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老婆的騷逼怎么能肏得這么爽呢?老婆,你是想老公死在你的銷魂窟里嗎?”
砂鍋里燉的天麻乳鴿湯已經(jīng)開始散發(fā)天麻獨有的香氣,咕嚕咕嚕冒泡的聲音和抽油煙機工作聲都沒能壓住客廳淫聲浪語。
牧清把燃氣灶的火打成小火,轉(zhuǎn)身去料理臺的水槽里把手洗干凈,然后才沖客廳喊到,“老習,把小鹿抱過來?!?
他拿起洗干凈的西紅柿,放在熟食案板上切。
習庚邊走邊肏地走過來,“老牧,等會兒就讓你?!?
牧清拿起一個透明玻璃碗,把切片的西紅柿放了進去,又拿起一根黃瓜切。
“不用,你肏你的,我干我的。”
習庚無語地看他,把林鹿放在料理臺上坐著,“老婆,躺下抱著腿,你心愛的小舅舅想看老子肏你的騷逼。”
林鹿潮濕的眼眸眷戀地看著牧清,意亂情迷的情都給了他,“小舅舅,你不想嗎?”
“等會兒就吃飯了,我加入戰(zhàn)局的話,菜都會冷掉的,乖啊!讓你老公快點射就行了哈!”
牧清認真的解釋,手里的活也沒松懈,麻利的把黃瓜切成差不多薄厚的片。
林鹿乖巧地躺在冰冷的料理臺上,雙手抱住自己的大腿,將自己半截屁股懸空。高潮兩次后的她已經(jīng)解了之前上來的癮,現(xiàn)在被冰涼的料理臺一激,情潮差不多退了。
牧清離開了,一分鐘后回來,拿了一條浴巾,托高一點她的上身,把浴巾撲在料理臺上,低頭親了親林鹿小巧的鼻尖,聲如溫玉,“寶寶,叫大點聲,我想聽?!?
從他的視線看過去,正好能看到交合處,粉嫩的花唇拍得鮮紅,紅腫的肉孔黏膜被粗碩的肉棒撐得發(fā)白,看上去有種要被撐裂的視感。碩物快速挺送,猩紅的軟肉跟隨抽出的肉棒翻出穴外,粘稠體液在不間斷地搗鼓中搗成浮末,糊在老男人茂密的屌毛上。
真色情!
牧清硬了。
被心愛的男人用色欲的眼神看著交合處,林鹿難免羞澀卻又更加興奮,用又軟又魅的眼神一錯不錯地盯著男人,聲音又撩又嬌的吟唱。
“小舅舅的雞巴肏得小鹿好爽,嗯、啊…小舅舅大力肏,肏死小鹿…”
體液淅淅瀝瀝滴到木地板上,像是與林鹿合奏一樣,夠淫靡。
習庚酸唧唧的,哼了一聲,一巴掌甩到波動的乳房上,“騷女兒,看清楚,你騷逼里塞的是daddy的大雞巴。”
又一巴掌甩到另一邊乳房上,“騷逼吃著碗里看著鍋里,有本事碗鍋一起吃!”
老男人越發(fā)用力,肏得林鹿魂飛魄散,內(nèi)里痙攣,小腹抽搐,雙手幾乎抱不住自己的腿,哭哭啼啼告狀,“小舅舅,daddy又欺負我。”
牧清笑笑,“乖寶不是很享受你老公的欺負嗎?”說話間,伸出雙手,抓住林鹿皓白的腳踝,“松手。”
林鹿顫微微松開手,噙著淚花的桃花眼秋波媚生,昂首嗲聲訴求,“小舅舅親我?!?
牧清低下頭吻上桃紅粉嫩的唇,手微微用力將林鹿的腳踝壓到與她的臉平行。
——下次我也要在料理臺這樣肏小鹿。
唇舌絞纏中,習庚奮力打樁,啪啪啪的拍打聲完全掩蓋了交合的黏膩水澤聲。強烈的快感從習庚的尾椎直沖天靈蓋,老男人被酸麻的爽意沖的一哆嗦,龜頭沖進宮口的瞬間精關(guān)大開,一股股精液猶如子彈般激射,填滿林鹿的子宮。
宮腔宛如被高壓水槍飆射擊打,脆弱的苞腔黏膜受不了這種酸戾的刺激,雙腿掙扎著蜷緊了腳趾,雙手無力的在光滑的料理臺上亂抓,嗚咽著,眼底聚滿了水線全身止不住地抽搐,噴水,猶如小死了一回。
事后安撫兩個老男人從來都是做的很好,在他們的親吻撫摸下,林鹿的氣息逐漸平穩(wěn)。
滿面艷光的林鹿,帶著餮足的慵懶,問道,“小舅舅我想大后天去港城玩一天可以嗎?”
習庚不吱聲,抽出半疲軟的雞巴,朝洗手間走去。
“怎么想到去港城?”
牧清把林鹿扶起來坐好,林鹿黏糊糊地抱著男人的腰身,臉貼著他的胸肌,把同樣的理由又對牧清說了一遍。
牧清垂眸看著林鹿的發(fā)頂,想想她確實很久都沒出門散過心了,再說她又是當天去當天回,還有五個保鏢跟隨……
猶豫斟酌中,習庚拿著熱毛巾走過來塞給牧清,“老牧先把小鹿的逼口熱敷一下,有點腫了?!?
“嗯?!?
林鹿朝習庚使了個眼色——
快幫我說話。
習庚摸了摸鼻子道,“老牧,小鹿已經(jīng)夠聽話的了,她還小,老呆在家里會悶壞的,讓她去吧!”
牧清轉(zhuǎn)念一想,也是。林鹿向來乖巧聽話,有事無事都會主動報備,出去玩的次數(shù)也不算多……
不過是非沾染她的機率很高,但也不可能就為了這一點就不讓她出門玩……男人的作用是什么,是保駕護航,如果作為他的女人連出去游玩的自由都沒有,那豈不是顯得他太沒用了點?
牧清把熱毛巾貼著林鹿紅腫的穴口,同意了。
“行吧!不過保鏢再多加一個。”
林鹿歡呼,勾住牧清脖頸,“小舅舅最好了?!?
習庚撇嘴,“老子答應的時候怎么沒見你說老公最好?!?
林鹿,“……”
——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