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著他手指的女人緊閉著眼,小嘴微張,隨著他的動靜高高低低喘著氣,才這樣而已,就誘得他的雞巴硬得發(fā)疼,想在這里操哭她的欲望直線攀升。
“竹字旁……的……啊……”她無助又可憐的被男人隨意探弄,一句話講得坑坑巴巴,“你、你答應讓……啊哈……回家……”
他是說了,但他也反悔了。
“你、啊……你答應的……嗚咿——”
小新娘一句話還沒講完,便嬌顫顫的丟了身子,顧孟禹將人抱起來吃一會兒小嘴,才甘愿幫她清理。
王簥四肢都還軟著,只能癱在洗手臺上,根本無力阻止他翻開自己的包包拿出手機刷臉解鎖,還撥打電話留下自己號碼的無禮行為。
待王簥恢復后,顧孟禹讓她乖乖去警衛(wèi)室等他,但當他將車從停車場開過來時,根本不見那個壞蛋的蹤影。
*****
那晚王簥一回家,便把那個可怕男人的電話給封鎖了。
后來有次深夜電話響起,她睡得迷糊接了陌生來電,電話里的他低啞的笑聲傳來,懶洋洋的說她剛睡醒的聲音嬌軟得像在勾他,她的身體便瞬間起了動情反應,簡直就是他的牽絲木偶。
他讓她解除封鎖,她將他電話掛了。
他讓她“自我介紹”,自己卻藏得極好,真是不公平。
深夜電話再也沒有響起,她后續(xù)又因為公務去了市政府幾次,每次去她都疑神疑鬼的四處張望,尤其是走出那間廁所的時候,但她再沒遇到那個英俊的惡魔,說不清道不明自己是什么情緒,覺得這樣回復到正常生活才是正道,又有些難受,他興致一起便來撩撥,鬧得她手足無措,過后人就消失得無影無蹤,半點痕跡都不留。
情感上亂七八糟,事業(yè)上倒是有好消息。
她們的申請通過了,除了能提供三幅作品在市政府展覽,還可獲取一筆獎金;前幾天更有一個意料之外的好消息,副市長在他們提交的作品集中,對她的風格很有興趣,希望以私人名義邀請她拍攝私人照片。
王簥的父親是議員,雖說親子關系不怎么親近,但多少也聽他提過幾次——德和副市長,笑面虎市長嫡系弟子,行事圓融手段狠辣,就是過于低調(diào)不愛露面,也沒什么野心,否則以這人的能力,根本無須一直屈居副手之位——這樣的人,以一種有禮謙遜的方式邀請她合作。
無論如何,有名人士的工作邀約,都能提升工作室的知名度,她和朋友商量過后,決定欣然接受。
她和他的秘書約好了時間,一般來說,拍攝人物照前,她會先確認客戶喜好的風格、場景,為了雙方安全,通常會約在公共場合,但考量到對方的身份特殊,討論后還是約在副市長辦公室見面。
時節(jié)入冬季,德和市雖然沒冷得冰天雪地,卻也是會凍人的濕冷。
為了表現(xiàn)對副市長的敬重,王簥今天穿了平時不會走的衣著風格,她一身襯衫長窄裙,腳踩高跟鞋,外頭罩著米杏色的羊毛大衣,她實在很不擅長穿高跟鞋,只能緩慢又笨拙的走動。
進了市府大廳,空調(diào)將整個室內(nèi)烘得溫暖,她緊張的先脫去大衣,稍微整理一下衣著頭發(fā),才撥電話聯(lián)絡秘書帶她進入副市長辦公室。
“別緊張,副市長很隨和的。”
也許是看她不停深呼吸,女秘書親切的安撫她后,才輕輕敲門將她帶進辦公室。
“副座,跟您約五點鐘的王小姐到啰?!?/p>
低頭辦公的男人抬起頭來,親切的笑著吩咐:“時間到你就安心下班,不要讓人打擾我們?!?/p>
王簥一陣耳鳴,驚呆在原地,連秘書離開都無所覺。
副市長起身走向她,高大挺拔的身形,粗曠英俊的眉目,不是那個惡魔是誰!
他促狹又放浪的對她眨眨眼,“簥簥不認得人了?”
怒氣從王簥胸口竄起,這男人是副市長,那晚根本就知道她的身份,他不只沒糾正她的誤解,還順著她的話說,還、還、還跟她睡覺,玩弄她,讓她在他面前扮了兩回跳梁小丑!
