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么漂亮,香甜又美味。
輕輕勾一下手指都叫人滿心滿眼都是他。
無論是被追求、被盯上,還是被侵占,似乎都是理所當(dāng)然的。
而只有足夠惡劣,才能短暫擁有過他。
酒精在空氣中停留的時間并不長,但因為男人沒有留太多時間給它們完全揮發(fā),因此親上來的時候,岑清恍惚感覺男人連舌尖都被消過毒。
泛著微微的苦味,在味蕾中蕩開。
岑清腦海一片空白,只覺得怎么會有人消毒自己的嘴巴里面呢?
現(xiàn)在好了,親他的時候,還要往他的嘴巴里弄……
嗚嗚嗚……變態(tài)嗎?
他頭皮發(fā)麻地想要往后縮,卻被托著腰背的人死死摁著,仰著頭挨親。
可是親的太舒服了。
腦海一團漿糊,根本思考不了。
岑清仰著粉白靡麗的精致臉龐,輕而急促地喘息著,香風(fēng)隨著呼出的氣息噴灑,紅唇微微張開,露出里面一點嫩舌和潔白的貝齒。
而這樣漂亮的他,眼眸上卻還遮著一條黑色的絨布。
更顯得脆弱、無辜、極易掌控。
總之是與睜著雙眼,眼角的媚紅尖尖勾著人頭腦發(fā)熱還是有些不一樣的。
……就好像,現(xiàn)在的岑清,屬于他。
男人舔著岑清的唇瓣,用自己的下唇去貼蹭岑清的嘴唇。
力道極盡溫柔。
岑清模模糊糊感覺這個人的嘴唇有些發(fā)澀。
他的舌尖被吸得無力酥麻,因為外力作用松開,紅艷的舌尖搭在了下唇上。
在沒什么意識的情況下,舌尖輕輕擦過蹭在他唇外的嘴唇,舔到更奇怪的苦味,細彎的眼眉蹙起來,絨布下的漂亮眼睛迷蒙地瞇起,顯然不太好受。
小貓一樣推著男人的胸膛,紅唇微腫,雪白細膩的臉龐透著艷色,偏著臉頰,揚起一點脖頸,渾身發(fā)軟地歪在他懷里。
少年像是受不了一丁點苦,被親的渾身沒力氣了還在糾結(jié)親他的人嘴唇味道怪怪的。
要躲開,或者讓男人自己走開。
男人神色黏膩晦暗地望著他。
其實嘴唇上的酒精已經(jīng)揮發(fā)干凈了。
他自然是什么都干干凈凈才去親岑清,不會讓酒精殘留到口腔里面帶給岑清。
但這話不會告訴岑清。
他看著岑清蹙起漂亮的眉尖,好像很擔(dān)心自己會不會吃到酒精一樣,缺氧的大腦轉(zhuǎn)都不轉(zhuǎn),自己嚇唬自己。
心中的惡意和猙獰的欲.望無法壓抑。
他將岑清滑落的手腕放回自己的肩膀上,感受著柔軟的、若有若無的抓撓,嘴角勾起。
“老婆……你躲什么?”
他這樣問出來,可語氣偏偏是陳述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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