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靜感覺自己在船上,被大海拍的左右搖晃上下顛動(dòng),暈的她難受又想吐,伸出手想去拉旁邊的欄桿,眼睛卻怎么也睜不開,只能聽見海浪啪啪的聲音。
伴隨著奇怪的咕嘰聲,她聽見細(xì)細(xì)密密的呻吟,有人在叫:爸爸嗯啊肏我……肏死我啊啊。
像極了晚晚的聲音,她詫異,又聽見男人愉悅的嗓音:一會(huì)要一會(huì)不要,小麻煩精。
是顧書恒的聲音。
她腦子里朦朧出現(xiàn)大膽的畫面,那想象讓她恐懼尖叫,她要睜開眼睛,看看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可眼皮為什么那么重,好像黏在一起怎么也睜不開。
顧書恒在花心沖刺幾百下,終于克制不住馬眼狂跳,“要射了?!彼麑㈥幥o拔出,虞晚晚夾住他的腰,嬌聲道:“射給我,爸爸。”
他額頭的青筋暴起,低吼著再一次沖刺進(jìn)軟綿的花心,抵著宮腔射出一股濃精,那馬眼處的小針悄然收縮,在他射精時(shí)內(nèi)壁不停按摩龜頭。
顧書恒咬牙承受射精時(shí)的被安撫的快感,手指緊緊揪住身下的床單。
真是寶貝……可以吸干男人的妖精。
而虞晚晚被燙的一同高潮,扯出沉迷狡黠的微笑:“爸爸,南姨好像醒了呢?!?
顧書恒偏頭,看見女人眼皮顫動(dòng),掙扎著要睜眼,下一秒她悠悠忽忽的睜開眼皮,男人利落的對(duì)著她的脖頸打了下去。
南靜倒了下去。
還在射精的男人動(dòng)作可以這么干脆利落嗎,她對(duì)著顧書恒大拇指,由衷的佩服道:“爸爸好厲害?!焙昧?
顧書恒眼底閃過窘迫,抱起她一巴掌打在彈軟的屁股上,就知道作弄他。
他自己都難以置信,居然會(huì)在床上與親生女兒媾和,還一巴掌拍暈正牌妻子。
“下次不許這樣了?!鳖檿惚е谠∈蚁词瑤е鎳?yán)肅的說。
虞晚晚躺在他懷里可憐兮兮的回答:“知道了?!?
才怪。
其實(shí)她早就在南靜的水里下了安眠藥,只是劑量不多,要怪,就怪爸爸時(shí)間太持久吧。
她捏了捏男人的胸肌,舌尖舔過紅唇,畢竟既然要追求刺激,就要貫徹到底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