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到廁所,褚墨便粗魯?shù)陌阉哌M了隔間,而后者則主動的脫起了衣服,直到一絲不掛。
他趴在馬桶上,興奮難耐的對著褚墨搖屁股,但褚墨只是用皮帶抽了一下他后,說道:「轉(zhuǎn)過來,我沒叫你趴著,而且我不會操你?!?
但那一下似乎讓4016更加興奮了。
「哈啊……為什么、為什么不操我?」他一邊問著,還是一邊轉(zhuǎn)過了身子,坐在地上,雙腿大開。翹起的陰莖前端正吐著透明稀薄的液體。
「因為我噁心你?!柜夷訍旱陌櫫嗣碱^,他抬起腳,勉為其難的踩住了對方劇烈跳動的陰莖。
而在褚墨稍微施力后,那人瞬間渾身潮紅,誘人的粉色在他身上蔓延開來,他顫抖著射精,在高潮中翻著白眼。
「爽了?那你該給我舔了?!柜夷忾_褲頭,把完全沒有反應的肉棒掏了出來。
4016看著還沒勃起卻已經(jīng)尺寸可觀的性器,一邊嚥著唾沫將臉湊近,一邊伸手撫慰自己的后穴。
褚墨撇過頭不去看,對方的一切都讓他感到噁心。接著,在他還在猶豫該不該叫對方停下的時候,濕漉漉的舌尖已經(jīng)觸上了他的龜頭,在前端輾轉(zhuǎn)了一圈后將整個龜頭含住,手則是套弄著柱身。
「哈啊……」褚墨仰起頭閉上眼,不知不覺間,他幻想著在幫他口交的人是談言。
談言也曾這樣,在相同的地方,跪在他的胯前,吞吐他的陰莖,然后他會在談言用喉嚨緊緊吸住他的時候交出一切。
談言。褚墨在心中叫著。
談言。他又叫了一次。
就在他覺得他可以就這么射出來時,4016精液的味道冷不防竄入鼻腔,褚墨猛的睜眼,一腳踹開了捧著他陰莖舔拭的人。
終于按耐不住反胃的感覺,褚墨對著洗手臺乾嘔了起來,他覺得自己快要瘋了,繼母的笑聲不斷在他耳邊回盪,而且似乎有越演越烈的趨勢。
褚墨?
一道聲音蓋過了繼母的。
褚墨。
是談言,褚墨認出那道聲音了。
一瞬間,一切歸于平靜。褚墨看向4016,而對方正在忘我的自慰著,在浪叫之中把自己推向顛峰。
褚墨看見了對方噴濺的精液,搶在不適感再度襲來之前,褚墨迅速清理好現(xiàn)場,強拉著似乎很想繼續(xù)服侍他的姦殺犯離開廁所,把他隔絕在了冰冷的牢房內(nèi)。
真他馬是瘋了才會去找那瘋子。褚墨在心中對著自己一陣罵。
接下來的一個星期,褚墨沒有再找過4016,但是他依舊不斷試圖利用其他受刑人來射精,只可惜沒有任何一次成功。
而隨著情況越來越脫離掌控,褚墨的不安與焦躁逐漸外露,雖然同事們都只當他是因為過度勞累,但是趙思婷看得出來,他在發(fā)狂邊緣瘋狂試探游走著。
只是任誰,包括趙思婷都沒有想到,褚墨居然辭職了。
在談言離開的一個星期之后,褚墨主動遞出了辭呈。
當晚,他渾渾噩噩的回到家,對著家里就是一陣翻箱倒柜,然后,他找到了,那張當初談言寫給他的求救字條。
『褚墨,救救我——談言?!?
就這么短短幾個字,褚墨看了一整晚,看到眼睛都充血了。
隔天他醒來后,空氣里瀰漫著一股刺鼻的味道,他無意間一摸才發(fā)現(xiàn)枕頭底下放的是他在去動物收容所的路上買的扭傷貼布。
他就這么把貼布塞在了枕頭底下才睡去,但他連自己是怎么把貼布拿進房間,又是什么時候拿的都不知道。
套了件外套后,褚墨六神無主的衝出了家門,他什么也沒整理,恍若一個什么都不會只能憑本能行動的嬰孩,但他卻唯獨記得將字條和貼布妥善的找了一個盒子收納起來。
褚墨一路從早上等到了傍晚才在停車場等到趙思婷——唯一知道談言下落的人。
「談言在哪?」
帶著指虎的拳頭敲碎了趙思婷的車窗,看著眼前癲狂的男人,她知道褚墨這回是真的瘋了。
「如果我不說呢?」趙思婷的眼神在這偌大的戶外逡巡了一回,并沒有看到其他人。
她不知道這個事實到底是好是壞。
下一秒,褚墨的拳頭猝不及防的揮向了趙思婷,他面無表情的就像一臺機器,凌厲而冷血,只是不斷重復著手上的動作。
「嗚!」趙思婷雙臂擋在臉前,不間斷的承受著重擊,明明只持續(xù)了半分鐘不到,她卻覺得像是經(jīng)歷了一整個寒冬的刺骨鑽心。
「我說……我說!我告訴你談言在哪!」趙思婷幾乎是嘶吼著,因為不這么做的話她不認為能夠喚醒已經(jīng)發(fā)狂的褚墨。
褚墨的指關(guān)節(jié)上都是紅色血痕,但當然那些血并不是他的。
褚墨不作聲,冷眼盯著趙思婷。
趙思婷的手臂雖然不到血肉模糊,可是鐵器直接敲打在骨頭上的痛已經(jīng)讓她感覺不到雙手了,垂下的手無力的顫抖著,無法再做出任何動作。
趙思婷咬著牙抬眸,她從褚墨眼底看見了赤裸的殺意。她知道自己要是再不說,褚墨真的會殺了她。
盡力讓自己的聲音不要那么顫抖,趙思婷緩緩開口。
她不清楚褚墨最后說了什么還是根本什么也沒說,只是等她回過神來時,空蕩蕩的停車場只剩下她一人,而她正抱著頭蹲在地上,她甚至連自己什么時候蹲下的都不記得。
唯一不停歇的強迫她去注意的,是手臂上遲來的陣陣鈍痛。
「啊……看來我的自以為是只能到此為止了。」她苦笑著喃喃,無人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