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
“夫人,您的衣服都掛在衣櫥里了。有什么要做的,您叫我。我叫阿玲,是陳先生安排過來招呼您的?!?
照顧我?
她冷笑一聲:“行,那你去拿點避孕藥過來。”
昨晚被內(nèi)射三次,要是懷孕了就麻煩了。
小姑娘有點慌張:“???”
轉(zhuǎn)身就跑,一出門才轉(zhuǎn)彎就撞到了坤刀。
“哎呦。”
阿玲一屁股坐到地上。
“干嘛,慌里慌張的?”
看到了坤刀,她似乎有了主心骨。
“刀哥,夫人讓我拿避孕藥給她,我,我不敢?!?
“避孕藥?”
坤刀若有所思,昨晚房間里聲音就很響。今天要避孕藥,看來這妞還沒馴服。
“你跟我過來?!?
阿玲跟著他走到了一間上著鎖的房間。
“等著。”
走進去,里面全是各種藥品、器械之類的東西。
從抽屜里的避孕套中翻出避孕藥,露出猥瑣的笑。把藥摳了出來,倒進一個玻璃燒杯里。又從另外的格子上拿出一小瓶藥水,打開瓶蓋,把藥水倒了進入。
半小時后,他拿出用餐巾紙包的幾顆藥遞給了阿玲。
“告訴她,藥潮了,就這么幾顆?!?
“好,刀哥,那我去了。”
“去吧!”
小姑娘一溜煙的就跑沒影了。
氣喘吁吁的跑到了臥室,手一伸:“夫人,藥,潮了,只有這幾顆?!?
喘息著說完了這些話,發(fā)現(xiàn)林鹿不看她也不理她,把藥放到床邊就離開了。
阿玲離開后,她拿起用餐巾紙包裹的藥,打開一看,里面有五顆潮濕的藥。
聞了聞,并沒有那種東西的味。舔了舔,確實是一股苦味。
過了會,舌尖舔過的藥沒有任何感覺,大概真不是那種東西吧。
它是沒有選擇的選擇,捻出一顆丟進嘴里,干咽下去。
也不知道幾點,也不想洗漱。身上到處痛,特別是腿心,又腫又痛,難受極了。
過了沒多久,身體開始緩慢的發(fā)熱。就像發(fā)燒時的感覺,一點點的熱起來。
難道是傷口有炎癥,發(fā)熱了?舔了舔開始結(jié)痂的下唇,干澀得都起皮了??谝哺傻秒y受,好久沒喝水了。
額頭開始被熱度蔓延,延伸到大腦都是混亂的熱。摸摸額頭,滾燙的,真的發(fā)燒了。
“阿玲?”
喉嚨也被燒得難受,聲音輕到?jīng)]力氣。
這股熱度蔓延到了全身,每一處都熱得難受。體內(nèi)忽然的燥熱,快速席卷到小腹。小腹朝下的部位,就像被無數(shù)根微硬的羽毛同時刷過,瘙癢炙熱的欲火,迫不及待的燃燒。
再不知道自己中了春藥,那就是傻子了。
畜生,到這份上還下藥?
林鹿以為藥是陳浩坤給阿玲的。
大腦的意識開始不清醒了,雙眸渙散迷離,花穴內(nèi)瘙癢到恨不得有棒子捅一下,潺潺春液不斷溢出。
雙腿互相絞裹著摩擦,雙手緊緊的摳住大腿外側(cè)的軟肉。指尖摳入肌肉組織的刺痛,讓她稍微的清醒一點。
用力翻滾身體,“啪”的一聲滾到木地板上。扭曲了幾下身體,一只手抓住了床沿木框,竭力的撐著顫抖的腿,站了起來。
赤裸的身體,腿心處溢出黏稠的液體,掛出一道銀絲,沾粘在大腿內(nèi)側(cè)。
瘙癢到快要崩潰的那種欲火,攪亂著她的神經(jīng)細胞,細胞都像是著火般的燃燒。
顫巍巍,渾然忘記自己赤裸著走到了屏風邊。
陳浩坤正在打電話,余光看到她的身影,正眼看去,立刻掛斷了電話。
只看見她赤裸的身體沁出緋紅,那對乳房像鮮奶布丁一樣的彈嫩,暴露在空氣中,點綴著櫻粉色的小櫻桃。
雙乳上方,滿是碎鉆般細密的汗珠。
腿心又溢出一縷銀絲,垂掛在穴口,似斷非斷。
似乎是站不住的扶住屏風,清麗秀美的臉沾染上情欲,如同盛放的玫瑰那般艷色。
“陳浩坤……你的手…手段真下…下作。是…為了報復……耳光……還是…怕我…跑…了…?”
柔糯的嗓音融合著情欲,如甜甜的蜂蜜那般甜膩膩。就算是對峙發(fā)火,也像是與你撒嬌打潑。
那甜膩的聲音一入耳,胸口仿佛被小貓輕輕撓了一下,勾得人心癢癢的。西褲內(nèi)的陰莖立刻勃起,脹得發(fā)痛。
“就你這幅身子,水娃娃似的,還需要下藥?”
他一邊奚落林鹿,一邊脫掉身上黑色襯衫,走過去把襯衣披在她的身上。像抱孩子似的,抱到了沙發(fā)上,跨坐在自己的雙腿上。
“阿玲?”
一直坐在門外的阿玲跑了進來:“陳先生?!?
“你給他吃過什么東西?”
“沒有,就是夫人要避孕藥,刀哥給了我?guī)最w?!?
“避孕藥……”
古銅色的臉瞬間陰沉,手一揮讓阿玲出去。
她也不清楚發(fā)生了什么事,又懵懵地走了出去。
明晃晃的被人嫌棄,生怕懷上他的孩子。就算他陳浩坤沒這個心,也只能是他提出。
一股郁氣涌上心頭,還沒來得及發(fā)作,就被這個女人勾得郁氣全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