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問:“身體乳都要涂哪里?”
路梔閉著眼胡謅:“這里涂完就可以了。”
“但我怎么看,身體乳都要涂全身?”
……知道你還問。
路梔悶著聲不回答,為了憋住他想捏出來的一切聲音,張嘴咬住他鎖骨,聽到他嘶地一聲,手上力道加重,揉著她小腿腿肚。
路梔肩胛骨繃起。
小腿結(jié)束,他擠了第二泵,朝往膝蓋以上,他就有做什么事都衣冠楚楚的本事,慢悠悠地,節(jié)奏全由自己掌控,路梔嗚嗚兩聲,聽到他很好心地問:“怎么了?”
“……”她不吭聲。
“怎么了,寶寶叫什么?”
她克制著發(fā)抖和掌心滲出的汗,嘴硬憋出一句:“……你聽錯(cuò)了?!?
第三泵,他的手再往上,摁著腰窩,路梔癢到腳趾都陷到地毯里,為了憋住聲音,整個(gè)人克制不住地往上拱。
蝴蝶結(jié)被人打開。
身前一涼,她整個(gè)人僵住,蝴蝶結(jié)是雙邊的系法,他只開了單邊,路梔一下驚到連捂住都忘了,懵懵道:“你怎么知道是這么開的?”
……
他頓悟般一挑眉,低聲跟她附耳:“原來寶貝以為我不知道?!?
“這件衣服原本是被掛到右邊的,右邊放的是你平時(shí)出門的衣服,”他這么說著,擠了第四泵,耐心地在掌心涂開,然后拉開另一邊蝴蝶結(jié),“猜猜它是被誰掛過去的?”
滾燙掌心終于落下,覆住她脆弱嬌嫩的皮膚,她猛地一閉眼睛,齒關(guān)跟著松開,從向上的弦變成反彎的弓,整個(gè)人陷進(jìn)他腿彎的縫隙中,手指扣住他肩后。
漂亮的眉心跟著輕微蹙起,睫毛是冰雪風(fēng)暴中迷路的蝴蝶,煽動(dòng)得茫然又劇烈。
空氣灌進(jìn)來,冰得發(fā)顫,而他還在慢條斯理打圈涂揉著,她緊緊閉著眼睛埋在他頸窩,聽他叫自己:“路梔?!?
她裝死。
“寶貝?”
“……”
“寶寶?!?
有種不把她叫過來不罷休的架勢,她悶悶開口,鼻音很重:“……要干嘛?!?
“別閉眼?!?
他另只手覆過來,托住她后頸,彌漫開更濃郁的荔枝玫瑰香氣,略一用力,掰過她方向:“看著?!?
……
…………
只能垂眼,掠過不過一秒,他掌心用力時(shí)繃出根根分明的掌骨,無虞地包裹,指縫中輕漫溢出。
極其慢條斯理,仿佛捧一件藝術(shù)品。
兩分鐘后。
“怎么又閉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