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踏馬倒霉到底了,居然遇上了自己以前的死對頭。
得,看來今兒又要聽某人污言穢語了。
習瀅故意走到林鹿面前,高抬著下顎,睥睨的看她,傲氣十足的,陰陽怪氣地諷刺,“呦!你居然還有臉出來逛街購物?臉皮可堪比城墻都要厚了,我要是你呀,早就找一塊石頭撞死了算了,免得呀~丟人現(xiàn)眼。”
林鹿微挑眉,冷漠疏離的說:“習瀅,你是喝了馬桶里的水嗎?嘴,臭不可聞,沒事少在我面前當跳梁小丑?!?
習瀅橫眉豎眼,臉都有些扭曲猙獰,聲音都有些破音了,“我臭?”
她冷笑,“我再臭也比你一雙玉臂千人枕,半顆朱唇萬人嘗的干凈多了,虧得你父母死得早,不然絕對會氣得從棺材里跳出來?!?
以前的林鹿不和她一般見識,回懟幾句就差不多了??墒橇R人不能罵爹娘,現(xiàn)在的林鹿若還是像以前那樣回懟幾句結束,那她也不用混了。
你越軟弱,別人會認為你好欺負;越強硬,別人反而心里會沒底。
她二話不說,干脆的一巴掌甩過去,利落的一個擒拿,將她反摁跪到了地上。
林鹿的眼神似射出兩道徹骨的寒光,一瞬間,習瀅有種身處冰窟的感覺。
她蔑視的瞟向習瀅的姐妹團,“這是我和她的私人恩怨,你們最好老老實實呆在原地,不然,呵呵,拳腳無眼?!?
習瀅憤怒的拼命掙扎,“林鹿!你這個賤人,居然敢打我?”
她哭哭啼啼,頭轉向姐妹團,“你們都死了?快把她拉開,報警!嗚嗚嗚!賤人,我要你好看!”
姐妹團躊躇不敢上去。
林鹿冷戾的氣勢太可怕了,根本不像那種楚楚可憐的小白花,有種嗜血的威壓,仿佛是她們敢上前,她絕對不會手下留情。
旁邊幾個柜姐面面相覷,報警還是不報警?聰明點的急忙過去把大門關上,免得被人圍觀影響品牌。
林鹿,“報警?行?!彼⑽阮^斜視柜姐一眼,勾出一個意味不明的笑,“你去報警!”又低頭看習瀅,“你也可以去搖人,我等著,你要是今天不給我道歉認錯,我就跟你沒完?!?
她手一松站了起來,氣勢無人可擋的直接坐到了沙發(fā)上,旁邊姐妹團的三個姑娘嚇得立刻跳了起來,跑到習瀅哪里,把她扶了起來。
林鹿從牛仔裙的口袋里掏出手機,一個電話打給了習庚,正好可以借此事試探這個老男人值不值得繼續(xù)睡。
她打開了免提,電話響了三下立刻通了,擴音器里傳來習庚醇厚愉悅的聲音,“小乖乖,想daddy了?”
林鹿語氣不善:“習庚,我剛把習瀅打了,估計等會民警就到。”
習庚:“?????”他放下電話看了看屏幕,上面?zhèn)渥⒌氖切」怨匀齻€字,沒錯,是她!
他震驚到了,“小乖乖?你打架?你居然會打架?哈哈哈…”
他忍不住握拳抵著嘴悶笑。
習庚完全不在意她打架的事,只是震驚眼中溫順乖巧的小姑娘居然會打架。
習瀅聽到了習庚的聲音,本來只是在抽泣的,結果像個火炮似的爆了,“林鹿,你要不要臉?居然給我叔叔打電話!他是我的叔叔,親叔叔!不是你的!你這個寄人籬下的小孤女就會裝小白花搶別人的親人,臭不要臉!”
她猛的甩開身邊的女孩,直沖過來,臉上是猙獰的妒意,上來就想抓林鹿的頭發(fā),林鹿冷呲一聲:“習庚,你侄女現(xiàn)在又沖上來了,別怪我對她不客氣了?!?
她抬手一抓習瀅的大拇指,用力一扭,習瀅痛得“嗷嗷”直叫,“放手,你這個賤人…痛啊啊啊??!”
習瀅立時痛得臉皺成一團,身體不由自主的隨著扭的力道也扭了起來。
習庚猛拍桌子對著電話一吼,“習瀅,你給老子閉嘴!”然后,瞬間溫柔的對林鹿說,“小乖乖,習叔叔現(xiàn)在就過來,等著我。”
他黑著臉掛斷了電話—這件事要是處理不好,林鹿絕對不會讓他上她的床。
不得不說,習庚真相了。
林鹿手一松,習瀅瞬間坐到了地上,哇哇大哭。
林鹿冷笑,“還來嗎?習瀅,呵!我是懶得與你一般見識,并不是怕你,希望你搞清楚點?!?
習瀅已經被刺激到千蒼百孔了,怨毒的盯著林鹿,“你真是個賤人,居然勾引我叔叔?還小乖乖……你惡心不惡心?自己臟了還要拖我叔叔下水?京城男人多的是,你去禍害別人去呀!”
林鹿居高臨下的俯視她,眸光如寒霜,“你的思想骯臟又齷齪,我看你最好還是去學校回籠一下,重新學習下思想品德教育!”
“啊……賤人!”
習瀅氣得亂踢腿,毫無理智可言,淑女形象早就拋到了腦后。
“搖人了嗎?”她看向姐妹團的人。
姐妹團中的一個小聲道,“我哥說不來,容易給家里惹禍上身?!?
習瀅氣得直發(fā)抖。
林鹿不緊不慢的發(fā)了條短信給肖展鵬,把沙發(fā)上習瀅的包扔給了她,鄙夷的看她,“包給你了,我等著你搖人?!?
習瀅被她囂張的態(tài)度氣得氣都喘不過來,拿出手機噼里啪啦發(fā)了好多個信息,又打了個電話給她的追求著,還好追她的那個小伙子倒是說立刻過來,回復信息的倒是沒幾個,各個含糊不詞,也沒說過來,也沒說不過來,但是給了她幾分底氣,習瀅從地上爬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