爾西發(fā)出求救信號。
話完未說還,扼在米達爾脖頸上的手突然松開,只見剛才還兇狠質(zhì)問他的雄蟲轉(zhuǎn)身扎進了自己老朋友的懷中。還指著他說道:
“伊爾西,他說他要和你表白?!?
伊爾西的眼睛頓時睜圓,一臉不可置信的看向米達爾: “你不是和凡落……”
“活祖宗們,饒了我吧!”
米達爾五官扭曲在一起,捂著臉跑到門邊,最后出于醫(yī)生的職業(yè)道德還是叮囑了一下伊爾西:
“和正常的引導(dǎo)覺醒期一樣,有問題摁床頭的警鈴,白榆閣下現(xiàn)在的思緒比較亂,順著他才不容易受傷?!?
雌蟲引導(dǎo)雄蟲的精神力覺醒雖然不會什么生命危險,但是本身就粗暴的雄蟲這個時候更不會對雌蟲有所憐惜。
粗魯,暴虐,再加上精神力混亂,一般雄蟲結(jié)束覺醒后,雌蟲幾乎是無縫銜接地進了診療室。
“你不要和他說話了。”白榆的腦子很亂,這幾天的各種壓抑與憤怒在此刻統(tǒng)統(tǒng)轉(zhuǎn)化成不可抑制的占有欲。
在房門正式關(guān)上的瞬間,白榆一把將伊爾西推倒在地。
伊爾西順著白榆動作,沒有任何反抗,只要是白榆給予的,他都會接受。
風(fēng)聲在耳邊掠過,輕微的失重感讓他忍不住閉上眼,在他本以為會感覺到后腦撞擊地面的疼痛時。
一只手搭在了他的后腦勺,隔絕了地面堅硬的瓷磚。
“嗯…”雌蟲的骨頭還是很硬的,雄蟲被砸得悶哼了一聲。他在看見伊爾西向后倒的瞬間,身體就先做出了反應(yīng)。
手被砸得有點疼,但他還是開心地拆起了自己心愛的禮物。
“嘖,這個扣子好難解?!卑子艿念^腦混沌,手指也沒有往日的靈活。
“我自己來。”伊爾西握住白榆的指尖,堪堪解下第二顆后,就被摁住。
他對上白榆的眼睛,下一秒——
呲啦——
襯衫被雄蟲直接撕成了兩半,冷白色的肌膚猝不及防地袒露在空氣中。
伊爾西有些不適地縮了縮身子,卻在下一秒直接被摁住,白榆的臉近在咫尺,鼻尖順著胸前的溝壑而上,一口咬在了蓬勃柔軟的肌肉上。
舌頭打轉(zhuǎn)著,牙齒一點點摸摩挲著,伊爾西沒有躲閃,沒有推拒,他像一只剝落了蚌殼的,奉獻著自己全部身軀的蚌。
“雄主……”他眼角都是淚,卻依舊忍不住一次次確認少年是否存在。
雄主這個稱呼總能觸到白榆最興奮的神經(jīng),他像一只貪婪的巨龍,將好不容易搶到手寶藏蜷在尾巴尖上。他啃咬著伊爾西的脖頸,動作比平常粗魯了不少,好像只有感受著對方的顫抖,聽著對方的呻//吟,才能確定伊爾西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