想來是她扮得極好,娛樂了副市長大人,才有今日的合作。
王簥杏眸圓睜的瞪向他,隨即轉身要疾步離開,但她忘了自己的高跟鞋,左腳卡著右腳絆了個踉蹌,顧孟禹眼疾手快的在她跌倒前將人撈進懷里,沒想到她全然不領情。
“放開?!彼箘艗暝鸁o效,便惡狠狠的瞪他,杏眸被怒氣染得晶瑩明亮。
“你別瞪我。”顧孟禹怎么可能放手,強壯的手臂扣住她的腰,咬牙低咆的警告她。
“放開!”她用力推他、拍打他,都無法撼動他半分,只能再次抬高下巴瞪他。
今天穿高跟鞋唯一的好處顯現(xiàn)了,王簥不合時宜的想著,氣勢上她可半點不輸他。
“……我硬了?!彼瓜卵劢蓿脴O為纏綿口氣在她耳邊低喃?!拔揖孢^你的?!?/p>
情況有點超出顧孟禹原先的設想,他本想藉這次合作的機會,將小姑娘騙回自家,再慢慢將人哄上床,但實際上,當她走進辦公室,自己抬頭見到她的衣著,就已經(jīng)浮想聯(lián)篇,她軟綿的身子貼在自己身上,空氣浮著她暖暖的體香,她氣憤瞪他時,眸光燦亮如流光,竟襯得她美艷得不可方物,自己的肉棒,也不爭氣的受她牽動,瞬間堅硬挺直。
那晚他本就沒吃飽,中途又被她勾了一回,再加上幾個月沒泄的肉棒,此時餓得極狠。
王簥感受到他那處的變化,更是又羞又氣,偏偏掙不開他,硬生生被他帶進沙發(fā),擺弄成淫蕩的模樣,雙腿大開的坐在他腿上。
她正要發(fā)作,男人的氣息便鋪天蓋地的襲來,她的后腦被他大掌牢牢扣住,顫抖的紅唇被他強行啟開吻咬,十秒不到,他就輕易讓她動情,頭昏腦脹的化成一癱軟泥任他揉玩。
“小朋友,舌頭伸出來……”他抵著她的唇低聲誘哄,性感高挺的鼻尖輕輕蹭著她的,兩人的唇近在咫尺,他極有耐心的等待,卻又不放她回神,鼻尖與嘴唇有意無意的碰著她,扣著腰的大手,極其曖昧的在她尾椎摩挲。
王簥的舌頭可憐兮兮的顫著身子探出來,才將將露頭,就被浪蕩的男人兇狠吃進嘴里糾纏,吸卷去她嘴里的汁水,她被他纏得幾乎要沒氣,只能被動的受著,無意識從喉嚨逸出嬌哼,想退開又被后腦勺的大手摁住,又被蠻橫熱切的吻吮許久,他才稍稍放過她。
“我、我頭好暈……嗯……”她眼尾泛紅的在他身上喘得可憐,話才講一半又被顧孟禹吃去小嘴,這回他沒逗留太久,而是兇蠻的往她頸項啃去。
她沒被男人這么對待過,即便是初夜,顧孟禹也是溫柔體貼的哄著她慢慢來,她被他帶來的欲火燒的昏亂,只能無助的抱著他嗚嗚嚶嚶的叫,任男人強勢的扯開她的衣服,一口口咬吻她的肌膚,綿軟的嬌乳。
“嗯……啊啊……嗚……”
內(nèi)衣罩杯被扯開時,那兩顆嫣紅的奶頭興奮彈出,歡快的挺翹,展示自己的美麗,勾著男人將自己納進嘴里嘗,當他粗魯急切的輪流吸吮她們時,那股酥爽歡愉,讓王簥完全淪為淫欲娃娃,暈眩迷亂敞開身體,歡迎男人采食,那張豐潤的小嘴則是隨著男人的動作,哼出高高低低的嬌吟。
“啊哈……啊啊……”
“我會被你弄死……”顧孟禹被她嬌淫模樣勾得毫無心思逗她,咬牙抱高她,胡亂扯去兩人下身的束縛,也管不了自己一貫奉行安全性行為的規(guī)矩,就這么抱著她將自己吃進去。
“啊……”
“嗚嗚——太深了——”
肉棒一推到底時,兩人都忍不住發(fā)出呻吟。
