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dāng)然是吃醋的。
只是那時候沒什么資格也沒身份吃醋。
過了會兒他反問回去:“男朋友吃醋,不是很正常嗎?”
岑一清看他一口一個男朋友,對自己的新身份實在是很滿意的樣子。
而且距離別人送他回家都過去多久了,現(xiàn)在還在介意呢。
“都陳年老醋了?!?
岑一清心里暗自笑了下,給他很足的面子,溫聲開口:“那,今天就麻煩小沈同學(xué)送我回家了?!?
沈朝揚了下唇,心里很是滿足,回應(yīng)著:“不麻煩,我樂意至極?!?
沈朝還主動開車,讓岑一清坐副駕駛。
岑一清想起來家里也沒什么吃的了,最近兩天她都沒再家里吃飯。
兩人轉(zhuǎn)著又去超市買了些水果和吃的,一大包,準(zhǔn)備填冰箱。
到公寓樓下,沈朝替他停好車。
岑一清拎著兩袋東西就準(zhǔn)備下車,沈朝目光灼灼,討?yīng)剟钏频恼f道:“就這么回去了嗎?”
“嗯?”岑一清以為他是舍不得,猶豫了下,“那...上去坐會兒嗎?”
沈朝不是這個意思。
但他聽見岑一清邀請自己,必然不可能拒絕。
他確實很久沒來岑一清家里了。
沈朝看著岑一清一進門就先去抱灰灰,這小狗獨得寵愛。
沈朝將東西拎到一邊去。
沒先給小狗拆狗糧。
灰灰大概也沒想到今天岑一清還把沈朝領(lǐng)了回來。所以它被岑一清抱著的時候,眼神圓溜溜的還盯著沈朝看。
尾巴半搖不搖的。
一人一狗很久沒見,互相都還有點敵意。
岑一清感覺氣氛似乎不太妙,想到沈朝說現(xiàn)在待見灰灰,就讓他來摸摸灰灰的腦袋。
沈朝:“......”
他表示出拒絕。
“你摸,”岑一清說,“它毛很舒服的。”
沈朝在岑一清期待的眼神下,伸手敷衍地摸了兩下灰灰頭頂柔軟的毛。
灰灰被岑一清掌箍著,動也不能動,等沈朝摸完了,才在岑一清手里撲騰幾下,順勢直接窩回岑一清懷里。
嘴里不滿地嗚咽兩聲,聽起來特可憐,大眼睛委委屈屈的,耷拉個臉。
好像特別不愿意給沈朝摸似的。
岑一清不免一笑,“它好像嫌棄你。”
“嗯?!鄙虺裆淅涞?,瞥小狗一眼。
岑一清調(diào)解不好,先不管他們,去整理買的食物,裝進冰箱里,再去洗水果。
等岑一清走后,沈朝才擰著眉,提著灰灰的頸子,和它對視。
破小狗還敢嫌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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