擴散到極限的感官讓她感受到它比蠟燭更火熱,在縱燒她,燃燒出一片戰(zhàn)栗的漣漪。
“啊吶……”
林鹿追逐這火,追逐這酥酥的癢,身體跟隨著舌頭的舔弄,拼命追逐去感受。
謝允墨把手指插入林鹿的指縫中,緊扣的手隨著他的舔動一點點地移動。當(dāng)他舔到林鹿敏感的肚臍時,那種酥麻酥癢的讓林鹿覺得靈魂都要被他舔化了。
“操我……老公操我……小舅舅……”
穴口就像是水簾洞一般,內(nèi)里鉆心的癢,癢得她拱著腰身扭呀扭的,總不是感受不到那根堅挺火熱的棒子,難受到眼淚更多了。
謝允墨臉冷了,冷哼一聲,“老公?小舅舅?”
他咬牙切齒,單手從地毯上的褲子里摸出手機,放在林鹿頭頂,然后抓住林鹿空閑亂摸的手,同樣十指緊扣,雙手一同舉到她的頭頂上,覆身壓了上去。
屬于男人的重量壓上了身后,林鹿下意識張開雙腿,扭臀,當(dāng)一團熱似火的物件危險地抵住了穴口,身體里的渴望讓她知道那就是它能帶給她快樂高潮的源頭。
“給我……嗚嗚……難受……操進來?!?
林鹿急不可耐地喘著、哭著,大腦渾渾噩噩的只知道想挨操,用濕漉漉的穴口拼命地蹭著滾燙的龜頭,又為吃不到龜頭而啜泣,“滾……壞……要啊……”
她揚起頭,不知道嘴唇碰到了男人的什么地方,張嘴就吮,就咬,發(fā)泄身體得不到滿足的燥火。
“咝!”
男人的下巴被咬痛,倒抽一口氣,嘀咕道,“還真是只小母狗,咬人的本領(lǐng)沒忘??!”
他愉悅的重重頂胯。
瞬間,粗長的巨物貫穿了緊窒、滑膩的內(nèi)里,破開層層迭迭熾熱的軟肉帶給他的快感是巨大而又無與倫比的,“嗯??!”
謝允墨暢慰悶吼,腰眼發(fā)酸,雞巴快活的彈了兩彈。
——終于又操入了這口水逼!
被操進去的瞬間,林鹿瞳孔突然放大,破開的裂疼,痛快的要命。她松開嘴,“啊……”痛爽的發(fā)聲,聲音里有種說不出的滿足,內(nèi)里淫蕩軟肉在齊齊歡呼、顫栗、痙攣,噴水……
“真騷!這樣就高潮了?”
謝允墨艱難地抽出巨物,只留龜頭內(nèi),悍力一頂,頂?shù)昧致沟纳碜映笠煌?,“啊……”尖叫著,“捅穿了……?
軟嫩的宮口被巨物猛然捅開,又酸又澀又刺痛的滋味,爽得林鹿眼神渙散迷蒙,露出似痛似爽的表情,就連舌尖都吐到了唇外,口水都流了出來。
謝允墨忍不住悶吼。
宮頸又濕又緊,像橡皮筋一樣勒得龜頭痛并快樂著。他低頭吻掉她的淚水,淺灰的眼眸里都是謂嘆的滿足,“寶貝兒的宮口還是這么緊,好想把精液射滿你的子宮……”
“……”
子宮讓他聯(lián)想到了孩子。
謝允墨忽然悲傷起來,淚水不受控制的聚滿了眼眶,心里涌出一股酸澀的痛楚。曾經(jīng)他也是期待過那個孩子的,可惜最終沒能把他/她留住是他的遺憾……
宮頸緊緊絞裹住肥碩的龜頭,酸痛又痛爽的感覺稍稍緩解了內(nèi)里極致癢意,而男人突然不動了,被癢意逼得受不了的林鹿主動夾了夾內(nèi)里的巨物,哭哭啼啼的命令,“動一動呀……癢死了……快呀……”
傷感的氛圍被林鹿打破了,內(nèi)里軟肉像千萬張小口在吸嘬巨物的快意,爽的謝允墨頭皮發(fā)麻。
他笑著流淚,喃喃自語,“會有的……”
他含住林鹿的唇,用力地吮吸,狂暴一頂,將整顆龜頭擠入了子宮。然后開始瘋狂地打樁,沒有克制,只有瘋狂,仿佛要把她的子宮操穿,每一下都結(jié)結(jié)實實頂戳到子宮內(nèi)壁,有種要把她操透、操死的狠勁。
“啊啊啊……不行了……慢……舒服……老、公……太快……小舅……”
如狂風(fēng)驟雨般的性交,快感來的太強烈,林鹿被操得七零八落,柔軟的腹部明顯的能看到頂出來龜頭的輪廓,一下消失,一下出現(xiàn)。特別是高潮的時候,緊繃的腹部鼓起一長條陰莖的形狀,要有多色情就有多色情。
林鹿身下的真皮沙發(fā)濕淋淋的,人也是如此,全身汗淋淋的,就連額前的長發(fā)都濕成一縷縷的。
又一次高潮噴涌、魂飛魄散般的刺激快感,全身止不住的顫栗,淚眼婆娑的美目癡呆,呆呆看著白茫茫的天花板,暈眩著,地呻吟著。
“寶貝?說,謝允墨求你操我!”謝允墨拿起林鹿頭頂?shù)氖謾C,點到錄音界面,跪在林鹿雙腿之間,單手抬起她的小腿,扛在肩上,大力撞捅。
巨物的撞擊像浪潮般一遍遍沖擊敏感的子宮,捅出陣陣極致的酥麻酸癢,爽的她語無倫次、神魂顛倒,一頭扎入情欲的浪潮中,噴出又熱又黏膩的春潮。
“要啊……要謝…允…墨…操…啊……”嗡鳴的大腦已經(jīng)不知所措,只會跟著情欲的節(jié)奏走,至于說了什么,那并不重要,她只要挨操,只要歡愉到頂點的高潮。
謝允墨又哄著她說了些什么,這才放下手機,換了個操得更深的姿勢。
此刻,林鹿摟著謝允墨的脖子,整個人像是對折起來,朝天露穴,青筋畢露的巨物在撐圓的肉孔中進進出出,周邊搗成浮末的體液多到堆積不下,順著股溝緩緩流淌。
謝允墨半蹲著身體,如同騎馬般,摁壓著林鹿的膝窩,狂肆地頂操,沉悶的拍打聲不絕,黏膩抽插的水澤聲,嬌美甜膩的呻吟聲仿似伴奏,在客廳奏起一曲豐收的樂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