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浩坤細細地嘬弄,酸唳的快感太明顯了,就算林鹿心里怒罵這個狗男人,也扛不住對方的口技,腰肢酸軟,穴口翕動出欲望的淫態(tài)。
他用牙齒咬住敏感脆弱的蒂肉,克制地嗑咬,舌尖來回地撥弄,舔咬的百分百合乎林鹿的喜好。
林鹿吐出一口怨氣,嘴里誠實的反饋,“嗯啊……用力吸……啊……”
她沉淪在細膩的快感中。漂亮的臉蛋蘊出淡淡的紅潮,瀲滟的桃花眼氳出淺薄的霧氣。
“你,別再嗯……搞,花樣……啊。”她警告陳浩坤。
內(nèi)里的軟肉微微顫動,溫?zé)岬闹渑娴耐鉂B,滲到稚嫩的穴口更加水光盈潤。
她不滿足于只有陰蒂被撫慰,性癮的瘙熱由內(nèi)至外的散發(fā),就像失控瘋長的野草,遵循最原始的本能,極度的想要內(nèi)里被碩大的陰莖填充的滿滿,最好帶點小小刺痛感,才能讓自己饑渴的騷逼得到滿足。
“手指也要插進去嘛!啊……快點……”
林鹿雙目迷離,眼前清晰的含羞草像是被蒙上一層濾鏡,看過去只有朦朧一片綠。
陳浩坤沒有滿足她的愿望,吮咬的力道微微加了一絲,微痛的痛感不會讓她的性欲減弱,反而會讓她更爽。
在性事上,他對她可惜說是了若指掌。
一息又一息輕柔熾熱的噴息,撩過濡濕的穴口,就像是被軟軟的絨毛不斷輕拂,撩掃的林鹿心癢難耐,全身的毛孔都舒爽激蕩出興奮的電花。
她爽的哼哼唧唧,額頭滲出密密的細汗,說不出是被爽出來的還是被太陽照熱出來的。她沉迷于欲望的浪潮,洶涌奔騰地沖向高潮的閥門,“?。【瓦@樣,不要?!艆取?
又酸又澀的觸感實在太舒服了,林鹿昂起脖子,繃緊了肌肉,蜷縮著腳趾,準備迎接高潮的沖擊。
嘎然而止的吮咬就在下一秒的高潮前驟停,內(nèi)里的軟肉奔潰的顫栗,緊繃的神經(jīng)為那得到不的顱內(nèi)高潮而失控的逼出林鹿的眼淚。
林鹿頃刻間有種高樓崩塌的潰落,反手一巴掌抽去,“你踏馬的是不是有???”
她被逼出粗口,膽子也作大了。
陳浩坤不躲、不變臉,任由林鹿的巴掌糊在左臉上,單手使勁摁住她的腰背;林鹿就像一尾亂彈的魚兒,最終敵不過有力的大掌,被摁壓得不能動彈。
“寶貝兒,這是你第二次打我耳光了。”
陳浩坤語氣發(fā)冷,從喉嚨里哼出一聲意味不明的笑,陰森森的直述。寵溺的話語落到林鹿的耳中,就像是被一條斑斕的毒蛇鉆入耳道,惡寒的瞬間就讓她聯(lián)想到第一次打他的后果,恐懼的心態(tài)蔓延——
他又會用什么方法來殺雞懾猴?
林鹿不寒而栗,喉嚨發(fā)緊,半天沒說話。
陳浩坤用空著的手拉開休閑褲拉鏈,掏出堅硬的、直冒熱氣的大雞巴,站起身,插入林鹿的腿心,適當(dāng)調(diào)整她的體位高低,然后雙手掐腰摩擦濕黏黏的肉縫。龜頭頂端惡狠狠地撞過敏感的陰蒂,撞的林鹿頭皮發(fā)麻般的爽,但他也就這樣撞一下就止住了。
“bb點唔講話?有膽打我沒膽開口?”
陳浩坤的粵語也不過是半桶水,說了一半改用普通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