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浣不是坐以待斃的人,給沐英攢了幾個局, 帶著人跑了幾個劇組,在過年的前幾天幫沐英敲定年后兩部新戲,總算覺得舒坦了。
他舒坦了, 沐英快要被累死了。
還沒開年,他明年一整年的工作都已經(jīng)被大大小小的通告安排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 除了《六洲》的外景拍攝及宣發(fā),剩下八個月,他要完成另外兩部劇的拍攝。
大年二十八,沐英總算是結(jié)束手里頭的工作,打個電話給家里的那位先匯報一下行程,今天中午直接從棚里去找劉可為吃頓飯,晚上要跟陸續(xù)和祝頌?zāi)昃鄄汀?
穆慎嶼這段時間也忙得腳不沾地,國內(nèi)國外來回飛,活脫脫的一個空中飛人。
兩個人差不多一個月沒有見面——穆慎嶼回家的時間一般都比較陰間,屈指可數(shù)的幾次是下午或者晚上回國,沐英就會躺在他的懷里直到睡著。
大部分時間是在凌晨,沐英已經(jīng)睡著了,他不舍得吵醒人,吻吻沐英的額頭,抱著人睡幾個小時,在第二天沐英還沒醒的時候通常就已經(jīng)走了。
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他習(xí)慣在床邊給沐英留一張便簽,這樣第二天沐英醒來,就知道他回來過。
今天早上沐英醒過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床頭除了多了一張便簽外,還多了一個絲絨小盒子。龍飛鳳舞的紙條上書四個大字“新年禮物”。
看到那形狀的盒子,心臟有一拍漏掉,隨后很快反應(yīng)過來自己想太多,戒指也不該是這個尺寸。
打開一看,一枚璀璨奪目的水滴狀的胸針安靜地躺在黑色的天鵝絨上,只一眼沐英就挪不開眼睛了。
實在是太漂亮了!胸針直徑超過了15公分,由5克拉左右的克什米爾矢車菊藍寶石組成,光澤度和質(zhì)感特別好,沐英簡直是愛不釋手,小心翼翼拿在手里玩了一下,沉甸甸的分量,沐英略微數(shù)一數(shù),就覺得錢包快要壓不住。
“小沐哥,你在想什么呢,叫你幾次都沒聽見?!?
沐英被祝頌?zāi)甑暮袈暫盎厣?,“沒有,你剛說什么來著?”
包廂里,只有祝頌?zāi)旰完懤m(xù),李浣一直覺得他們的聚會過于小兒科,不帶他們玩,舒星只搶到今天上午回老家的票,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家了。
祝頌?zāi)暾f:“我問,哥你今年在哪過年,應(yīng)該不會回沐家吧?”
“唔……”
昨天上午他還真的接到了沐天恩的電話,依舊是那一副紆尊降貴的語氣,說家里親戚都要回來,他是老大,過年怎么著都得露個面。
沐英當(dāng)然回絕了,他寧可一個人待在世紀城,也不愿意回沐家。回去干什么,被人當(dāng)猴看?
“要不咱們出去玩吧!我爸媽都在海南,我不想去?!弊m?zāi)昱d奮地一拍手:“我想去一趟蘭卡威,剛好哥咱倆二人世界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