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林鹿走進(jìn)浴室,放下她,拿花灑沖淋她脖子下的肌膚。少女白皙柔美的曲線呈現(xiàn)在牧清眸底,呼吸頓時粗重,握花灑手柄的手微顫,卻還是心無旁騖的快速沖水。
林鹿下垂的眸子看到他性感的腹肌,麥色精瘦的腹肌凹凸有致,每一塊肌肉都蘊含著力量,像要沖破皮膚的桎梏。不禁口干舌燥,著魔般顫顫伸出軟嫩的小手,指腹輕輕劃過,像似臨摹一副絕世畫卷那般虔誠的勾勒出線條。
腿心的穴口情不自禁地噏動,溢出春水與鮮血的混合物,順著水流的沖擊流到地板上。
壓住的欲火如火上澆油般的爆燃,呼吸急促,猝然上前一步抱住牧清緊實的腰,用胸前兩團(tuán)柔軟的乳肉磨蹭他緊致的皮膚。乳尖磨蹭上男人微糙的肌膚,癢癢的觸感又舒服又還想要,不禁意亂情迷貼他貼得更緊。
牧清的陰莖已然硬得發(fā)疼,馬眼吐出大股腺液,強壓住澎湃的欲望。他知道林鹿欲火上頭,很難克制住,自己不重要,以她身體狀況為主。
丹鳳眼內(nèi)黝黑的瞳孔,在情欲的加持下黑得更加黏稠濃郁,卻還是耐心溫和地哄她,“鹿寶,讓小舅舅把花灑放了好不好?”
那種瘙癢、空虛的感覺似乎蔓延到全身,渾身都在渴望著、顫栗著,需要男人大力地揉捏,粗暴的貫穿……
林鹿眼眸閃出細(xì)碎的水光,欲火難耐地絞著腿。嗚咽地尋求他的幫助,“小舅舅……好難受!我要你的…雞巴插…進(jìn)來…快點…求你了…”
牧清聽到她的話后,心如刀絞般的裂開,那種痛順著裂痕攀爬上血管,每根血管刺痛到猶如針扎。
被自己捧在手心如珠如寶寵愛的她向來矜傲,如今變得如同欲獸般癡纏求歡,就連最不恥的雞巴二字都能說出口,等清醒后絕對會自慚自唾自己的丑態(tài)。
這一切都讓牧清的心態(tài)憤怒到爆裂,恨不得把那個綁她的男人千刀萬剮!臉色黑沉到能滴出水來,牙齒咬得咯咯作響,握住花灑的手繃到青筋迸出,卻竭力控制自己的情緒。不能失控,她還難受著,先滿足她的欲望再說!
松開花灑,任由它砸落到地上。強勢拉開在后背上胡作非為的雙手,單膝跪地。鼻梁上金絲眼鏡的鏡片被霧氣被飛濺的水流沖刷得模糊不清,只能憑感覺貼上,伸出濕軟的舌頭,在她腹部一口一口地朝下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