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齒沒收好,磕到乳暈上,牧清“嘶”的一聲,林鹿不管不顧的用力的吸,就像嬰兒吸奶的模樣,時不時用牙關(guān)細(xì)細(xì)的磨乳頭。熾熱的,潮濕的,粗重的鼻息噴薄到男人的胸口,男人知道她的情欲上來了,沒輕沒重了,抬手撫摸林鹿的長發(fā),從上至下的慢慢地摸著滑順的青絲,乳頭被她吸得有點(diǎn)癢,磨得有點(diǎn)痛,毫無疑問它肯定紅腫了。
牧清柔柔地哄她,“乖寶,吸小舅舅另一邊的奶頭好不好?它空在哪里難受。”
林鹿今晚有恃無恐,喉腔發(fā)出一聲模糊不清的“表”,惡狠狠的吸,吸得津津有味。手也開始沒輕沒重了,擼得男人又痛又爽,糊得林鹿雙手上都是黏糊糊的腺液,包括男人自己的屌毛和精囊上都是的。
牧清苦笑,痛并快樂著,“真是一個小壞蛋?!钡皖^寵溺地看著她的頭頂,還有那秀氣挺翹的鼻尖,看來她不把精液擼出來不罷休呀!
“寶寶,不擼了好不好?小舅舅現(xiàn)在很想舔乖寶的小逼,想喝你的逼水。”
露骨的騷話一出,林鹿立時呼吸急促,穴口頓時吐出一包體液,停住了吸男人的乳頭動作,然后手也停住了,抬眸看他。
明亮的燈光下,林鹿澄澈的眸光中渲染出薔薇綻放般的媚態(tài),旖旎而明艷。而他的眼神很溫柔,溫柔中裹含著深而克制的欲火。
林鹿不自覺地松開了手和口,“小舅舅,我是不是過份了?”
男人唯恐她又縮回蝸牛殼內(nèi),伸出手,摸了摸林鹿的唇,安撫道,“沒有,寶寶玩得小舅舅很舒服,小舅舅很喜歡。只不過是小舅舅想舔?qū)殞毜男”?,乖,換個姿勢好嗎?”
林鹿莫名的從眼角垂下一滴淚,唇角上揚(yáng),“換什么姿勢呢?”
牧清拿起她的手,抬高了,伸出深紅而厚軟的舌頭舔她白白嫩嫩的手掌,把上面屬于自己的腺液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舔干凈了,才從沙發(fā)上下來,弓著腰,如春風(fēng)拂面般的在林鹿的唇上落下一個吻,柔聲柔氣,細(xì)細(xì)地說,“乖寶,小舅舅躺到沙發(fā)上,你坐到小舅舅的臉上來好不好?這樣乖寶流出來的水就不會浪費(fèi)掉呀!”
客廳的組合沙發(fā)是豎加長橫形狀的,平常他們基本坐在長條沙發(fā)上,現(xiàn)在牧清起身躺上了豎條沙發(fā)上,特意頭頂著靠背,方便林鹿等會兒手扶。
林鹿第一次坐臉,有點(diǎn)羞澀,想了想把睡裙脫掉了,一絲不掛的跨坐在牧清的嘴唇上方,用手扶住了沙發(fā)靠背,慢慢的壓低了身體。
牧清輕輕地吹了口氣,濕熱的氣體拂過敏感的花穴,粉粉嫩嫩的花穴不由的一縮,泌出花露,濕滑的舌頭飛快地舔了一口,“寶寶真甜?!?
身下的男人故意吧嗒了下嘴,忽而大口含住整個花穴,用力的連吸幾下。
林鹿的腰一軟,喉腔逸出短促的“啊”。
這時他又松開口,伸出濕軟的舌尖,細(xì)細(xì)的從下朝上舔,舔到陰蒂時他嘬了嘬,停口道,“乖寶的腰朝前壓一下好嗎?”
林鹿被舔得酥酥的,下意識就壓了下腰,花穴就像是主動送到牧清的口中。
他抬手捧著她的兩瓣臀肉,舌頭耐心的,溫柔的,一遍一遍的,換著角度的舔過粉嫩嬌柔的花穴,也聽到從林鹿口中發(fā)出碎碎的抽氣聲,難耐的呻吟聲,身下那根蓄勢待發(fā)的陰莖也跟著抖了抖,溢出絲絲腺液。
林鹿的腿心不斷的流水,不由自主地想看看男人的臉,于是她把臉頰的長發(fā)勾到了通紅的耳后,低頭,看到自己胯下的半張臉。牧清鏡框下那雙老成持重的丹鳳眼是閉闔的,烏黑的睫毛一顫一顫的,表情看似嚴(yán)肅事實(shí)上是投入的,畫面色氣而又淫靡的沖擊著視覺,林鹿光看他這張從嚴(yán)肅中透出情欲的臉,就已經(jīng)被誘惑得不要不要的,呼吸特別急促。
這個男人的口舌功夫以前很差,現(xiàn)在很好,全是在林鹿的小逼上練出來的。
他舌尖靈活的勾弄著穴口的小孔,或者戳弄著細(xì)小的尿道口,又或者撥弄著那顆小巧的陰蒂,牧清使出渾身解數(shù),舔得位于上方的林鹿顫抖不已,渾身玉白的肌膚泛起情潮的緋紅,那雙澄澈的桃花眼蘊(yùn)出昳麗的媚態(tài),波動出瀲滟的水光,嬌喘呻吟出低回輕柔的聲音。
“啊…啊啊啊…小舅舅……好癢……好舒服……”
她舒服得渾身的毛孔都舒展了,額頭上、胸口上布滿了細(xì)汗,腿心不斷滴落清透的春液。
很快,林鹿凌亂的呼吸帶著重重的鼻音,嗓音變調(diào)的,甜糯的,發(fā)出不成句子的淫叫,“小…舅…啊嗯……”她腿軟的繃直了天鵝般的脖子,被男人舔泄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