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遠的看到他們進了一間房,后面發(fā)生什么就不知道,只知道很晚了他都沒回來。
蚊帳內的掛頂風扇慢慢的轉動,吹散了這片濕熱。林鹿躺在床上,餓著肚子漸漸睡了過去。
她是被男人搖醒的。
“起來,吃飯?!?
男人洗了澡,穿著一條花褲衩站在床前。臉色不是很好看,說話語氣也不是很好。
林鹿作為“魚肉”會看人臉色,乖巧的下了床。男人看到裹在她身上的浴巾,二話不說的扯了下來,走了出去。
混蛋。她低聲咒罵,還好體恤比較長,正好到腿根下一點點。
客廳茶幾上擺著幾道菜和兩碗米飯,男人翹著二郎腿,端著一杯白酒坐在沙發(fā)上。
林鹿剛想坐到另一個沙發(fā)上就被叫住。
“坐過來?!?
無法,只能坐到他身邊。他的身體還帶著沒擦干的水珠,隱隱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遮蓋住原來身上那股青草味。
一口喝了那杯白酒,斜眼看過去皺了皺眉。手伸過去,把蓋住她腿根處的體恤往上一掀,露出光滑白嫩的三角區(qū)。
“女人確實是沒陰毛好看。吃飯?!?
他端起飯碗大口的吃飯夾菜,林鹿垂著眼默默的吃飯。
他吃得很快,一下子就把碗放下,倒了杯白酒一口悶了。
看得出男人心情不好,她提起精神什么都不去想,放空大腦,機械地吃飯就連菜都很少夾。
男人似乎來了某種興致。
“衣服脫了吃?!?
她的手一頓的停住了,臉上露出羞恥的神態(tài),不由的咬住粉嫩的唇肉,愣在那里。坐姿優(yōu)美的身體,胸脯起伏呼吸逐漸凝重。
看她這樣,反而更有興致了。他就喜歡把人逼到絕境,踩斷傲骨。
“不脫?”
男人笑瞇瞇地說道,聲音聽不出任何不悅,反而讓林鹿感到恐懼。
陰晴不定再加一個喜怒無常,這是她給男人貼的標簽,面對這種人不能以常態(tài)看待。
神色極為難堪的放下手中的碗筷,雙手交叉的抓住體恤底邊。手指抽動幾下,顫抖的朝上脫。
唇瓣上舊傷口還未愈合,又被咬裂開,一絲鮮血溢出。
抓布料的纖纖玉指很用力,用力到外面那層皮膚都繃得發(fā)直。手停在乳房下,抖動了半天都動不了。
倏的側過臉,看向了男人,帶著哀求的意味。男人的眉目都帶著笑意,那雙深邃的眼眶內深灰的瞳仁卻看不出一點笑意。
回望著她,頭輕輕搖動,拒絕了少女的哀求。又倒了一杯酒,慢慢的喝了一口,含在嘴里品咽。
糙而長的手指,敲擊著自己的大腿。一秒一下的敲擊,好像在計時。
只是一個簡單的動作就已經帶著強大的氣場,無聲的壓迫震懾力席卷而來。
林鹿倏的闔上眼,陡然快速的脫掉體恤,憤恨的擲到遠處。唇肉的血絲更粗了點,順著唇瓣慢慢朝下滑落。
“你的眼很漂亮,睜開它?!?
眼神如刀一寸一寸掃視著她的身體,欣賞著她流露出凄美的神情??粗昧︻澚祟澭劢薇犻_了眼,眼底暗淡無光的盯著茶幾。
血絲積成血珠,滴掛在她的下顎上。男人似乎很喜歡見血,喉結滾動,深灰的眸瞳彌布上一層黑霧。
伸出手指,指腹輕輕劃動血絲,涂抹著唇瓣。唇肉涂滿鮮紅,拉開距離看了看,蹙起眉頭不滿意。
拿出茶幾下的一把匕首,對著自己的指腹劃了一道口子。溢出的鮮血被他快速的涂抹到乳尖,兩個櫻粉的乳尖被男人涂成鮮紅,這才滿意的放下匕首。
林鹿全程動也不敢動,除了匕首拿出來時的輕顫一下。蒼白的小臉上看不出一絲血色,流露出驚恐的神情。
變態(tài)。這是男人的第二個標簽。
看著這個即使害怕,也是保持姿態(tài)優(yōu)雅的少女。天鵝般脖頸,骨骼分明的u字形鎖骨,簡直可以在里面養(yǎng)魚。
挺直的脊背讓胸前那對青澀的乳房更豐彈。血紅的乳尖挺立在如白玉般光潤的乳房上,是熱烈的紅與純潔的白碰撞出的視覺沖擊力。
從身后擁住了林鹿,下巴壓上了她的肩膀。深深一嗅,鼻腔內是少女淡淡的體香。伸出濕熱的舌頭,舔過脖頸的嫩肉,留下一條水痕。
雙手撫上了這對并不算大的乳房,卻正好一手一握。不輕不重的抓揉著,掌中的乳肉豐彈滑嫩,手感極好。
她微微輕顫,假裝自己是快木頭。卻被摁到男人懷中,傾斜著身子,虛靠在寬厚的胸膛上。
食指與拇指捻住了血紅的乳頭,乳頭軟肉在粗糲的指腹中來回的搓揉。左乳依然被手抓捏著,偶爾指尖會故意在乳尖上勾刮幾下。
癢癢的感覺從乳尖散開,一直僵硬的上身漸漸軟了下來,實打實的靠著散發(fā)出熱氣的胸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