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住后腦勺的手快速的,重重拍了幾下她的后背。林鹿立刻發(fā)出幾聲劇烈的咳嗽,喉管內精液也被咳出一些,隨后就是她大口大口地吸氣、吐出,貪婪的吸取氧氣。
這種飄飄欲仙的高潮,是性窒息的高潮,它即讓人追求這種極致的快感,又讓人恐怖下一秒即將會死去的感覺。身體內瘙癢的發(fā)情,也被這種極致的快感以及恐懼所滿足,不再那么難受。
大腦清醒過來,抬著這張滿是精液的小臉看著陳浩坤。這個男人太可怕了,可怕到無法言語的可怖。
泛著水光瀲滟的雙眸中透著畏縮的畏懼,懼怕到連話都不敢說了。嘴角還溢著一絲精液,呆滯地坐著。
看來這小東西嚇傻了。一副被玩壞了的樣子,真可愛!
“我一直以為,鮮血的紅最適合你。現(xiàn)在看來,精液的白反讓你更魅惑?!?
他宛然一笑,眸色深邃的眼露出點調皮的意味,那股癲狂的戾氣宛若幻覺。
“阿玲!”
阿玲快速站在門口。
“去把衣櫥里的睡衣拿兩件。一件長袖上衣,一件睡袍,都要深色的。”
“好的,陳先生?!?
阿玲拿來了睡衣,態(tài)度恭敬的放在他轉手就能拿到的茶幾上。
“去搬張靠椅斜放在門口?!?
“是?!?
陳浩坤解開捆在林鹿身后的皮帶,釋放出她雙手。拿起那件深灰色的睡衣,就像給孩子穿衣服似的,一點點穿戴整齊,唯獨沒有褲子。
拿起另一件深藍的睡袍,穿在身上,懶散的打個結。
雙手抓住她的大腿,緩緩掰開,露出糊滿粘液、尿液的花穴。
“真臟,不過臟了更美。”
剛射過精的陰莖濕淋淋的半硬著,對著泥濘的小孔碾磨幾下。然后,看著林鹿的雙眼,一寸一寸的塞進穴內。
甬道還是那么熱,那么濕滑緊窒。肥碩的龜頭破開肉褶直擊宮口,迭迭軟肉溫柔的擠壓、纏絞住像鐵杵般的肉棒。
整根陰莖沒盡花穴內他反而不動了。穴內空虛敏感的嫩肉終于得到了充實感,不由的分泌出汩汩粘液澆灌到肥碩的龜頭上。瘙癢的嫩肉得不到摩擦的快感,主動騷浪的蠕動、吮嘬柱身,渴望它鞭撻的貫穿。
看著林鹿還是一副呆滯的模樣,又樂了??谖禽p柔地說道:“怕懷孕沒關系,阿玲拿給你的避孕藥繼續(xù)吃就是?!?
這句話立時讓她醒了神,雙眼發(fā)慌地看著陳浩坤,卻說不出示弱的話。
“我雖壞,但也不會沒品的給你吃春藥。威脅把你丟給其他男人的話說多了,也沒意思。那一巴掌,不痛。不過,我的脾氣不好,而且是被女人打,我更不高興。不高興嘛,就請你看一場戲,大家一起高興下?!?
陳浩坤的話溫溫沉沉地說出,卻讓人毛骨悚然的擲地有聲,搞不懂他又想干什么。
“坤劍?好了沒?”
門口有人回應了一句:“好了坤哥?!?
林鹿瞬間一驚,肉壁一夾陰莖,外面有別的男人。
“別怕,小東西。不會讓別的男人操你?!?
聽到這句話,似乎放下心來的松開了穴內肉壁。
陳浩坤雙手托著她的兩瓣臀肉,抱起了她。
“腿纏腰上會吧!”
聽到話后,低垂著眼瞼,乖乖的絞纏住男人的腰。
陳浩坤站直了身體,單手托住少女的整個臀部。另只手扯平她身上的睡衣,把臀部下面遮擋得嚴嚴實實的。讓人一看就知道他們在做什么,卻什么都看不到。
整理好了,大步朝門外走去。走一步,立刻感受到緊夾的腰腹上蘊含出的強大力量,仿佛陰莖開始蓄勢待發(fā)。全身的力量壓迫到陰莖上,龜頭被嵌入得更深,又緊張又酸脹得瘙癢的感覺,讓她又恨不得陰莖捅得在深一點。
不過五六步的距離,就已經(jīng)讓她激出密密麻麻的碎汗。還未消散殆盡的春藥所刺激出綿綿瘙癢,又被宮口磋磨出的酸脹所融合。就像一加一等于二,雙倍的快感,讓穴內溢出更多的粘液被擠壓出體內。
“小東西,又流水,真騷?!?
陳浩坤邊說邊走出大門,坐到了阿玲搬的藤編靠椅上。陰莖隨著坐下的姿態(tài),嵌得更深,戳得林鹿一陣輕顫。
屋外陽光明媚。
含著陰莖,摟著陳浩坤的脖子的丑態(tài),在光天化日之下暴露無形。恥辱感,讓林鹿快速的將頭埋在了他的脖頸上。烏黑的長發(fā),如綢緞般散落在身后,把自己的小臉遮了個大半。
他松開托住臀部的手,兩條胳膊搭在扶手上。歪著脖子,慵懶地靠在椅背上,氣定神閑。其中一只手的手指,敲叩著扶手,帶著金剛菩提手串的左手成拳撐著腦袋。
“別藏著臉,不然戲看不到了?!?
陳浩坤說話語氣平淡,卻不容視聽。
林鹿只能側出半張臉,看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