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安捂住褲襠,窘迫的側(cè)過身。
噢……原來是沒法出去呢。
虞晚晚身子往前傾,嗓音誘惑:“要不要……我?guī)蛶湍阊健?
南安立刻直起身子,像被燙到一樣站到了門口,不敢看她一眼,慌忙的擺手:“不用不用。”
要是晚晚幫了他,那真的,控制不住一點。
南安心里默念南無阿彌陀佛,小兄弟總算熄了火,西裝下擺遮蓋住半軟的它,清理了一下臉頰,他走過來對著補(bǔ)妝的虞晚晚親了一口:“我先走了?!?
來去匆匆,生怕多看一眼,小兄弟又搖擺起來。
虞晚晚無奈的扭開唇釉,剛補(bǔ)的哇混蛋。
——
另一邊的南靜穿著復(fù)古綠的旗袍,此刻溫婉的五官卻有些扭曲。
她對著清風(fēng)霽月的顧書恒,手指緊攥:“你什么意思!離婚?”
還是選在今天這個日子告訴她?哦不,應(yīng)該是通知她,南靜氣的紅唇不停顫抖。
絕不可能!
她只要走出這扇門,就能擁有顧氏太太的身份,她甚至還沒來得及站在聚光燈下,現(xiàn)在就要被打入冷宮了?
那不是冷宮,是地獄!
想到要脫下顧氏太太的皮囊,她氣的抓狂。
連平時的和聲細(xì)語都懶得掩飾了,直接沖上前抓住顧書恒的胳膊。
“我做錯了什么?書恒?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嗎?我可以改!”
顧書恒冷冷的望著她,往后退了一步。
“南靜,你現(xiàn)在同意還不至于鬧得太難看,我會給你足夠的錢過完下半輩子,就當(dāng)你養(yǎng)大南安的辛苦費(fèi)?!?
他恢復(fù)成一貫淡漠的表情,疏離的讓人害怕,冷血的讓人哆嗦。
南安……她還有南安。
“我跟你離婚之后,南安也會被我?guī)ё?!”她試圖威脅他。
男人卻冷笑出聲,從喉間滾出的笑仿佛踩碎了她的心尖,南靜看著他丟出照片,洋洋灑灑的落在她的腳邊。
臉龐頓時煞白。
怎么會?
他怎么可能會發(fā)現(xiàn)!
每一張照片都記錄著她在美容院與男醫(yī)生偷情,甚至在酒店圓床上廝混。
她明明做的很小心,南靜無力的癱坐到地面,淚珠一滴滴滑落,她迅速抓住男人的褲角。
可憐兮兮的求饒:“我錯了書恒,我錯了,我保證再也不會這樣了,我不帶南安走了,只要你原諒我這一次,我做什么都行……嗚嗚求求你了書恒……我會對晚晚好的,我把她當(dāng)做親生女兒來疼……嗚嗚?!?
顧書恒眼神冷然:“你不配叫我女兒的名字?!?
她又哆哆嗦嗦的噤了聲,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顧書恒的皮鞋踩上那些照片,溫潤的嗓音染上一股狠厲:“你以為,南安會愿意跟你走嗎?”
他轉(zhuǎn)身推開門:“別做夢了?!?
門重重合上,南靜呆傻的坐在原地,空洞的望著精致的門。
那上面閃爍著價值不菲,美麗的薄釉。
而她,什么都沒有了……什么都沒有了!空洞的眼神漸漸聚焦,一抹陰狠浮上。
os:雙龍預(yù)警?。∠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