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桉伸長脖子往沐英受傷瞥了一眼,譏笑道:“那你還在這里跟我噴什么,快送去醫(yī)院吧,別等會就愈合了。醫(yī)藥費發(fā)賬單給我,我報銷?!?
“我次奧——”祝頌?zāi)陻]起袖子就要干。
“你干什么,我告訴你祝頌?zāi)辏@里是公開場合,我警告你注意點。”時桉有點慌了,他身邊就一個女助理,祝頌?zāi)赀@邊三個大男人,危險!
旁邊有巡視的場務(wù),看到這里的騷動,大聲喝止:“哎,那邊干什么呢——”
“小年。”
“祝頌?zāi)?。?
沐英和張高遠(yuǎn)一個喊住祝頌?zāi)辏粋€從后面合抱住他的腰。
時桉戴著墨鏡,剛要說點什么,沐英直接伸手把他臉上的墨鏡給扯了下來。
“你干什——”
“時桉,今天這件事情就這樣算了。但——我給你留面子,希望你也留腦子,不要再玩這種把戲了?!便逵⒋驍嗔藭r桉的話,直截了當(dāng)?shù)恼f。
時桉的表情一凝,惡狠狠把墨鏡從他手里扯回來:“聽不懂你說的什么?!?
沐英瞇起眼睛盯著他,不知道怎么的,被他那樣盯著,時桉忽然覺得有點心慌。
“你最好是一直聽不懂。”
他們?nèi)齻€人站在門口,除非時桉瞎了才看不到他們。故意來這么一出,不就是想要惡心人?
時桉回都沒回,精致的臉上滿是不屑,對著沐英翻了個白眼,扭頭,重新戴上墨鏡,直接進(jìn)了攝影棚。
倒是跟在他身后給他拎著包的小助理,非常不好意思,連連鞠躬沖幾個人道歉:“對、對不起各位老師,對不起。”
走在前面的時桉腳步一頓,回頭罵道:“還在那里干什么,還不快滾過來,不記得誰給你發(fā)工資的了是吧!”
助理眼眶里蓄著一層淡淡的霧氣,為難的看了他們一眼,小聲對他們又說了一句對不起,才抱著時桉的包小跑了進(jìn)去。
“這誰啊這么牛叉?”李浣剛好從不遠(yuǎn)處走過來,目睹了全場。
祝頌?zāi)隁獾玫浆F(xiàn)在臉還是紅的,“就是之前在特訓(xùn)班對著沐哥嘰嘰歪歪的那個時桉,媽的,家里有錢了不起啊?!?
一直沒吭聲的張高遠(yuǎn)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鏡,接話道:“就是那個跟你嗆聲的那個?”
“對啊,都說他家財大氣粗,來頭神秘,別人都不敢惹他,搞得他鼻孔朝天一副天底下我最牛的樣子,氣死我了,有錢就能為所欲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