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怕了?開始長篇大論。”
男人又有了興趣。
“怕!有用嗎?”
“嗯…有沒有用我說了算。”
他興起的把林鹿的臉掰向自己,看著她:“你討我的歡心,把我哄開心了,也許就不殺你呢。”
她也豁出去了的說道:“討你歡心,等你玩厭了我就會把我丟給手下。大叔,我是單純不是單蠢。”
男人噗嗤一下笑出聲了:“單蠢這個詞用的真秒,看來你書讀得不錯。真羨慕呀?!?
揉捏乳房的手開始加重,語氣從帶著笑變得陰森。
陰晴不定,這是林鹿給他貼的標(biāo)簽。
“羨慕?羨慕我落到你手中被你魚肉?”
柔糯的聲音沒有自怨自憐,平直的表述自己的想法。
“看來你長大了,終于知道自己是魚肉了?!?
這姑娘落到如此境地,骨子里的傲總是隱約出現(xiàn)。
“如果可以的話,厭了我后就殺了我!別把我丟給你的手下玩!讓我的家庭蒙羞?!?
她的示弱,并不是為了自己??吹贸鏊甜B(yǎng)極好,溫柔的表面掩蓋住她有趣傲氣的靈魂。
“怎么,不怕死?”
“怕?誰會不怕死?如果我說我怕死,你會不殺我,我會把這個怕字說到你聽到想吐為止?!?
“小姑娘家家的別老是牙尖嘴利?!?
揉捏乳房的手又放松了的玩弄起來,語調(diào)也開始輕松了許多。
“乖乖的,在我玩膩之前不會殺你。心情好就留你條全尸吧!”
他收回手,拍了拍林鹿的臉蛋。
“坤刀,收拾好東西出發(fā)?!?
穿好自己的衣服,拿起丟在旁邊的床單一撐,她乖乖的站起來讓男人包好自己的身體,被他抱了出去。
懸掛的月亮,從云層中若隱若現(xiàn)的亮出淺淡的光芒。遠(yuǎn)處的樹木被風(fēng)吹過,發(fā)出“嘩嘩嘩”的聲音。
路上只能看到從樹葉縫隙中,透射下斑駁的光影,還有他們手里夜燈的那圈光亮。
黑夜中趕路是件極為危險的事,他們前后戒備的很嚴(yán),手槍都上膛的拿在手里。
最輕松的只有林鹿,被男人抱在懷里的大步走著。
她靠在男人的肩窩,琢磨著現(xiàn)在身處何地,這個男人是不是任務(wù)里的男人。感覺有好多擔(dān)子壓了過來,一件都解決不了。
唯一的好消息是大概通過了男人的探查。
當(dāng)她這半年醫(yī)美保養(yǎng)是白做的?幾十萬的rmb砸下去,柔嫩的手指就算用眼去看,都看不出曾經(jīng)有過繭。
牧清已經(jīng)知道事件的所有,此時此刻他也不知該如何是好。
指望他們?他們也是一籌莫展。
靠自己?連小鹿在那里都不知道,關(guān)系再多,也用不上。
似乎除了等待就是等待。
他萬分的怨恨自己,為什么當(dāng)初能下得了狠心把她扔了出去。早知道當(dāng)初,她想要自己滿足她就是。禁忌感情又如何?她終歸還小,萬一日后想通了呢?總比現(xiàn)在生死不明的好。
悔恨頹喪的臉,滿身的陰霾,無比憎恨著自己。陡然重重地抽了自己一個耳光,渾然感覺不到痛似的,雙手撐住了再也承受不住的頭。
江列瞬間恨不得自己立刻消失,領(lǐng)導(dǎo)的心情他也了解,安慰太蒼白。
一天都沒有吃飯了,江列忍不住的勸說:“牧關(guān)長,吃點東西吧!身體最重要,身體垮了,你怎么等消息?”
“你自己去吃吧,我吃不下。”
眼前的領(lǐng)導(dǎo),好像瞬間蒼老了很多,麥色的皮膚卡白的刺眼。
他躊躇了半天,最后還是出去了?;貋頃r打包了一些食物,放到了桌子上。
江列出去的時候,在房間門口碰到了關(guān)依玉。這姑娘,眼哭得都紅腫了,還在哭。
想要進去找小鹿的舅舅,又沒膽,在房門口一直徘徊。
他把關(guān)依玉勸了回去,長嘆一聲,混亂的一天他也累??墒撬荒艿瓜?,他倒了牧關(guān)長怎么辦?
指揮所里燈火通明。
近兩天的排查,和線人得到的消息,確定了各市的毒販都已離開騰市了,這就代表著坤刀這群人也離開了騰市。
但也是一個壞消息,不知道他們是殺了林鹿還是把林鹿帶走。畢竟,這群人兇殘程度已經(jīng)是毫無人性。
為了給警方一個教訓(xùn),對無辜的群眾下手。這次的爆炸案,導(dǎo)致死亡6人,其中一名還是孩子。受傷群眾三十多名,其中重傷的三名到現(xiàn)在還在重監(jiān)室里,生死未卜。
磨刀任務(wù)全面失敗,上級又成立了新的小組,還是原班人馬擔(dān)任各項工作。
程安歌在會議上提出來一個建議:能不能在境外打探坤刀他們的消息,并推薦葉弘盛加入工作組。
他的想法比較大膽,這也是一條路??偙仍谶@里什么消息都得不到的好。
在程安歌拿到手機后,立刻聯(lián)系了他們。突發(fā)狀況,他是一籌莫展。
連線群聊語音通話,其他人得知這個消息后各個心焦如焚,最終商量出境外打探這種方法。
葉弘盛更是向領(lǐng)導(dǎo)請示要來騰市加入行動組,其他人也是紛紛請示領(lǐng)導(dǎo)要調(diào)到騰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