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學生失蹤了!就在今晚拋尸現(xiàn)場的對面!”
……
“……他確實很漂亮,但我沒想到他會失蹤,我和他說好了,我會在巷子對面等他——”
一名身形高大的男學生,棕紅色的短發(fā),渾身都濕透了,仿佛在大雨里逗留了許久,神態(tài)暴躁又落魄,“我只是幾分鐘沒有看到他!”
“等等,你說……他?”
旁邊的女警官神色一頓。
“是的,岑清是個男生,他只是……”男學生抹了把臉,聲音幾不可聞,充斥著失去寶物的恐慌感。
“我只是,和他打了個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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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雨水似乎已經(jīng)停了。
但岑清身上的雨水不僅沒干,甚至和他不停泌出的汗液混合到了一起,清亮黏膩得不行。
而一面粗糙寬大的猩紅舌面,便從雪白的、肌理柔軟細膩的胸膛向上舔,將所有帶著雨水的水漬都吃進了嘴里。
新的水痕一直弄到脖頸,透出深一點的緋色。
水痕之上,艷色的果子跟著蜷縮的身體輕抖起來,像是雪地上的紅梅勾人視線。
“你真的好香……好美?!?
“我不僅想咬你,親愛的,我還想把你漂亮的身體里骨頭都嚼碎,融進我的身體……”
岑清的眼眶紅紅的聚著一汪水。
細細長長的裙帶,是肩上唯一的黑色,好像一扯就會斷掉,露出里面的雪雪紅紅的風情。
他卻沒想到,這個變態(tài)的殺人犯根本沒想著扯斷,只是任由他們親昵的動作,叫那根裙帶自己垂在圓潤的肩頭下面。
本來就只有一根細帶而已,又從肩膀上掉下去。
好像被脫衣服的羞恥感讓岑清咬著唇嗚咽,一點大動作都不敢做,被男人湊上來貼緊,也只能偏著脖頸去躲他的舔舐。
只是幾分鐘而已,剛剛將鼻尖都探到他大腿上的男人又直立起了身體,低聲笑了一下。
“小貓愛干凈?!?
碰他的手指都要消毒,那親了大腿,還能親上面嗎?
但他這樣說著,卻沒有去清理自己染了岑清味道的鼻尖的意思,而是帶著那股荷爾蒙一般的甜膩香氣,直接傾身下來,去親岑清的嘴唇。
岑清當然不給親。
他躲開,男人的嘴唇就自然落在了他纖長的脖頸上。
“……我?guī)托∝埌巡桓蓛舻挠晁?,全都舔掉?!?
喉結(jié)被撩動的感覺實在刺激,岑清悶聲顫抖著,被人折著雙腿抱緊了。
胸膛一點點被怪異的熱度侵染。
那灼熱的視線一直落在他的身上。
像是癡漢般,咬著敏感的深緋紅暈,好像極其戀慕那點顏色似的,流連在上方。
齒印剛壓下,就聽到少年惶然的輕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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