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線光線落進來不到兩秒,再次被黑暗填充。
“嘭——”
又被蓋上了。
岑清被這變化弄得難以反應過來,脊背忽然被另一個靈魂覆上,有手攀上了他的胸口,扣住腰腹,火急火燎地和他貼緊。
上一個靈魂的精氣還未吸食完畢,就又有一個送上了門來!
岑清被人抱得身形一歪,難以控制向后倒去。
而脖頸右側(cè),立馬便染上了微涼的濕潤。
這些靈魂的口舌溫度比棺材要溫暖不少,屬于是寒氣里比較令人舒適的溫度,因此身后的靈魂剛一伸出舌頭,岑清就能知道,那不是觸碰,是舔啊……
空間明顯比剛才要寬闊不少。
前方的靈魂似乎化作的水流很溫弱了,導致岑清直接栽倒了身后人的懷中,腳尖匆匆點地,這也讓他意識到一件事。
原來剛才根本不是棺蓋被蓋上。
是……又有一個棺材,和他剛才進來的棺材扣住了。
“怎么……”怎么回事!
岑清瞳孔地震,輕微的抵抗也毫無作用,身后的吻早已落到了碎發(fā)下的耳根。
那樣敏感的部位,岑清稍微被一碰,直接顫著指尖,軟著膝蓋被人摟住了。
他前面的靈魂還沒有完全消失。
此時此刻還攀著他微蜷的指尖,筆挺的鼻梁拱在虎口,唇舌濡在柔嫩的手心里,腰上幾乎是疊了四只手,那種渾身都在被觸碰緊扣的禁錮感叫岑清腳趾都蜷縮了。
“嗚……”
本來應付一個就夠嗆了……
岑清眼眶濕紅,閉上雙眼,鴉羽般的睫毛沾著清亮的水液,黑得極艷,瑩白細膩的臉頰逐漸透出羞紅,紅唇止不住地微微張合。
棺內(nèi)發(fā)出好聽的聲音,又綿又柔,低低的嚶嗚逐漸變啞,像是怎么哼吟都無法阻止被人舔的命運。
再討厭口水都要被人按著承受。
……
等兩位舔狗一樣的靈魂消失后,岑清腿軟地幾乎要跪在地上,全憑扶著棺壁才沒出丑。
當然他絕對不會承認還有身后靈魂托了一下他的膝蓋的功勞的——
都快擠進他大腿里面的“托”怎么想都居心不良吧!
脖頸一直到脊背都水潤濕潤,亮晶晶的,已經(jīng)分辨不出是岑清輕薄的汗液,還是那靈魂化作奇怪的水流后落下的痕跡。
衣衫半褪,白膩的肩胛骨清瘦美麗,隨著身體微微的顫動,完全是一位搖曳著勾人身影的艷鬼。
最后一點微涼的流質(zhì)沿著脊背沒入身體。
岑清額頭抵在手背上,眼睫顫了顫,腰背微抽,紅唇吐出一聲輕啞的泣音,“好了沒有呀……”
漆黑的棺木逐漸消失,空曠的空間變得漆黑無比。
岑清再睜開眼睛,人已經(jīng)趴在了枕頭上。
干燥的肌膚觸感讓他松了一口氣,將小半張臉都埋進了毛絨絨的白毯中,聲音低低的,“好煩……”
系統(tǒng)沒吭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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