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同理可證,這招她也可以用在傅言商身上。
賣乖嘛,她最擅長了。
周六是老爺子的生日宴,一大早,白花花的小狐貍就因為擠了自己一身牙膏,而喜提洗澡套餐。
很榮幸,路梔因為牙膏蓋沒扣緊、監(jiān)管不力,成為了這次洗澡戰(zhàn)役的發(fā)起人。
十斤的狐貍九斤反骨果然沒說錯,看著乖乖軟軟的小家伙,洗起澡來居然上躥下跳,路梔懷疑給它遞個雷它能把浴室炸了。
給狐貍洗完澡,她全身也跟著濕透,不得不再洗一次澡,頓感疲憊地上了車。
體力透支,她靠在車窗上補覺,想著到了傅言商會叫她,于是安心地睡過去,結(jié)果再睜眼居然是被聲音吵醒——
左側(cè)門拉開,傅言商重新上車,木質(zhì)雪松調(diào)迎面襲來。
還以為自己是進(jìn)入了某種循環(huán),路梔暈乎乎地茫然了會兒,直到看到他打開她手中的薄荷糖,敲了兩粒出來。
調(diào)亮手機看了下時間,居然已經(jīng)睡了兩個鐘頭。
“……你怎么都沒叫我?”
“叫了聲,你沒醒,”他說,“睡一會也沒事,傅老板正在跟人拼酒,很吵。”
她甚至都能想象到這會兒正廳得有多么熱鬧。
而且今天到的客人很多,莊韻和姐姐也會來。
鼻尖動了動,她捕捉到他身上陌生的氣息:“你也喝了?”
“嗯,”他并指捏了捏眉心,“頭疼,緩會兒。”
她好奇:“你酒量不好嗎?”
“好,很少喝醉,但會頭疼。”
她下意識側(cè)過去,曲起手指在他兩側(cè)的太陽穴按了按:“這樣呢,會好點嗎?”
她以前上學(xué)頭疼的時候經(jīng)常這樣按。
她垂眼捕捉著他臉上的表情,傅言商看她片刻,頓了頓,垂眼道:“……沒?!?
“那你睡會吧,我爸喝醉了一般都睡覺,”她拍了拍自己腿,“要不你躺這兒?”
剛拍完她就覺得不妥,因為她腿睡久了也有點麻,但還沒來得及等她提出下一個提議,他已經(jīng)靠在她腿上躺了下來。
……算了。
車內(nèi)空調(diào)溫度適宜,酒精又會催發(fā)人的困意,猜測他應(yīng)該是慢慢睡著了,路梔舉著右手看了會兒手機,忽然感覺肩上一沉。
是快點,它居然跟她一樣還留在車上。
剛給它洗完澡,小家伙全身上下都是香噴噴的白,從她肩上輕巧地一跳,落了地,直往座椅底下鉆。
路梔第一反應(yīng)就是伸手去抓,畢竟好不容易才洗干凈,她可不想再來一次,人會報廢的。
但小狐貍走位靈巧、毫不含糊,時不時還從座椅底下伸出白花花的尾巴挑釁她,路梔心一橫,打算蟄伏觀察,然后伺機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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