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個不相信自己的愚蠢人類。
談卿很失望的摸了摸鼻子,努力解釋道:“你們不是有什么特殊病歷……”
容盛挑眉道:“的確是有。但是談卿,你可能不知道這種極特殊的案例人群都會盡力低調(diào)求生,更何況你身處臟水遍地的娛樂圈,我并不覺得你會把這種事拿出來到處亂說?!?
談卿:“……”
一番對話下來,容盛顯然已經(jīng)沒了耐心。
他伸出手指了指門的方向,對談卿道:“黑紅的確也是紅,但我還是希望你能靠走正途讓自己紅起來。不論你是準備用誰家的小孩去假裝是賀明鈺的,都最好不要炒作或者出去跟記者亂說?!?
“你今天這番話我可以當隨口胡言了,但如果你繼續(xù)亂說。明鈺那邊……”
“賀家可沒有我這么好說話。我這么說你應(yīng)該懂了,談卿?”
談卿:“……”
是這個太過復(fù)雜的世界已經(jīng)不需要真誠了嗎?
談卿忍住想要一尾巴抽暈容盛的沖動,心平氣和的站了起來。
容盛在平板電腦上勾了幾筆,像是又想起了什么:“對了,你違約的那個飲料廣告,違約金六十萬,趙聰應(yīng)該已經(jīng)告訴你了?”
談卿看著容盛光滑的脖頸,磨了磨牙。
容盛沒聽到回答,下意識一抬頭。
發(fā)現(xiàn)談卿看著自己的目光和公司里那些想要爬上他床的女人一樣灼熱又渴望。
他這些年游戲花叢,曖昧共處過的女人自己都數(shù)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