王簥兩腿略為懸空,高跟鞋還完整的穿在腳上,白膩長腿歪斜殘破的掛著她的絲襪和蕾絲內(nèi)褲,栗色短發(fā)凌亂散著,襯衫敞開,兩只軟綿的奶子隨著動作胡亂晃蕩,被他仔細嘗遍的朱紅奶頭上面,還鍍著一層水光,渾身都是男人的氣味,腿間的那張小嘴,似乎餓極了,貪婪啜嘗那根熱燙黑紅的肉棒,口水流得到處都是,洇濕了兩人的陰部。
“餓壞了,嗯?”顧孟禹緊閉著眼,徹底享受了一會兒雞巴被小穴里層層疊疊嬌肉吸吮的歡快,才扣住她的側胯,控制她在自己身上磕磕絆絆的扭起來,“啊……寶貝真棒……”
“啊哈、啊哈……太深了、太深……嗚……”
“到了、嗚嗚嗚……到了到了……啊哈——”
她夾著他的腿渾身顫栗的丟了身子,此刻的小女孩滿臉歡愉,眼波妖嬈淫蕩,粉潤的小嘴微開,急遽的吸吐空氣,上頭還留著口紅的殘色,不知怎地更顯妖艷。
顧孟禹沒打算等她,俯身叼起她奶頭,扣住她的腰往上重重撞起來。
“等、等等——嗚嗚——還沒——”
她驚慌失措的攀著他,高潮的尾韻還沒平息,他又撞得狠,沒撞幾次就把她又干上高潮,王簥顫著身子挨操,高潮一波又一波涌來,她實在受不住,哭哭啼啼的喊停也沒人理會。
“嗚嗚——不要了、不要了……啊哈、哈啊……到了到了嗚嗚——”
這小女孩沒看看自己什么樣子?
她此時滿臉紅暈,淚眼迷蒙,連鼻頭都泛著可愛的嫣色,那張肉嘟嘟的小嘴被他吃的紅腫,原本白晳瑩亮的肌膚上,都是男人玩出來的紅痕,渾身都是男人的氣味,一副被操乖了的模樣。
這個樣子放哪個男人身上都是先抓來干哭再說的。
他操得更狠更重,享受著肉棒撞進花心的包裹,享受女孩白乳晃蕩,滿臉嫣紅在他身上嬌泣的模樣。
一個陌生的極樂竄上王簥大腦,她渾身急遽顫抖,小穴噴了水,淋了他肉棒一頭,爽得他差點射精。
“啊啊——啊哈﹑啊——”
“啊——”
顧孟禹趁著她渾身嬌軟無力的時候,將人放倒在沙發(fā)上,抱高她屁股,掐著小新娘的腰從后方插進小穴,這體位入得太深,她敏感的馬上哭出來。
“啊啊——好可怕——不要這樣——”
“簥簥真厲害,還會噴水呢,乖,我馬上就好?!?/p>
他嗓音沙啞溫和的安撫她,但隨之而來的動作卻是粗魯又蠻橫,他一下下撞進她穴心里頭,她體內(nèi)的那處嬌點無處可藏,生生的挨了碩大肉頭兇狠撞擊,高潮一次次的往她腦里竄,她卻只能哭著伏在他身子底下顫抖。
“啊哈、啊哈……”
“不行了、到了到了嗚嗚——饒了我嗚嗚嗚——”
風格簡約剛正的辦公室,回蕩著男人歡愉的喘息聲,女孩嬌軟可憐的哭啼,小穴被操出嬌淫的水聲,他狠狠撞上她屁股時造出來的拍擊聲。
王簥不曉得丟了幾次身子,原本嬌嫩嫩的哭聲都變得沙啞,但男人還不知足,撞擊得越來越快、越來越重,就在她再次噴出羞恥淫蕩的汁水時,顧孟禹才低咆著抵在她最深的蕊心射精。
她沒被內(nèi)射過,那一股股熱燙的精水大量噴進來時,原本還在高潮余韻的她,又硬生生的被推上一波高潮。
顧孟禹饜足的將兩人整理好,再也不管她的軟聲抗議,半強迫的將人帶回家,等真正回到家要幫她換上自己的衣服時,見她乖順躺在自己床上的模樣,見她豐軟的身子上掛著殘破凌亂的衣裙,忍不住摁著她又操了幾回,因為迷戀上她被內(nèi)射的可憐模樣,便次次放縱自己,非得射滿她的穴心,見她哭著丟最后一次身子才肯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