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明正大的逃個課,白與舟卻臉蛋白了一瞬,天知道他為什么一直硬著,明明已經(jīng)從夢里出來,卻莫名對肏逼現(xiàn)在無比渴望。
他要忙什么,難道對著面前的人掏出性愛做個針線活嗎,白與舟將思緒往劇本上拉。
以往想到這些事情都什么感覺的自己,此刻卻意識到自己在腦中對劇本時,陰莖居然晃了晃,龜頭又冒出了透明的前列腺液。
他必須要發(fā)泄了,白與舟思索著,裹著毛毯出去,或者讓虞晚晚馬上離開,做個沒素質(zhì)的人,哪個可以實行。
在他決定將虞晚晚趕出去的時候,發(fā)現(xiàn)沙發(fā)上的人臉上蓋著書本,直接睡著了。
……
“虞晚……?”他輕輕喊了幾聲,虞晚晚沒有動靜,睡得香甜。
白與舟嘴唇抿緊,看著玻璃門心中一沉,僵直著手伸進了毛毯里,自己的跨間,他心跳如雷。
解開褲口后,握住了自己的性器!
他居然在別人的旁邊,套弄自己的性器,哪怕蓋著薄毯,他的臉色也尷尬起來,余光輕輕瞥向旁邊的人,心中都是一陣心虛。
但性器被握住的快感與隨時可能被發(fā)現(xiàn)的刺激交雜在一起,讓他的欲望到達到了頂峰,隨著輕輕擼動一下,喉間泄出一絲輕吟。
從外面看,他的表情淡淡的,只一點薄紅,身體略微僵硬,下腹處的毯子鼓起的弧度有些古怪,隱隱晃動著。
“呃……”白與舟不敢頂胯,手上的力度加重了些,聽見一點摩擦的響聲后又迅速止住。
反復(fù)幾下他的欲望堆積的更加的多,一雙桃花眼舒服的微瞇,淚痣透著慵懶,應(yīng)該是舒服到了頂點,一臉盎然春意。
就在他越加放肆的動作時,聽見一聲帶著笑意,脆生生的嗓音:“醫(yī)生,挺有雅興呀。”
os:抱歉寶寶們!這幾天丸子狀態(tài)不好!原諒我!!丸子會盡快調(diào)整!