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鹿回頭瞥了習庚一眼,緋紅的眼尾漫著迷離的水光,“daddy討厭死了。”
亮堂堂的臥室內光線已經(jīng)夠亮了,可下午的陽光偏偏還要湊這個熱鬧,一道斜射的暖光透過玻璃窗,巧合的從并未完全合攏的兩片粉紗窗簾中照到林鹿的臉上。
牧清的視線落到了她的側顏上,暖光下,她的肌膚細膩到要命,就連微不可見的細絨都泛著一層光澤,看的人心癢雞巴也癢。
特別是膨脹濡濕的龜頭,興奮得簡直要穿透褲襠,急不可耐的想撞進那口銷魂蝕骨銷肉窟內。
習庚,“小乖乖,翹起屁股扭給daddy看?!?
林鹿不情愿還是乖巧的從牧清的襠部起身,雙手撐在了他身體的兩側,然后塌腰翹起白嫩的小屁股,上下左右,沒有章法地扭動,可愛的貓尾也輕輕蕩漾,看得習庚兩眼冒出幽光。
習庚見多識廣玩的花,不是那種能輕易勾引到的人,偏偏遇上這個命中克星,沒有技術含量、拙劣的艷舞也能把他勾得不要不要的。
林鹿低下頭,伸出猩紅的舌頭,舔了舔牧清襯衫上的第二粒紐扣,紅唇跟了上去含住,舌尖頂、撥、戳,這顆小小的貝母紐扣。
他感覺到襯衫扣眼的潮濕,鼻息熾熱的噴薄,硬得像顆小石子的乳尖有意無意蕩過最上層的腹肌,小蒼蘭若有似無的馨香交纏上崖柏幽香,無聲無息的入侵他的理智。
牧清的眼底染滿了情欲,后背繃得緊直,微微垂下頭,垂眸看她。低低細細地喘,喘得色氣,喘得像鉤子,喘得林鹿亂了氣息。
習庚迫切地解開彈力布條在后背上的暗鉤,彈力布條快速的散開由一件衣服變成了一條長布條,最后掛在兩瓣白膩臀縫中的黑色貓尾上。
他握住尾根轉動兩下,猛地拔了出來,丟到了地上。
“嗯吶?!?
林鹿浪浪的一聲吟,瞬間的空虛令她縮了縮菊穴穴口,擠出透明的腸液蜒蜒流淌。
習庚呼吸聲很重,深邃的眼眸晃漾著癡迷愛欲的煙波,調侃,“小乖乖的小屁眼和小逼一樣騷,daddy幫你管教管教它好不好?”
說完,他握著硬挺的陰莖用力打下去,菊穴濕淋淋的,一肉棒敲下去立刻拍出黏膩淫蘼的啪嘰聲。
林鹿被打的一顫,軟了腰肢,顧不上心愛的小舅舅了。
她想挨肏,想的要命,想的前后穴都開始鉆心的癢。
忍耐了夠久,不想忍了。
她紊亂的呼吸聲更重了,回頭看習庚,茫然的桃花眼霧蒙蒙的,“daddy,肏我,小乖乖的屁眼很騷,要你用大肉棒管教我?!?
林鹿轉回頭看牧清,“小舅舅也要一起管教我嗎?”
習庚被她的騷話刺激的一愣,又一次被她無底線的乖巧愉悅到心房脹裂。
牧清從容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習庚撈過她的一條腿朝旁邊一拉,舉高,然后,挺著堅硬的巨龍碾著穴孔,突然挺胯貫穿到深處,塞滿了她的腸道。
“痛啊,啊……”
林鹿痛吟。
喉腔中逸出滿足的暢意。
痛是短暫的,痛后是痛爽的,水聲綿密,隨著碩物抽出的動作帶出清透的腸液濺開,腸肉也翻涌盛開出紅艷的肉花。
被習庚搶先,牧清只是笑笑。
——傻子!我褲子都沒脫,肯定搶不過你。
他愛憐將她臉頰邊染濕的朝后發(fā)撥到耳后,低頭噙住林鹿的紅唇,舌頭抵入口中,勾纏上她的香舌,與之纏纏綿綿的熱吻。
修長漂亮的手細細地揉捏敏感的乳尖,揉得林鹿嗚咽聲不斷,他的手又繼續(xù)朝下游走,摸到不斷瑟縮的花穴穴口,濕淋淋柔膩的觸感讓手指流連了一會兒,然后雙指并攏,毫不猶豫地插了進去。
林鹿瞬間身子一緊。
習庚悶哼一聲。
被驟然一夾,雞巴爽的要命,騷話張口就來,“小乖乖夾得daddy好爽,乖女兒以后大著肚子也要給老子肏……”
牧清動作輕柔的撫慰了一圈層層迭迭的肉褶,濕、熱、黏膩、軟、緊的觸感縈繞在手指間。
他愛不釋手,使出渾身解數(shù)。
先是如絨羽搔膚般輕柔地揉弄,然后是如電花四射般重重地剮摩。
道道電流穿過脊椎,林鹿顫栗著,呻吟著,喘息猶如回潮天那般的潮濕,“小舅舅……啊……好舒服……小舅舅…肏進來……”
牧清親了親她染濕的眼睫,在她耳邊輕聲說:“寶寶,小舅舅想你單獨給我口出來?!?
他手速飛快,插出黏膩的噗呲聲,與習庚拍打出的啪啪聲,林鹿宛如夜鶯的淺吟低唱,合奏出一首仿如天籟的激昂樂章。
“好……啊……”
牧清溫柔地注視她,“小舅舅想要在做飯的時候你給我口,要深喉,愿意嗎?”
林鹿嬌柔的身體被撞擊的起伏不平,大腦已經(jīng)被肏出的快感攪渾,就連眼前深愛的男人都是朦朦朧朧的,她帶著快樂放縱的哭腔回答,“愿意啊…只要是小舅舅……什么都可以啊……”
習庚酸溜溜的,重肏。
腸道內的碩物,突然腫脹到了極致,包皮下盤旋凸起的青筋猙獰的瘋狂蠕動?;ㄑ▋鹊碾p指已經(jīng)變成了三指,次次插入到最深處時指尖都要勾過脆弱敏感的宮口。
林鹿淚眼汪汪,太刺激了,太舒服了,軟酸癢癢、脹脹麻麻的快感是尖戾刻薄的,向著上方不斷升騰,直逼臨界點,然后如同巖漿般不受控制地噴發(fā)。
林鹿一霎間失神,半空中小巧精致的腳尖繃成一條直線,身子無意識的抽搐。
“啊啊啊啊啊……”
穴肉瘋狂痙攣,穴口潮噴出汩汩腥甜的春液,時斷時續(xù)的,菊穴反而絞的更緊,幾乎都要把凸起的青筋給碾平了,習庚低吼著,頂著腸道最深處飆射出大量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