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鹿悍然狂叫一聲,“啊……”
崩潰快要壓不住理智了,她猛力掙拖開他的手,揮手一撓,向下一拉;陳浩坤知道她在崩潰的邊緣,饒有興致地看她充滿怒火的眸子,唇角勾出滿足的、癲狂的笑意。
在林鹿撓過之后才抓住她的手腕,喉腔內(nèi)溢出藏了鉤子般曖昧、性感的聲線,“寶貝兒,撓也撓了,氣出了就算了。我還是那句話,想看你高潮時殺人?!?
陳浩坤古銅色的手臂上被撓出四條血痕,細碎的血珠子從肌理滲出,掛在皮膚上,散發(fā)出幾絲淡淡的血腥味,加深了男人自身青草味中的鐵銹味。
男人悍匪般的荷爾蒙爆棚,融入了與他自身并不相配的鐵銹味的青草氣息,矛盾交雜出屬于這個男人富有攻擊性的味道。
林鹿的憤怒就像一個被戳破的氣球,倏然泄了,她軟下身子,側(cè)臉壓在窗臺上,韻著怒意的美目聚滿了淚水,哽咽道,“你、你殺了我算了,只有無能的男人才會用性去控制女人……”
她知道他暫時舍不得殺他,只是用這句話來示弱,謀求那一點點或者是不存在的心軟。
而陳浩坤也是暫時舍不得殺她的狀態(tài),就想看把她逼到絕境時妥協(xié)的美態(tài)。
心軟?
有!由她的巴掌和撓就已經(jīng)是最大程度的心軟了。
他俯下身,半扇窗外午后的陽光正好斜射到肌肉線條流暢的,受傷的左臂上,古銅的膚色在陽光下亮出金屬的光澤,更添幾分男色的誘惑。
陳浩坤把撓出血痕的左臂亮給林鹿看,偽裝出委屈的口吻,“寶貝兒,你看你撓的這么狠我都沒懲罰你,就不能乖點?滿足我?嗯?”
說話間,他推高林鹿的睡裙,卡在乳房的上圍,露出白皙的后背。林鹿這個姿勢正好讓肩胛骨揚起漂亮的弧度,陽光也落下半片,照耀出明潤的光澤。
——就連后背都漂亮的合乎我的心意。
陳浩坤忽然覺得她就是叢林中的精怪投胎,明明五官、身材都不是最完美的,偏偏組合起來美的不可方物。
他虔誠地低頭吻上林鹿的脊背,溫柔地舔舐,含糊道,“第一個男人是四大集團內(nèi)的人蛇,借著買賣人口來摸底?!?
陳浩坤停頓了一下,“寶貝兒,殺他你會有心理負擔?”
“按你的底線來說,你完全可以殺他來滿足我,又能得到你想要的,有什么不好呢?”
他舔到林鹿的蝴蝶骨,輕柔地咬啃凸起的骨頭,給她一點緩沖時間。
林鹿的眼眶都被哭紅了,大腦內(nèi)的思緒混亂,而背后濕熱的舔舐,癢絲絲的快感更讓她集中不了思緒,更別提體內(nèi)巨物慢慢地頂?shù)缴钐帲种鴮m口轉(zhuǎn)著圈的碾磨。敏感脆弱的宮口哪里熬得住這樣的玩弄,又酸又澀的快感和熾熱腫脹的飽脹感,都讓淫亂的軟肉歡喜到戰(zhàn)栗。
赤裸裸的欲望太明顯了,林鹿現(xiàn)在只渴求被身后的男人大力貫穿,狠狠地操弄。就連胸前那對渾圓飽滿的乳房都在發(fā)脹,更別提那兩粒硬成小石子的乳尖,也在渴望粗糲指腹重重地揉捏。
她覺得她快堅持不下去了,底線一點一點的被這個狗男人降低,到底是他在攻略我,還是我在攻略他?
林鹿止住了哭泣,水光瀲滟的桃花眼漠然地看著前方被捆綁的男人,猶豫不決地咬住自己的唇,喉腔內(nèi)已經(jīng)溢出了欲望的呻吟聲。
“嗯啊……嗚嗯、啊……”
內(nèi)里的軟肉顫栗的緊裹巨物。
就要高潮了……
她的喘息又快又急,全身的肌肉都在緊繃,那竄直擊高潮的電流已經(jīng)流竄到了脖頸,馬上就要沖擊天靈蓋了……
一瞬間,電力不足,電流無法飆升,林鹿又啞在即將高潮的道路上。那種不爽的不甘,讓她恨得咬重了唇肉,血液的咸腥味在口腔內(nèi)四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