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暴露真面目了。不怕?還是說你喜歡玩這種先奸后殺的游戲。”
說完就下車,繞到了副駕駛,拉開了車門。
“自戀是種病,得治?!?
男人彎下腰,粗糙的右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尖。
“小姑娘,太伶牙俐齒不好。”
“怎么不好?”
林鹿并不躲閃,眨巴著雙眸好奇的看著他,滿臉都是一種驚奇的興趣。
座椅靠背,倏的一倒,她驚呼一聲后仰。
帶著手串的左手迅速摟住了她的脖子,濃郁到溢出的男性荷爾蒙迸發(fā)。
熾熱的雙唇貼上了柔嫩的唇瓣,貪婪的吮吸。
她推搡著,嗚咽著,皓白的雙腕被右手禁錮在胸前。
唇瓣被蠻橫的吮起一片,噬咬般的吮吸。一絲刺痛的哼聲被濕黏的水聲掩蓋。
林鹿面泛桃花,像水波一樣的眸子,閃爍出細(xì)密的水光。
身體有些發(fā)僵,眼神有點(diǎn)發(fā)慌。
男人清楚的看著她流露出的神態(tài),惡狠狠的咬了一口唇瓣,離開了她的唇。
唇肉上溢出鮮紅的一絲血,被他探出舌尖,飛速舔走。
收回身體,站在車門外,恢復(fù)到之前慵懶、儒雅的模樣。
“姑娘家,還是乖巧點(diǎn)好?!?
她回過神來,“嘶”的一聲:“你狗呀!又咬破了,痛死了?!?
滿臉的怨氣,氣沖沖的調(diào)回座椅靠背,下了車,站到了路邊。
“小姑娘,別心血來潮的和男人玩曖昧。這不是你這個年紀(jì)玩得起的游戲?!?
不過是個小姑娘家家,大概是好奇吧!警察,沒她這樣的。
又是一身大牌連衣裙,看來是個被寵在手心里的姑娘,有種不問世事的天真及嬌貴。
如果把她玩壞了?洗黑了?還會天真嗎?
深灰的瞳仁不再剔透,淡淡的黑霧悄然爬上。
“回去吧!”男人說道。
林鹿默默地坐回了副駕駛,路上是難得的安靜。
男人冷呲,這妞在清醒的狀態(tài)知道怕了。還是中招后的她更有趣。
狡兔三窟,另一間民居內(nèi)。
刀劍二將,站在躺在搖椅上的坤哥身后,搖椅發(fā)出“咯吱、咯吱”搖晃的聲音。
沒有開燈的房間內(nèi),只有一束皎白的月光斜射到他的手上,
骨節(jié)分明、粗長的手指,韻律的敲擊著扶手。
“坤哥,明天回去之前要不要給警察一點(diǎn)顏色看?他們查得太緊了?!?
“坤哥,我去?!?
坤刀為了表現(xiàn)自己,急忙搶話。
“不用?!彼麘袘械拇騻€哈欠:“你暴露了,不安全。坤劍去吧,你開車?!?
“是?!?
“是。”
坤劍無聲的離開。
坤刀自認(rèn)為是他最信任的人,一次失誤反讓坤劍爬上來了,心有不甘。
“坤哥,明天回去,那邊還跟嗎?”
過了會回答:“撤了吧。”
“好?!?
他拿起蒲扇,輕輕的在坤哥頭頂扇起來。清亮的風(fēng),一道一道扇去悶熱。
明天就走了,難得有點(diǎn)興趣的妞也……有點(diǎn)可惜。
搖椅搖晃著,男人昏昏欲睡的闔著眼。內(nèi)奸還沒查出來,看來是這兩年手軟了,拿不動槍了。還是需要用血洗,他們才知道什么叫怕!
嗜血的戾氣遍布全身,微蹙的眉頭,讓他變得癲狂、陰冷。
舌尖舔過凸起不平的牙面,少女唇瓣上那絲血腥味,似乎還遺留在口腔。
什么時候變得如此正人君子了?假裝的儒雅,不代表自己就是儒雅,本質(zhì)上還是掠奪、兇殘的男人。
有興趣,那就綁了帶走,到時候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坤刀?!?
“在?!?
他立刻彎腰低下頭,把耳朵湊到了坤哥嘴邊。
一串話入了他的耳。
“絕對給坤哥辦好,辦漂亮?!?
回到民宿,關(guān)依玉撅著嘴,滿臉的不開心。
“小鹿,你怎么老是走著走著就不見了,電話也不接?哇!你嘴唇怎么了?”
像是發(fā)現(xiàn)新大陸般的驚奇,這絕壁是接吻的時候,咬出來了。
“哦!我懂了。你早說呀!”
林鹿捏住她的臉蛋一扯。
“少想那些有的沒的,我洗澡去?!?
“呀!痛、痛、痛。壞死了?!?
清晨,她照例起床長跑。
草甸邊清澈的河道上,丟棄的飲料罐、包裝袋、食物殘?jiān)鼭M地都是,清潔工還沒上班。
跑了三圈后回到了民宿,楊劍他們的行李都整理好了,就等車過來出發(fā)去機(jī)場。
“你真的不和我們一起回去?消息,回京城等也是一樣的?!?
楊劍問道。
“不用,在等兩天沒信息就回去。”
“那行,小心點(diǎn)。”
“那就一路順風(fēng)!”
楊劍他們?nèi)齻€拎著行李,在林鹿與關(guān)依玉的陪同之下,送到了荷花池邊。
滴滴專車準(zhǔn)時準(zhǔn)點(diǎn)停在這里,林鹿目送他們離開??上В∮癫豢献?,還是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