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狗男人的心情看似不錯。
他心情不錯就意味著林鹿可以作,“作”這種行為也可以算是另類的調(diào)情,對方的容忍度越高,就越能證明你在他心底的分量有多重。
林鹿抬起空閑的一只腳,用腳拇指勾了勾陳浩坤內(nèi)陷的下巴窩,然后試探地腳拇指指腹碾壓他的下唇。
陳浩坤微垂眼簾,看為所欲為的腳趾,毫不猶豫張開嘴,將林鹿的腳拇指含入口腔,輕輕地咬動;而他的手已經(jīng)摩挲到了大腿內(nèi)側(cè)的軟肉,很快整個手掌蓋住了陰阜,微微潮濕的手感令他的欲望像野蠻瘋長的藤蔓,很快從他體內(nèi)蔓延。勃發(fā)的陰莖迅速把寬松的休閑褲褲檔頂起一個小帳篷。
林鹿用腳趾踩就踩鼓囊囊的東西,模仿陳浩坤的粵語,嘲諷道,“bb,你硬嘅好快。”不過她說的不標(biāo)準(zhǔn)。
程浩坤突然咬了腳拇指一口。
“咝……”林鹿倒抽一口氣,猛的把腳拇指從他口腔中拔出,“你狗呀!說過好多次,別咬我,聽不懂嗎?嗯?”
林鹿氣惱的坐起身,翹起小腿看腳拇指上有沒有出血,還好只有一圈有點深的牙印。林鹿一拍陳浩坤還在摩挲陰阜的手,“閃開?!?
對方嬌縱、無理的態(tài)度也沒讓陳浩坤為之變臉,他拉住林鹿,把她扯到懷中坐下,呼吸有些不穩(wěn),“寶貝兒,生氣了?”
灼熱的氣息韻著男人欲望的荷爾蒙,林鹿動了動臀部,故意用陰阜壓上鼓起的大包,呲嘲,“你無時無刻不在發(fā)情?!?
“寶貝兒,我只對你發(fā)情!”
陳浩坤含住圓潤小巧的耳垂,忽輕忽重地吮;欲望的鼻息化作一條小蛇,拼命的朝耳道內(nèi)鉆,癢癢的濕熱在耳道內(nèi)放大了數(shù)倍。
“癢……”
耳道是個敏感的地方,林鹿忍不住縮脖子,輕輕蹭了蹭隆起的休閑褲面料。他的陰莖像是冒著熱氣的鐵杵,即使被褲子禁錮,也不能小覷它的威力,特別是沛張的冠翼,在內(nèi)里剮擦出的快感,讓人又愛又怕。
她濕了。
她覺得又濕又熱。
欲望前來造訪,勾出一絲性癮的引子。
林鹿不會直接開口讓陳浩坤操她,那太簡單無趣了,她要的是調(diào)情后水到渠成的性愛,那會讓男人產(chǎn)生一種模模糊糊的、愛的水乳交融。
林鹿挑挑柳葉眉,抓住他的雙手,侮慢道,“我是生氣了,那罰你舔我下面作為賠罪接受嗎?”
陳浩坤耐心地吮耳垂,口腔里發(fā)出含含糊糊的聲音,“bb很中意我舔你下面?”手從林鹿的腰腹?jié)u漸移動到渾圓飽滿的雙乳上,色情地揉抓出各種形狀。
“你的口活一流,我當(dāng)然中意。”林鹿松開手,“只可惜我沒錢,不然給你的打賞絕對不少?!?
林鹿故意貶低他。卻不否認(rèn)這個狗男人真的很會舔,可以讓林鹿爽得不要不要的。
他吐出口中的耳垂,看到它變得鮮紅,深邃的眼底流露出滿意的眼神,意味深長道,“寶貝兒,你的身體就是對我最好的打賞。乖!趴在窗臺上,把屁股翹高了,我要好好服侍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