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庚:綠帽子是你自己要戴的,又不是老子強迫來的,媽的,里外不是人!算了,為了小乖乖,老子不和你計較。
他挑眉得意一笑:賺了,幸虧那時意動了,不然這么對胃口的小乖乖不就失之交臂了嗎?
……
浴室內(nèi),牧清一言不發(fā)的給林鹿清洗,看到她身體上斑斑印記,紅腫的乳尖、逼口,他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我有資格介意嗎?
不是自找的嗎?
他自嘲的笑了笑。
林鹿乍的奪走了他手里的毛巾,惡狠狠的朝地上一摔。
“小舅舅,你是在生悶氣嗎?有必要嗎?這不是你求來的嗎?我做到了,你不是應該為我高興嗎?我終于脫離了世俗的觀念,日后我、你、習庚說不定還要搞3p呢!我都無所謂了,你有什么可氣的?”
林鹿對牧清有怨,更多的是無奈,是反抗不了這個世界規(guī)則的無奈。
她也憋得難受,牧清撞到她和習庚的事后,也算是氣球破了一個小孔,氣,飆泄了出來。
只不過她牙尖嘴利的時候說話挺傷人的,什么戳心她就說什么,就像一只刺猬,尖銳的利刺一致對外。
傷人又傷己。
洗手間內(nèi)只有花灑灑水的聲音。
牧清慘淡地看她,嗓音虛弱到像是生了重病,沒有說話的力氣,很虛,很輕,很嘶啞。
“對不起,鹿寶,對不起,我沒有資格生氣,我知道,是我,把你推向他的,我憑什么氣呢?憑你的愛嗎?你的愛會消失嗎?”
牧清默默的、壓抑的看她,眸中流露出的眼神是林鹿看不懂的,卻又是悲慟的。
鏡片上的水痕漸漸厚重,他額前浸濕的劉海垂了下來,發(fā)梢滴落的水珠變成了珠串,睫毛也是一簇簇的承受不住不斷滴落的水珠。
牧清不安的確認,“鹿寶,你會永遠只愛我嗎?林鹿?你會嗎?就算星球毀滅了你也不在意,只在意我?眼里只有我一人嗎?就像詩人說過的,曾經(jīng)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云?就算我不在了,你的心里也只有我?”
林鹿呆呆怔怔地看著他,不明白自己只是發(fā)泄了一下情緒,他為什么會傷心難過到絕望?
好像是在星球毀滅與他之間只能做出一種選擇。要他?還是要星球?
她茫然了,不知所措,“小舅舅,你怎么了?對不起,我不該把氣朝你身上發(fā)?!?
怯怯的伸出手,勾住了牧清的手指,握住,然后抱住了水淋淋的他,抱得很緊,軟軟的小手安撫的地撫摸著他繃緊的后肌。
細密的水柱溫柔地噴灑,沐浴露的泡沫早就沖得干干凈凈,淺淡溫熱的霧氣漸漸聚氣起來,他倆的身影逐漸模糊。
“小舅舅,別生氣了。對不起,我以后不會在亂發(fā)脾氣了,你別氣了好不好?”
安慰太蒼白,林鹿給予他承諾,“小舅舅,我只要你,也只愛你一人,沒人能比你重要。”
說來也真可笑,之前在廚房里拿到了習庚的承諾,現(xiàn)在又給牧清承諾。
她第一次發(fā)現(xiàn)自己很無恥,前腳還在考慮隊友過來后萬一把持不住和他們滾床單,后腳又對著愛自己的小舅舅說只要他?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呵呵!原來我也活成了自己最討厭的模樣!
愛情!愛情也不能阻攔我要回到現(xiàn)實的腳步?。?!
……
林鹿片刻失神了。
牧清的眼中有了波瀾。
是我強迫她接受的,生悶氣有意義嗎?
鹿寶被嚇到了吧?
她也是個命苦的女人。
……
他垂眸看下巴下少女的頭頂,“乖寶,吻我。”
林鹿踮起腳尖,昂頭吻了過去。
水柱下的吻依舊是纏綿悱惻的。
“對不起,寶寶,我失態(tài)了,嚇到你了吧?”
“嗯,有點?!?
“洗好了就睡吧,你也累了?!?
“嗯?!?
「小虐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