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好敏感啊。”虞晚晚賤兮兮的說。
顧書恒又嘗到了致命的快感,靈魂在被拉扯,在煎熬,對這份禮物又愛又恨。
晚晚總是喜歡在有人的地方捉弄他,讓他失控,扯掉這幅道貌岸然的外皮,真壞。
龜頭被打圈摩擦了...啊...不要用指甲剮蹭...嘶...好爽...顧書恒肌肉緊繃,體溫逐漸升高,燙的懷中的人都冒了些薄汗。
虞晚晚握住突突直跳的肉棒,對準(zhǔn)自己淫水連連的白虎逼口,在鵝蛋大的龜頭上淫蕩狂蹭,被磨到小豆豆抽搐著,爽的她哼唧出聲。
顧書恒吻住她的嘴唇,將她的呻吟吞入腹中,唇齒攪動交纏在一起,曖昧又淫亂。
龜頭破開逼口一寸寸擠了進去,狹窄緊縮的甬道將肉棒死死絞住,層層蠕動的媚肉仿佛無數(shù)張小嘴,啄著猙獰的青筋,顧書恒急喘一口氣手掌壓住她的臀瓣。
怎么會怎么緊,他只用眼睛就知道這是一處銷魂地,但當(dāng)真的進來的時候,還是爽的猶如煙花在眼前炸開,飄飄欲仙。
虞晚晚被撐的有些難受,軟軟的承受男人霸道的舌吻,小逼深處癢的厲害,再不開葷她還做什么狐貍精,小腰迫不及待的搖晃起來,緩解肉棒帶來的漲感。
這么饞。
顧書恒松開她的唇安撫道:“別急?!甭曇魡〉膮柡?。
他感受到了一層薄膜,不想傷了她,手指摸上挺立的陰蒂替她緩解,虞晚晚又流出一股蜜液,不敢往前的肉棒仿佛受到了鼓舞,又變大的一寸,緩緩的開始抽動。
一旦抽插起來,交合處的快感就像海浪一樣拍來,隨著摩擦終于安慰到了兩人的酸慰,虞晚晚環(huán)住他的脖子,咬著下唇呻吟。
男人擺動的幅度從極慢緩緩變快,身下床墊隨著每一次勁腰往上回彈,將肉根往穴里送的更深,恥骨輕撞發(fā)出一點啪啪聲。
開始顧書恒還在顧及,聲音一大就放慢節(jié)奏,可是隨著肏干他漸漸忘記,只想狠狠的插進去狂日。
身上掛著的虞晚晚快要化成了一灘水,終于在他抬臀深頂時,整根肉棒陷入了逼里,疼痛一瞬間襲來。
抱緊男人顫抖幾秒,隨著而來的就是更加猛烈的瘙癢渴望,她夾緊男人的腰,小屁股騎在上面左右摩擦。
終于全部進入的肉棒讓顧書恒快慰的嘆息,抱起她掀開悶熱的被單,直接開始騎乘位。
這個姿勢讓陰莖進的又深又直,像一根插著糖葫蘆的竹簽,而虞晚晚就是那糖葫蘆,被插的汁水四溢。
顧書恒隔著布料舔舐她翹起的乳頭,大開大合的在逼里馳騁,搖胯用力聳動上頂,虞晚晚在他身上不斷顛動仿佛騎馬。
對不起爸爸真的忍不住了,她松開下唇:“嗯啊...好深...爸爸好頂...嗯啊爽死了...”
雞巴在逼里鞭撻抽插,啪啪聲早已經(jīng)無人顧及,身下的床墊與肏穴聲合在一起,咕吱咕吱的。
虞晚晚被肏的眼眸濕漉漉,冒出生理性的眼淚:“啊啊爸爸慢一點,后面還有南姨呢...不要嗯啊那里...子宮被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