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七點半,高鐵月臺??恐惠v列車等待發(fā)車。
許是因為今日大雨,再加上時間太早,月臺上的旅客寥寥無幾。
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騷動,也為了讓自己能放松,這趟旅程,溫景睿都是請助理提前訂了整節(jié)車廂的票。
他戴著墨鏡與口罩,出示購買證明并與列車長委婉表達(dá)請勿打擾的招呼后,便迅速上車。
溫景睿上車后,卻是皺了濃眉。
列車前段的座位上,一團(tuán)白嫩嫩的小肥娃睡得香甜。
年紀(jì)看起來二十出頭,一頭凌亂的卷發(fā)散在臉旁,嫣紅色的上唇微微翹起,有股年輕女孩可愛天真的模樣。
與近四十的他相比,猶如年幼稚氣的小娃娃。
他的視線從女孩身上抽開,瞥了眼她放在票架的實體車票,她在前一站上車的,座位應(yīng)該在前一節(jié)才對。
溫景睿想著,反正只多了一個人,小家伙又睡得死死的,他不欲計較,坐離她遠(yuǎn)點便是。
于是他走到車廂的中后段,隨意挑了個靠窗的座位入座,又拆去墨鏡與口罩,支著下巴望向窗外。
上半年的工作實在太滿了,他越來越難入眠,睡眠品質(zhì)也差,只好請經(jīng)紀(jì)人空出一段時間給自己放個假,在他的推薦下,飛到鄰近的島國慢活旅游。
先到溫泉之鄉(xiāng)怡和放松一下緊繃的身體,再到休閑旅游規(guī)劃完整的寧安游玩一番。
可惜怡和機(jī)場整修,暫時關(guān)閉航線,否則會更方便些。
他邊欣賞窗外的風(fēng)景,邊啜飲提前裝進(jìn)保溫瓶里的熱咖啡。
前方忽然傳來咚咚咚的聲音,那聲響并不規(guī)律,但持續(xù)發(fā)出。
溫景睿往前探查,弄明白狀況后不禁啞聲失笑。
小女娃低頭睡翻了,腦袋直往窗邊撞。
就在這當(dāng)下,她又撞了一記重的,只見她糊里糊涂的半睜開一雙貓眼,也沒要弄清狀況的意思,就只是摸摸被撞疼的頭殼后,又沉沉睡去。
實在忍不住多管閑事,他將女孩的頭扶正,正要回座時,又聽見咚的一聲。
島國女孩這么困的么?
又是咚的一聲。
溫景睿笑著搖頭,只好從包里拿了件自己的外套,打算給她墊在窗緣。
萍水相逢即是有緣,只好便宜這小女生了。
他長這么大,還沒有過這樣服侍女性的記憶。
溫景睿坐到她身旁,仔細(xì)疊好外套,一手扶著女孩的頭,正要將外套放好時,她便順勢沉沉倒在他肩上。
若不是她整路都睡得香甜,他真要懷疑是不是瘋狂粉絲認(rèn)出他了。
他猶豫了一會兒,究竟還是心軟了。
肩上的她咂巴咂巴幾下軟唇,又安穩(wěn)的睡著,被人權(quán)當(dāng)睡枕的溫景睿,卻不太好受。
小肥娃雖然算不上美人,但模樣有些可愛。
一身瑩白肌膚看著就軟呼呼的,粉玫瑰色的唇瓣肉嘟嘟,讓人看著就想揉她幾下。
更干擾他的,是她身上溫軟帶甜的香氣,聞著不是香水味,而是自然的,揉合些許玫瑰皂香的體味。
在他分析著她身上香氣的同時,溫景睿的身體已不受控的興奮了。
原本安靜躺在他胯間的巨物,悄悄抬起頭。
他有些吃驚,自己雖稱不上謙謙君子,日常周邊對他示好、刻意撩撥的女性也不在少數(shù),但他可從未這么不受控。
溫景??酥频膶⑿∨滞薜念^扶正,卻不經(jīng)意的看到,她U型衣領(lǐng)下賁起的春光。
鵝黃合身的短版上衣里頭,浮著瑩白的軟胖物事,還隱約看見,托罩在那上頭藕紫色的蕾絲。
她又往他肩上倒,還帶了點脾氣的哼一聲。
溫景睿將外套墊在窗緣,又將她的頭墊在那上面,啞著聲叮嚀她躺好。
她靠躺在外套上酣眠,看起來就很乖的樣子。
他又幫她拉緊窗簾,避免陽光吵擾她。
溫景睿想,自己這回可真是個正人君子,才回座位沒多久,那撞擊的聲音又傳來,甚至伴隨著略帶委屈的細(xì)微哼聲。
可憐兮兮的。
忍不住又回去看,外套有大半掉在她身上,她躺在冰冷的窗緣上,稍稍顛簸都能震得她不適。
他坐回去,認(rèn)命的讓她靠在自己肩上睡。
惱人的甜味又軟呼呼的繞上鼻間,他試圖將她喚醒,對方卻嬌氣的哼了聲。
“我硬了……你別靠這么近……”他沙啞又小聲的在她耳邊低語。
耳朵搔癢,她無意識的嚶了聲。
要命。
溫景睿忍不了,將小胖娃抱上腿,掐住她的下巴,一口一口的吻上她微翹的唇。
甜極了,嫩極了。
他扣住她的后頸,舌尖探進(jìn)她嘴里,纏著她的小舌頭吮,享受她更為甜膩的香氣。
他這時才發(fā)現(xiàn)更要命的事。
小家伙穿的短裙,瞧,他只要像這樣往上撩,很容易就能摸到她的大腿。
淺麥色大手在雪艷大腿上來回游移,觸感豐滿綿嫩,令人愛不釋手,甚至幾次探向同樣豐滿的屁股蛋。
熱燙的手惹的小姑娘嚶嚶急喘,連他渡過去的口汁,都無法再專心吞咽。
“唔!”
谷澄亭被嘴里的物事和怪異的騷意擾醒,卻發(fā)現(xiàn)自己跨坐在男人身上。
小舌頭已被他吮得發(fā)疼,上衣被推到胸上,露出被藕色內(nèi)衣包裹住的胸部,短裙被撩高,小褲不知何時被撕開,破爛的半掛在腿上。
光裸的屁股蛋,被人揉得熱疼。
“醒了?”
“你……嗚……”
她要推開他,手卻被扣住,微弱的抗議被淹沒在重新覆上來的唇舌中,她的清醒沒帶來任何恫嚇作用,反而令他興奮又兇狠的纏著她吻。
她零星的幾次經(jīng)驗,在他熟稔的逗弄相較之下,簡直可笑至極。
谷澄亭被吻得渾身發(fā)軟,雙手早被放開,虛軟的掛在他肩上,濕意明顯的唇,挨在他唇邊輕喘。
他似乎很滿意她的溫馴,低頭輕啾那張櫻唇,一邊像變魔術(shù)似的,解開了胸罩的后扣,輕松至極的從衣服底下將胸罩抽開。
小女孩像是意識到什么似的驚慌,喘吁吁的哼著。
“嗚嗚……你、你不能這……嗯……這樣……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