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偉胳膊有些酸了,停手甩甩手,“知道錯了沒有?嗯?”
“我…沒…錯…錯的…你……”林鹿恍惚地眨了下長長的濕漉漉的睫毛,痛苦又難受,怯懦又膽寒,倔犟又不屈,“想要我回京,…那就抬著我的尸體回去?!?
這句話讓這個強勢的老男人火冒三丈,暴跳如雷地戳著林鹿的鼻子,“你、你,好、好,尸體是吧……”
周偉憤怒到了極致,有種恨不得掐死她的沖動。這個時候,臉色鐵青的他反而冷靜下來,顫抖的雙手穩(wěn)當(dāng)?shù)亟忾_西褲上的皮帶,拉開西褲拉鏈,內(nèi)褲與西褲同時脫到地上。
麥褐色精壯有力且粗曠的大長腿出現(xiàn)在林鹿眼前,鼓起的肌肉線條是那么的緊實,一看就知道是長期鍛煉過,絲毫不比那些小年輕差。
又粗又長的黑雞巴脫離了褲子的桎梏,興奮的彈了出來,挺立在灰白色茂密的屌毛中,龜頭杵著襯衫下門襟這片的面料,頂出一頂帳篷。
他身側(cè)周十三的心一顫,英俊的臉龐流露出一絲痛苦。因為他知道先生要做什么,也在等他主動配合。
周十三的腦海中空茫茫一片,他不配合就會有別人,可配合后林鹿只會更恨他,該怎么辦呢?
林鹿從看到他脫褲子就知道他要做什么,瞳孔一縮,滿心悲涼與憤怒的情緒,逼得林鹿失態(tài)地沖周偉大喊,“周偉!只有無能的人才會用性去馴服別人!你讓我瞧不起你!”
周十三呼吸猛然粗重,只知道她再這樣說下去,事態(tài)將會朝不可控的方向走。忍著酸楚,如傀儡一般上前,脫掉黑色的皮鞋,踩上沙發(fā),來到林鹿的身后,張開雙腿坐下,然后穿過林鹿的大腿根部,將她的雙腿分開,露出腫得肥嘟嘟紅彤彤的陰阜至周偉眼下。
周一周二了然地松開手,站到旁邊去背對他們。
林鹿護著胸部,掙扎了幾下,青年骨節(jié)分明且粗糲的手指握著她白凈細膩的大腿根極緊,掙扎也是徒勞,只會牽動自己受傷的部位漫出更多的疼痛。
周十三的臀部朝前挪動,然后發(fā)力就著這個姿勢站到地上,微微調(diào)整一下高低度,垂著眼簾輕聲道,“可以了先生?!?
這種雙腿大張露出性器官的姿態(tài)令她羞憤萬分、無法忍受,濕漉漉的桃花眼中的淚珠兒簌簌不斷。
林鹿瑟縮的、虛弱的謾罵。
“我恨你…你怎么…不去死…呢?”
“瞧不起我?別忘了是你主動爬老子的床!”周偉陰滲滲地笑了幾聲,“我怎么不去死?哈哈哈……老子死也要你陪葬!”
老男人突然抬手一耳光煽了過去,力道有些重,把林鹿漂亮的小臉蛋打得一偏,皮膚瞬間就打紅了。烏黑光潤的長發(fā)安撫般的晃到了她的臉狹上,擋住她惡心又恐懼的眼神。
說實話,林鹿現(xiàn)在寧可被他打也不愿意被他肏,心中一片決然,剛有咬舌自盡的想法,卻被粗長的黑雞巴無情的貫穿。
腫脹的穴口徹底被撐開,緋紅的黏膜被沖擊力卷入內(nèi)里,陣陣強烈的刺痛感由外至內(nèi)蔓延,林鹿發(fā)出抽氣般的痛呼,渾身的肌肉都緊繃起來。
周偉舒服地發(fā)出一聲嘆謂,濕熱軟爛內(nèi)里緊的要命,綿軟的肉褶撐開后全都服貼的吸附著肉柱,好似有千萬張魚嘴同時吸嘬,雞巴爽得簡直舍不得拔出來。
悖徳憎惡的心態(tài)裹住了林鹿,她突然狂暴地掙扎起來,用腳去踢他的腰側(cè),用手去撓他的胸膛,“滾……滾吶……”
“還有力氣反抗?”周偉單手擰開林鹿的手腕,兩指用力一擰櫻粉的乳尖,另只手抓住林鹿的臀尖,用力地揉捏,絲毫不在意屁股被抽打出的傷痕,狂抽猛送。
林鹿痛得直哆嗦,染血的嘴唇止不住的發(fā)顫,這一刻她就覺得世界末日降臨,已無生路,慘然地看著如禽獸一般的老男人。
斗也斗不過,殺又殺不了,還是死了一了百了最好。
林鹿死氣沉沉的用力一咬舌,身后的周十三沒發(fā)現(xiàn),反倒是欲火怒火攻心的周偉發(fā)現(xiàn)她臉上那一剎的決然和死意,還有從嘴唇內(nèi)滲到唇外的一絲鮮血,心里頓時咯噔一下,急痛攻心大喝一聲,“小鹿!”
說是急那是快,周偉的手飛快地捏住林鹿的臉狹。也許是咬舌的力道不夠重,又或者是沒有經(jīng)驗,林鹿剛咬破舌頭后還沒來得及加重力道,就被捏開了嘴,口腔內(nèi)滿包的生理口涎混合著血液涌了出來。
周偉紅著眼抽出雞巴,說話都帶顫音,“你、我,你踏娘的還真敢給老子死?就不怕老子殺了你兒子給你陪葬?”
一股后怕的情緒纏繞在心里,他沒想到林鹿真的會尋死。
周十三心慌到手不停的顫抖,趕緊把林鹿放到沙發(fā)上,握住林鹿柔若無骨的一只手,話都說不出來了。
周偉彎下腰,伸出一根手指撬開浸著血色的牙齒,瞪大了眼仔細看,當(dāng)看到林鹿的舌頭只是被咬開了一條小口子,驚惶的心這才放了下來。
周一、周二聽到動靜的第一時間轉(zhuǎn)過身來,周一看到林鹿?jié)M口是血,立馬對著耳麥說,“速度來個軍醫(yī),舌頭受傷出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