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清的吻就像狂風(fēng)巨浪,林鹿沉迷地與他在風(fēng)口浪尖激狂的熱吻,肺里的空氣都好像要被榨干,發(fā)出難耐地嗚咽聲,雙手不自覺地攀上男人緊實(shí)的后背,用力撫摸、抓揉。
男人的手從她的下顎慢慢朝下移動(dòng),握住渾圓軟彈的乳房,嬌乳不大不小,正好一手一握。驀地收緊按揉,軟軟的乳肉溢出了男人的五根指縫,滑嫩的手感讓他力道忍不住重了幾分,又擔(dān)心捏痛林鹿,松開她的唇舌問道,“鹿寶,小舅舅有沒有捏痛你?”
林鹿被吻得暈暈乎乎,乳房被揉得酥癢又舒服,乍然被問,并沒有反映過來,反而追著他的唇啄著。牧清被她這幅小饞貓的模樣給逗樂了,卻又愛極了她這幅的癡迷模樣。
倏地天旋地轉(zhuǎn),林鹿被牧清推到在床上,她有些懵,“小舅舅?”
牧清額上布滿被情欲逼出的細(xì)汗,浸濕了垂在額前的短發(fā),一撮撮的擋在金絲眼鏡前,也擋住了男人墨黑瞳孔中燃燒的火苗。
寬大的手掌瞬間托高她兩瓣臀肉,低下頭,火熱的舌舔上被春水浸泡過的花穴。粗糲的舌面一舔一勾一咽,輕柔舔去粉嫩陰唇上所有的汁液。
“啊…啊吶……啊……”林鹿舒服得哼哼起來。
灼熱的鼻息噴灑上陰蒂,癢絲絲的陰蒂快感雜糅著花穴酥癢的快感,讓她的身子酥軟得像灘春泥,頓時(shí)小腿勾住了男人的脖頸,嬌媚的桃花眼蒙了層氤氳霧氣。
濕熱靈活的舌頭舔到穴口縫隙,舌尖繃直戳弄濡濕軟爛的穴口,能感受到穴口激動(dòng)地翕合吐汁,某一瞬舌尖用力一擠,舌尖擠進(jìn)肉縫。
林鹿心跳一驟,呼吸錯(cuò)亂,霧氣變成兩顆淚珠噙在眼眶,“啊哈……小舅舅……哈…”
曠了很久的嫩穴驀地被濕熱的舌侵入,饞得流水的穴口立時(shí)緊縮,唯恐它離開。
牧清那雙柔和的眼,肉眼可見能看出眼底的愉悅,舌尖也被緊窒的肉縫夾得緊緊的,男人低沉暗啞的悶笑從她腿心發(fā)出,是悅耳的、滿足的、興奮的。
舌尖開始在熾熱軟嫩的穴內(nèi)柔柔地轉(zhuǎn)動(dòng)舔舐,溫柔地榨出穴內(nèi)嫩肉的汁液,還有她喉中不斷的、撩人的呻吟聲。等舔到穴口松軟,舌頭靈活地從花穴里抽出,又重重一頂,粉嫩花穴又貪吃地吞入更多的舌頭,深紅的舌頭在緊窒濕熱而又滑膩的穴內(nèi)抽插勾撐,蝕骨的酥癢酸脹快感充實(shí)了少女身體的渴望,穴內(nèi)嫩肉緊緊絞著吸著男人的長舌,幽深處泌出溫?zé)岬拇核?
“被…小…舅舅……舔的…好…舒…服……”林鹿呼吸加劇,酥酥癢癢的快感從花穴迅速竄到尾椎骨,然后順著脊梁骨一路上竄,猶如羽毛輕柔勾畫,猶如群蝶振翅欲飛,又猶如細(xì)小電光婆娑起舞般竄到頭頂,頭皮發(fā)麻,興奮高飛的心臟爆裂開來,穴內(nèi)春液如潮涌般沖擊上岸。
“啊啊啊啊……”林鹿尖叫,發(fā)出看似痛苦卻似帶著難以承受的快感,繃著身子顫抖不止,攀上了高潮的山頂。
牧清張大了嘴,毫不介意的接住從穴內(nèi)噴出的汁液,汁液帶著少女的體溫,甘甜而又腥甜,被男人含在口腔內(nèi),最后一口吞咽下肚。
繃直的舌頭一直就沒有停止動(dòng)作,慢慢抽動(dòng),延長高潮的快感,“咕唧咕唧”黏膩的操穴水聲響在這靜謐的夜里格外淫靡而又動(dòng)聽。舌頭每一次進(jìn)出都能讓林鹿爽得渾身輕顫,呻吟聲也變得嘶啞,身子軟得像一灘固態(tài)的水,雙腿無力地搭在男人肩膀上。
牧清全身的意志力都在克制腫脹陰莖想狂暴的一插到底的欲望,熱燙的陰莖已被溢出的腺液淋得濕黏黏,不斷彈跳搐動(dòng)。
眼中的火苗比烈火還要熾熱,倏地拔出舌頭,放下她的臀,“鹿寶,抱歉,……,小舅舅忍不住想先蹭射精?!?
林鹿乍地聽到他道歉,有些不明所以,男人精壯的身軀覆壓上嬌小的身體,火熱的陰莖直接貼上敏感的花穴。后面的話林鹿也聽到了,雙手箍住他的脖子,“小舅舅,我們之間不該存在道歉,不管你做什么,我都接受,也都喜歡?!?
少女鼓勵(lì)般地抬腰夾住牧清勁窄的腰身,把它牢牢地貼在兩瓣大陰唇上。男人光滑肉感的龜頭破開緊闔的小陰唇,碾過充血的陰蒂,“嘶……”“嗯吶……”他倆同頻發(fā)出聲音,相視一笑,在柔亮的黃光下唇舌交纏,溫柔而又繾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