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車廂內,戴眼鏡的牧清的眼神居然很好,狎昵道,“原來我的鹿寶喜歡聽小舅舅說騷話呀!水流了好多?!?
林鹿害羞的用腳底踩了踩他硬挺的雞巴,赧然有點結巴,“我,我也不清楚,大概…是小舅舅你說我才會激動吧?!?
“那鹿寶能不能不要踩小舅舅的大雞巴了,用鹿寶的小逼吃下小舅舅的大雞巴?小舅舅腫得難受?!?
美麗的少女連猶豫一下都沒有,乖巧地爬了起來,烏黑發(fā)亮的長發(fā)瞬間垂到小臉的兩側,她的雙腿張開,跪跨在男人的腿上,一手摟住他的脖子,一手抓住那根粗壯的而且一手握不住的巨根,朝穴口塞。剛塞到濕軟的小孔,男人抓住她纖細的腰肢猛的朝下一壓。
肥碩的龜頭突然頂進了軟爛潮濕的小孔,強烈的摩擦快感讓林鹿“啊……”的一聲淫叫,身體立時發(fā)軟的朝后仰,握陰莖的手松開了,摟住了他的肩膀,“好撐呀,小舅舅。”
牧清沒有給她適應的時間,突然拔了出來,臀部朝上用力一頂,大半根沒入穴內,飽脹感充斥著林鹿的感官,她滿足的全身戰(zhàn)栗,特別是龜頭頂著宮口的那種酸癢的感覺,讓她的穴肉貪婪的圍上來緊緊的裹住陰莖蠕動了起來。
由于是騎乘式,林鹿感覺到她與牧清之間并沒有完全貼合,她那雙沾染上情欲的眸子糜艷又迷離,贊嘆道,“小舅舅的陽具好長呀?為什么平常都沒發(fā)現?”
牧清肏進濕熱的穴內后只是壓著林鹿的身體用宮口廝磨他的龜頭,聽到了她的問題,吃吃一笑,“那是因為鹿寶只見過小舅舅以前射過一次的雞巴呀?!?
“……???”
她沒聽懂,只知道敏感的身子亢奮的需要牧清這根粗壯的肉棒繼續(xù)貫穿,可他突然不動了,情不自禁地壓著龜頭磨圈圈,磨得宮口酥酥癢癢的,春液汩汩,但還是覺得快感不夠激烈,難耐的嗲嗔抱怨,“小舅舅快動動,鹿寶癢死了?!?
牧清猛的抬臀朝上聳動幾下,有意無意地問道,“乖寶為什么要跑?難道乖寶不知道你不見了小舅舅會有多著急?”
林鹿鴉黑濃密的睫毛輕輕扇動,“對不起小舅舅,可能是……我自卑了吧!”染上緋紅的眼尾低垂,眸中掠過一絲苦澀,“嫉妒別人跟你……”
男人抬眸,眼底綴滿了柔情,定定地看她,低沉的嗓音拉柔了,“按照鹿寶的說法,那小舅舅不是更該自卑,小舅舅這根爛雞巴也肏過很多女人,我的乖寶不嫌棄我我才要謝天謝地了?!?
林鹿不知道該說什么,嘟囔著,“小舅舅這么好,我才不會嫌棄呢?!?
牧清慵懶地靠在椅背上,眉宇間是濃得化不開的深情,發(fā)出一聲近乎隱秘的,雀躍的,滿足的嘆息,“乖寶……”
一手握住了林鹿的嬌乳,微微用力地抓揉;一手摸上了她的脖子,指腹在主動脈線上描繪。他的手仿佛帶著電花,能在少女的肌膚上激起一串串漣漪的戰(zhàn)栗。
欲火熊熊燃燒在林鹿的體內,宮口溫柔碾磨龜頭的快感太輕,猶如隔靴撓癢,并不能滿足身體內那股子迫切的渴望,她主動的前后搖晃或是上下吞吐陰莖,獲取更大的快感。
男人始終沒有重拳出擊,臀部小幅度的朝上一頂一頂的,含笑的,寵溺的,欣賞著她臉上蘊著朦朧感的媚態(tài)。
林鹿感覺到猶如實質的視線,抬眸看他,他的眼神幽深,就像是浩瀚無垠的宇宙里的黑洞,神秘而又令人迷醉,眼神與眼神的對視,似乎都能拉起甜膩黏稠的情絲了。
他的指腹也如同他的眼神一般,一直在描繪著按壓著動脈,感受著皮膚帶來的溫熱感,以及動脈血液的涌動時帶來蓬勃的生命力。
這是生命獨有的美,令人著魔般的迷戀。
林鹿覺得牧清有點不對,卻又說不出來哪里不對,停止了肏陰莖的動作,小心翼翼地問道,“小舅舅晚上怎么一下鹿寶一下乖寶的叫我,好奇怪呀?”
我的乖寶真警覺!
「發(fā)現了沒有?小舅舅和前任團長融合了。牧清就是守護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