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的渴望被恐懼嚇到退散,可是淫蕩的身體還在作祟,每一絲軟肉都瘙癢難耐,就像是有無數(shù)只蟲蟻在肆咬、爬過,逼出暗藏在軟肉之下的蜜汁。
在這種欲求不滿的狀況下,一團(tuán)熱流激憤地涌出,涌到磨人心智的龜頭上,陳浩坤笑了,“寶貝兒好騷,被人看就這么興奮?”
林鹿呆呆地看他,不知道是該乘機(jī)吞下龜頭,還是……最終,她轉(zhuǎn)回頭,漠視地看著前方這出恐怖片的開端,自我洗腦——關(guān)我什么事,我只要能活著就行,這里發(fā)生的一切都與我無關(guān)。
活著才是最重要的?。?!
坤刀又帶來一個被捆綁的男人,這個男人一看就知道不是緬甸人,雙目堅毅,左右看看,似乎一點都不在意淪為魚肉的下場。
當(dāng)他的視線落到趴在窗前的林鹿臉上,也只是淡淡的掃過,誰也不知道他的心里已經(jīng)驚出了驚濤駭浪。
——居然是她?她怎么會在這里?色誘臥底?
林鹿這張漂亮的臉蛋辨識度很高,再加上軍營里晚上戰(zhàn)友們有時候會聊天,也會討論僅有的幾個女兵會被誰拿下之類的話題,所以劉文一眼就認(rèn)出林鹿了。
而林鹿看到劉文的瞬間心臟恐慌到爆炸,每一根血管都在膨脹、燃燒,指尖始命地?fù)复伴?,摳到一排?xì)小的木刺都扎進(jìn)肉里。
知道痛那是一件好事,綿綿的痛感痛醒了混亂中的林鹿,她只知道一點——不能失態(tài)。
不管劉文有沒有認(rèn)出自己,或者經(jīng)不起拷問暴雷,都不能失態(tài)。這里殘忍的事多著呢,若是看到這一幕失態(tài),程浩坤又會起懷疑之心。
林鹿決定引誘陳浩坤操自己,讓他能沉溺其中,最好能讓他操到深更半夜是最好不過。
林鹿用力抿唇,讓失去血色的唇漸漸多了幾分血色后,勾出一副楚楚動人的表情,怯怯回頭看他,“坤爺……我怕,能不能親親我?”
她反手伸手,用脆弱的眼神盯著陳浩坤深灰的眼眸,“我的手指好痛,好像不小心被木刺刺進(jìn)去了,你幫我挑出來好不好?”
陳浩坤陰冷地看她,視線放到她的指尖上,的確有幾個細(xì)小的紅點。他伸出手握住林鹿的小手,低頭輕輕吹了吹。
就在此刻,林鹿臀部下沉,吞到了饞了老久的龜頭,哼出暢意的呻吟,“嗯啊……好大……好撐啊?!?
陳浩坤勾出邪肆的表情,舔了舔細(xì)白的指尖,“先給你消消毒,等會給你挑刺?!?
他沒有阻止林鹿的動作,林鹿心一松,緩緩下沉,繼續(xù)吞食粗碩的肉柱。緊致的內(nèi)里被自己主動破開,就算軟肉濕滑也礙不住物件太粗,撐開時還是會帶來刺痛感。這種飽脹的刺痛感終于讓空虛的內(nèi)里感受到了它的存在感,激饞的直流水,道道褶皺被攤平,絲絲軟肉興奮的顫栗,直到肥碩的龜頭破開狹窄的深處,頂?shù)矫舾袑m口的剎那,林鹿情不自禁的,滿足的嘆慰,“啊……”
緊繃的肌肉也隨之放松了。
程浩坤把另只手也拿上來,兩只手把玩林鹿白白嫩嫩的小手,仿佛在把玩一件名貴的瓷器,翻來覆去的揉捏。
就在林鹿抬臀打算吞吐時,陳浩坤單手摁住了林鹿的尾椎,他拖長了音調(diào)調(diào)侃,“bb好貪食呀!騷水都要淹沒了我的雞巴?!?
林鹿回頭嬌嗔地看了他一眼,鴉黑的睫羽羞澀地顫動,低垂眼簾,咬唇道,“好哥哥,動一動嘛,我癢,求你用大雞巴滿足我嘛!”
說完后,林鹿用力一夾體內(nèi)粗碩的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