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言商:“板子弄好了嗎?”
她磨磨蹭蹭:“還沒有。”
“快點,”他輕輕拍一拍她的臉,似在輕嘆,“別折磨我?!?
“……”
終于將那塊木板推到邊沿,路梔用足尖緩緩立到閥門口,位置太下了,她只好又沉下去一些,感覺視線縱向收攏,反應(yīng)片刻才意識到自己是在瞇眼,她第一時間去看他有沒有看到——事項推進完畢,傅言商屏息片刻,從唇中吐出綿長的一線呼吸,埋在她頸窩,張嘴咬住。
有一點痛,她忍不住輕微嘶一聲,他終于放輕力道,然后說:“可以咬回來。”
“……”
“要不要?”
“不要。”她撇開眼,半晌吐出幾個字,“不會讓你爽到。”
他笑,也不說話,手托在她下頜,像在仔細(xì)欣賞什么藝術(shù)品上的花紋,半晌后,動一動指腹,緩聲說:“好漂亮?!?
……
她不自然:“什么漂亮?!?
“我太太?!?
水里實在沒有什么可以抓握,他這句話來得太突然,她沒做好心理準(zhǔn)備,第一次面對這種贊嘆居然不知作何反應(yīng),半晌撇撇嘴,囁嚅:“……現(xiàn)在知道說漂亮了。”
“怎么了,現(xiàn)在不可以說么?”
水面上還飄著托盤,是她提前準(zhǔn)備好的牛奶和水果,以防缺水或是饑餓,傅言商伸手拽過來,拿了瓣橙子。
哄她吃完,他現(xiàn)在良心倒是來了,橘子剝完后又問:“真要去?”
話題跳得好快,她斷斷續(xù)續(xù)回想起來,之前是說要去出差的。
“要去啊?!?
“去的時候和我說一聲。”
她哦一聲,說不出情不情愿。
他視線在霧色蒸騰下顯得模糊不清,有股放縱的游離,伸手按一按她頸窩,問:“脹么?”
“……”
一頓大餐拆成三頓吃,也不知道他是多有耐心。
一夜睡得很沉,梅雨季的小雨淅淅瀝瀝,下一陣停一陣地,但她睡得很短。
睜眼時,他已經(jīng)出門上班了。
隱約記得他走的時候好像跟她說了什么,但不確定是不是在做夢,或者……也可能不是和她說的。
已經(jīng)記不清了,她很反常地七點就醒。
昨晚兩點多才睡。
大腦意外地清醒,甚至沒有賴床,她坐起身來,發(fā)現(xiàn)李思怡凌晨三點發(fā)來的消息。
【生日是不是要到了寶,在給你選禮物,你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